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張軼中了她的拘魂術,但是她並沒有拿他怎麼樣,這幾天反而去哪裡做什麼都帶著他。就是希望他能夠看清楚自己將要做什麼,讓他知道跟著她也不是沒有前途的,好讓他死心踏地為她效力。但是現在見他這樣,分明是夥同他旁邊那個長得像妖孽一樣的男人,將她的死衛殺了!
她的礦洞,她的另一個藏身之處,這下子怕也要保不住!
張軼,好。好,好樣的!
樂階雨一口血又差點噴出來。
“小師妹。雷軍他們已經救出來了。”張軼掃了一眼樂階雨,說道:“不過因為身上有傷,我已經讓人將他們先轉移了。”
“謝謝師兄了。”
慕容歡顏最後一點顧忌都沒有了。
她看著樂階雨,笑眯眯地道:“給我轟她丫的!這一回,我們就幹一票大的!”
臺下四方八面都有興奮的聲音響應:“是!”
“轟他丫的!”
“打!”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人馬,四面八方地衝了過來,對著南派中的成員一陣猛打狂毆。
一開始沒有人認為外人的偷襲能夠起到什麼效果。這裡可是南派的大本營,今天廣場這裡集中的南派成員,除了白鬍子的那幾十個手下之外,可是有著兩百餘人。兩百餘人在這裡,鎮外還有人把守,別的勢力總不可能一下子開來二百人吧?那就不能叫偷襲,一出現就會被他們發現攔截了。
可是當人群中莫名其妙地被投了炸彈,莫名其妙地在在一堆夥伴中突然冒出來幾個拿著匕首刺殺的外人,莫名其妙的有人拿著手臂粗的木棍對著他們猛掃過來,莫名其妙的那些讓人發寒的消音手槍的細微聲音,這些突然從內部出現,讓他們怎能不驚惶?
再好的凝聚力,再強的信心,再大的勇氣,也被這些莫名其妙的神出鬼沒給一下子轟散了。
說好的人數壓制呢?
那些人兇悍的樣子,根本就可以一敵四好不好!
再加上他們都是來參加選拔的,說好了新派主把控全場,一定不會給白鬍子有翻身的餘地,可是現在看看,看看,這亂成什麼樣呢,說好的把控呢?
廣場中間那一個主席臺,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十名黑衣人,每個人手裡都扛著黑色大傢伙,那種衝鋒槍,可以一掃好多人的好不好?讓他們怎麼衝上去把新派主救下來?
全場亂成一團,但是如果他們冷靜下來就可以看到,實際上來襲擊的人不足三十。
三十對戰兩百,竟然轟得他們四分五裂,打得他們抱頭鼠竄。
這南派的廣場,第一次響起了鬼哭狼嚎聲。
因為百姓極少來觀看的,所以偷襲的人毫無心理壓力。投了雷萬達,或者是說投了樂階雨的那些南派的成員,大多不是社會上的混混,就是一些專門學邪門歪道的假術士假大師,他們靠著那些邪惡的陣法,拿著黴石四處害人謀奪金錢,就慕容歡顏以前遇到的那些,沒有一個是好的。她厭恨這些人已久,如果能除掉的自然要除掉。
而且,亞木之前傳音給她,說是這兩天張軼跟在樂階雨身邊,發現她一直在縱容著手下的人亂搞,事實上來了春風鎮的很多漂亮的女遊客幾年來遇害的不少,都是被南派中那些人渣給侮辱了,死的死,關的關,還有一些活生生被折磨成了瘋子。只是他們的手段好,這些罪惡都藏在春風鎮的美景之下,沒有人發現。
聽到這些,再想到江琳琳以及那地下鐵牢中的幾個女人,慕容歡顏心裡的怒火早就已經壓制不住,她要用這些人的鮮血來貢奉那些被害的人。
大開殺戒。
耳邊充斥著各種慘叫聲,樂階雨用力地用袖子擦去了臉上的汙物,但是那令人任嘔的味道已經牢牢跟著她,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去清洗。她身上長年帶著沉迷香的,但是她也是在今天才發現原來沉迷香要破解也容易,以極臭來掩蓋就可以了。
她的沉迷香被破,嚴可便漸漸回了神,還沒有看清眼前的一切,他已經被白鬍子用力拉到了角落去。
“爸,這是。。。。。。”
“離樂階雨遠一點!”白鬍子低聲喝道。
樂階雨已經顧不上白鬍子父子,死衛叫不出來,想也知道是凶多吉少,而嚴老二之前已經受了內傷,現在只有雷萬達或許可以一拼。。。。。。
她的念頭剛轉到這裡,就聽慕容歡顏道:“亞木,先把雷萬達丟下去給兄弟們玩玩。”
亞木眉一挑,根本就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只知道反應過來時只聽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