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動作沒有亞木快。
無名捂著右眼,竟然還是不看亞木,繼續執著地看著慕容歡顏,苦笑著道:“我只是想摟著你睡,沒有說要跟你做那些影片中不穿衣服的男人女人做的那種事,這也不行嗎?”
要說無名不正常,他其實什麼都懂,有時候甚至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但要說他正常,聽他說的這些話又並不正常。
慕容歡顏深吸了口氣,覺得要是真心和他計較的話氣死的只會是自己,見亞木又要打過去,她拉住他,退了一步,坐到尉遲北壤身邊去,執起他的一隻手,把他的手掌貼到自己臉上,看著閉著眼睛的他,淡淡地道:“你既然不知道怎麼救他,那有什麼資格跟我提條件?”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知道怎麼救他,你就願意跟我睡嗎?”
“你小子是不是想死。。。。。。”亞木咬牙切齒,捏著拳手,骨骼咯咯地響著,像是要將他活活打死。
無名卻不理會,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我真的救好他,讓他不再生出冰塊來,你願意脫光衣服讓我做影片中的那種事嗎?我覺得,跟你做那個事一定很舒服的,你在下面,我壓在你身上,我一定不會把你壓疼的。。。。。。”
砰!
這回,慕容歡顏自己出手了。
她咬著牙,怒瞪著無名流氓,簡直是忍無可忍。
“這樣吧,我們也弄個實驗室,把他關起來每天抽一壺血來研究研究。”亞木陰測測地說道。
該死的,竟然當著他的面這樣猥褻他心裡的女人,當他不在的?
這幾天他一直盯著無名,但是無名的生活過得不要太舒服!每天要生吃掉十斤牛肉五斤豬肉,還有幾斤菜,幾斤豆腐,然後還說要喝酒,樓下的吧檯那裡的存貨都快給他喝光了,一次兩斤雜七雜八的酒喝下去就沒有見過他的臉色有半分改變,更別說醉了。
他似乎也很享受在這裡待著,每天笑眯眯的看起來心情好極了,但是完全沒有想到他心裡想的事情這麼邪惡,竟然想壓倒小丫頭!
去!他也想壓好不好!
亞木眼底發紅,心虛地瞄了一眼慕容歡顏,她正好掃了一眼過來,他立即就坐直了。
“我的血。。。。。。”無名突然有點兒憂傷地說道:“我知道我的血有用,但是不知道怎麼用,他們抽了我好多血,拿去研究了,可似乎一直沒有研究出什麼結果來。我知道,我是怪物,你們不害怕我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的語氣帶著難以掩飾的悲哀,一時間笑意也消失了,低垂著頭,整個人的感覺頓時就有些蕭索。
“別跟我玩這一套,”慕容歡顏卻突然冷笑:“你不是我什麼人,你以為這樣子我會心疼你?會心軟?”
無名一怔。
慕容歡顏看著尉遲北壤,冷漠地說道:“我不會對無關緊要的人心軟,更不可能會心疼。我們救了你出來,你現在吃我們的喝我們的,就算是要你一壺血又怎麼了?”
無名繼續怔,“你不該是這樣。。。。。。”
“那說明我們的確是陌生人,你不瞭解我,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善良心軟的人。亞木,把北壤抱到房裡。”
亞木頓了一下,還是聽了她的話,幫著她把尉遲北壤抱到了他的房裡,放在床上。
“他什麼時候能醒?”
“我的能量只是抑制他不繼續發病,但不算是治好了他,所以如果他醒過來,估計還要繼續發病。”
“那我就帶他進空間。”慕容歡顏道。
“。。。。。。好。”亞木點了點頭,見她訝然地看來,他苦笑道:“就算我跟你說真的有可能會損傷神樹,難道你就不救他了?反正以前也已經進去過,要是有損傷早就傷了,多這一次也不多。”
慕容歡顏蹦了起來,突然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了他一下,“謝謝。”
空間雖然是她的,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空間和神樹也是亞木的,因為那跟他的生命息息相關,神樹損傷,對他的影響應該是最直接的,可是他卻可以這樣不在意,她哪能不感謝他?
亞木伸手拍拍她的頭。
“你這丫頭只會對我無情無義,對尉遲北壤這混蛋向來好得很。”語氣酸啊。
“哪有,神獸大人,你在我心中也是很特別的。”
嗯,特別,當然得特別,但是他更想做那個可以摟她親她的人,那叫親密,不叫特別。
慕容歡顏帶著尉遲北壤進了空間,亞木走了出來,在無名對面坐下,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