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洞竟然才挖了百來塊冥彩。果然是稀少。
“樂階雨要這些冥彩肯定是有大作用的,”亞木皺著眉說道:“或許就有人知道冥彩石的作用,準備用它來做些什麼壞事。”他總是覺得有點兒不舒服的預感。
慕容歡顏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殺樂階雨殺得太快了?”
“切。那噁心的女人你想殺就殺,反下現在冥彩在我們手裡。”亞木對於樂階雨的死一點都不覺得可惜,反正以後如果有什麼事,他總會罩著她的就是了。
慕容歡顏笑了笑。她一點都不後悔將樂階雨殺了,像她那種人,再怎麼問都問不出什麼來。反而如果讓暗社的人看守著她卻容易被她的拘魂術和沉迷香所迷倒,萬一讓她逃了還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端來。不如先殺了。以後遇到什麼事再見招拆招就是。
“山上的那個獵獸陷阱並不是樂階雨弄的,我之前大概地試探了一下,她並不知道。”慕容歡顏知道亞木一直心掛著那個陷阱。
“如果不是她,就很有可能是她的那個師傅。”
“只可惜她不肯說出她的師父是誰。”慕容歡顏皺了皺眉道:“你說,她的師父會不會就是在h市寶石山上布上那兩個陣的人?”到現在為止,他們只知道樂階雨的師父姓包,雷萬達稱他為包老,可是根本不知道他的全名是什麼,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
“有可能。”
“先下山吧,如果是他,我們回h市要繼續盯著那些被蛇咬過的人,看那個人會不會出現。”
他們下了山,回到了南派的議事廳,尉遲北壤正喝著茶神遊天外。慕容歡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由詢問地看向宋威。尉遲北壤去審問雷萬達,宋威肯定會跟著一起的。
宋威搖了搖頭,示意她自己問尉遲北壤,然後退了出去。
慕容歡顏走到尉遲北壤面前,彎下腰,把臉湊到他眼前,眨了眨眼睛。
“回來了?”尉遲北壤回過神,放下茶盞,伸手將她拉到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圈住了她的身子,把臉埋在她的頸窩中,吸了吸她的幽香,只覺得自己的心有了安放的位置。
不等慕容歡顏問起,他就主動說了審問雷萬達的結果。
雷萬達並不知道那紫如意是誰的,也不知道幾大世家的存在。他說那紫如意是南派的前派主的,當年派主離開南派,不知所蹤,他去派主的住處翻了一遍,發現了這紫如意,因為紫如意價值很高,所以他佔為了己有,但又因為是前派主的東西,怕白鬍子或是其他的掌事曾經在派主那裡見過,他這才把紫如意好好收著。
“這麼說,或許南派的前派主才有可能知道。。。婆婆當年的事情?”慕容歡顏問道。
尉遲北壤點了點頭。
“讓人去找他吧。”
“我已經傳令下去了。”尉遲北壤說道。
慕容歡顏摟著他的脖子,送上一輕吻算是安撫,然後說起了那些女人改寫記憶的事。按尉遲北壤的意思是不需要管他們,不管是什麼樣的記憶,總歸是他們的經歷,也是他們人生中的必須自己承受的。
但是慕容歡顏總是覺得那對他們來說太過殘忍。
後來是江琳琳的行為讓她下定了決心。
江琳琳自殺了。
江君子抱著她哭得像世界末日。好在何曾正好發現,而且跟他們多少有過共船的緣份,立即就報給了慕容歡顏。慕容歡顏趕過去救下了江琳琳,卻發現她目光如同死灰。曾經單純幸福的女孩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閉上眼睛睡覺,一閉眼睛就會看到那個恐怖的老人那兩邊怪異的面板,還有他在自己身上系石子抹上血的一幕,她怎麼都接受不了自己已經被那樣恐怖的老頭所玷汙的事實,並且覺得自己很髒,再配不上江君子,更不願意回家去,在家裡她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是她覺得自己這樣子回去根本就瞞不了父母,要是父母知道她的遭遇會受大刺激的。
慕容歡顏救下她之後,給她用了點安眠藥才讓她睡了過去。
看著這樣的江琳琳,她只能長長地嘆了口氣。就在她要離開的時候,江君子卻在她面前跪下了。
“慕容小姐,你本事大,能不能幫我找找醫生?”
“找醫生?琳琳的傷已經包紮好了,不用再找醫生。”
慕容歡顏趕緊讓人將他扶起來,但是江君子卻咬著牙不起身,他抬頭看著她道:“我不是說治療傷口的醫生,而是。。。心理醫生,我曾經聽說有些心理醫生可以給病人催眠,讓病人忘了痛苦的記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