截甜香。眼裡,有著讀不出的意味。
那天夜裡,白瑾霜和蕭傾陌的一陣狂熱褪去,她慵懶地枕在他的手臂上。
“陌哥哥,我今天,去見師父了。”
“嗯。”他還在回味著剛剛的滋味,漫不經心說道。
“你知道了?”她問道。
“我一直派人跟著他。”他耐心回答道。
“陌哥哥,我有點看不清。”她喃喃說道。
他將她的腦袋攏了過來,親了親她的額頭,“有些事不是那麼容易看清的。既然看不清,還是遠離些好。”
“其實,我也許已經看清了,但是我不能接受……”她有點哽咽。
他感覺到她的臉上有些溫熱的淚水,趕緊用手將她的眼淚擦了擦,“傻瓜,誰都不容易。沒有到最後,誰都不敢說自己看清了。只是,你以後還是離他遠些,也好讓我放心。知道嗎?”
“知道了。陌哥哥,你會對付他嗎?”
“我不會直接對付他,就像他不會直接對付我一樣。我們背後,都有自己的勢力。就看誰多利用誰一些了。”黑暗裡,蕭傾陌幽幽說道。
白瑾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蕭傾陌準確地找到她柔軟的雙唇,聲音沙啞地說道,“白瑾霜,不許為他嘆氣。我只許你,為我一個人嘆氣。”
鈿州鬧市,蘭馨花圃。
這是鈿州最有名的花圃,專門種植各種名貴的花。因為他家的花都非常嬌貴,所以一般不招待外人。
杜逸衡一身白色長袍,走進了那裡。
“喲!杜老闆來了。”老闆很熱情說道。
“老闆,最近有什麼新到的花嗎?”
“有的有的,杜老闆請進。”
於是,老闆帶著杜逸衡進了花圃。
過了大概一刻鐘,杜逸衡便走了出來,他的助理幫他捧著兩顆不大不小的盆栽,上了車。
許桑一直盯著這一切,看著杜逸衡走了,對身上一個守衛說道,“你混進去,看看這花圃有沒有可疑。”
“明白。”
杜逸衡坐上了車,司機問道,“老闆,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和以前一樣,去買花肥。”
於是,他們的車朝著野外開了過去,在一處農園前停下。
“我要親自去選花肥。”杜逸衡說道。
他走到田野中間,有一個老農走了過來,“老闆,您又來選土了?”
“對!我只選你們家的土種花。”
許桑遠遠地看著他們,農田很空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課長,有人在跟著您呢。”老農面帶微笑地撥著土,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放心,他們一直跟著我,他們不跟,我還不習慣了。你自己小心就行了。”杜逸衡看著天,神情也很輕鬆愉悅。
“您放心,我在這裡幾年,沒人懷疑過我。課長,真是沒想到,蕭傾陌的毒就這樣被解了。”
“蕭傾陌真是個麻煩。暗殺不死,給他下了藥,想控制他的意志,竟然給解了。他的命,可真硬。”杜逸衡帶著笑說道。
“要不,我們繼續派人暗殺?”
“我現在不想他那麼快死了。前進黨很快就會有行動,蕭傾陌將會是他們的主力。我們要看著段隆尹和前進黨鬥個死去活來才好。到時,我們就可以坐收漁利了。”
“但是蕭傾陌那邊不好控制。”
“放心,我還有個重要的棋子。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安插人到各處。還有,加緊和段家幾個兒子的聯絡。“
“是。”老農說完,已經裝了滿滿一個袋子的土,又恭敬說道,“老闆,您要的土。”
“謝謝!”杜逸衡提著土,瀟灑地上車了。
老農拍了拍手,繼續給他的農田施肥了。
許桑一直看著杜逸衡上了車,瞥了老農一眼,最終還是沒有打算去查探。
而有一天,蕭傾陌迎來了久違的黑劍。
“傾陌,聽說你上次受了重傷,組織一直很是關心。”黑劍一臉誠懇地說道。
蕭傾陌瞥了他一眼,“我受傷的時候,好像不見你們半個人影。我幾次進了鬼門關的時候,你怎麼不關心?”
黑劍有點尷尬地笑了,“兄弟,我們一直在默默關注著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看看,諸葛醫生不就是組織介紹的嗎?”
蕭傾陌挑了挑眉,不耐煩說,“客套話我們就不說了,這次又是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