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一。只是,她不得不裝模作樣地量著記著。
他也任由她擺弄著。
直到她一手拿著尺子的一端,另一隻手繞過他身後,拉過尺子,繞到前面,就如伸手摟著他的腰一般。
突然,他一把摟住她的腰,她一下倒在他的懷裡。
他一手很大力地掐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眼光深遠,“每個女人,磨墨的輕重,給人量衣服的動作和順序都是一模一樣的嗎?”
她的心跳有點加速,卻笑著說道,“這個,妾身從來沒有考究過。”
他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是沒有考究?還是故意考究得清清楚楚的?”
她睜大了眼睛。
她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生性多疑敏感,以為她是故意模仿唐靈筠的。她其實並沒有刻意模仿,但是她就是唐靈筠的靈魂,要完全擺脫她的影子是不可能的。
她疑惑地說,“妾身真的不明白督軍在說什麼。”
他突然猛地鬆開她,讓她一下子失了平衡,連退幾步。
他一字一頓地說,“白瑾霜,你若是想東施效顰。告訴你,你效錯了。我很不喜歡!”
白瑾霜的心重重地被擊了一擊。他言下之意,他非常不喜歡她模仿唐靈筠,非常不喜歡!不,應該說,非常厭惡!
她知道為什麼。他恨唐靈筠,他恨唐家。三年,他蟄伏的三年,不過是個“倒插門”的笑話。他現在風光無限,怎麼願意回憶起這段情呢?
白瑾霜忍著眼淚,咬著唇說道,“妾身真的不知道西施是誰,何來東施?”
“你還不承認?人都死了!你說,你去哪裡學來的?”
“死了?我不知道是誰,誰死了?”她滿臉絕望,喃喃說道。
“好,你繼續裝!”他瞪著她說道。
“督軍,我真的沒有。”她皺著眉頭,言辭懇切。她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是無辜的。
他突然煩躁地掃掉桌子上的筆架,“你走!給我滾出去!”
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簡直莫名其妙!虧她前一世還覺得他是翩翩君子,真是瞎了!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跑著出去了。
她的心裡在怒吼著,蕭傾陌,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是你心裡的那個女人,我一直都知道!就算我死了也不會是!我不在乎,我從來就不在乎!
蕭傾陌煩躁地坐在椅子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