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往鞦韆架上一坐,扔了魚食到池子裡頭餵魚,她們才住了半個月,裡頭養的大魚竟生了許許多小魚,初看不見,還只當是飛蟲停在水上,等細看了,才瞧見是這一對兒錦鯉魚生了許多小魚出來。
細細的還沒片柳芽兒大,卻已是攪著池水遊起來,蓉姐兒看著有趣,連灑掃的婆子都說,這是縣太在有孕帶來的喜氣,這對魚可是在縣衙裡養了許久了,這還是頭一胎。
蓉姐兒按人數發了月錢下去,等孩子生下來,徐禮還打算闔縣發紅蛋喜糕,蓉姐兒吃一把葡萄仁,還聽見他盤算,往後要在喜糕裡放八樣東西,做個八寶喜糕,討個好口採。
蓉姐兒當著面刮臉皮笑他傻,心裡卻蜜滋滋的,甘露給她披上鬥蓬,屋子重又透過風燻過一回,才請她進去,蘭針道:“老爺太太那兒送的東西到了,是王管事親自送來的。”
王家卻還未曾接著信,只王四郎的船到了江州便把給女兒女婿帶的東西給送了過來,來送東西還是算盤,蓉姐兒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一知道懷了身子,笑的咧開了牙,直說要回去報給王四郎知道。
王四郎不好親來,他人也在江州了,卻先派了算盤來,叫算盤看看女兒在此地過得如何,見縣衙雖不大卻乾淨精緻,前後宅子一把抓,還有甚個不放心,算盤也不坐,急趕著回去把訊息報給王四郎,留下禮單子,同蓉姐兒吃了一杯茶便要走。
還是蓉姐兒留了他:“王叔怎麼也該住一夜,也好讓我這裡儘儘心。”算盤跟了王四郎這許多年,也當得一個叔字,留下來擺上酒擺上菜,知道徐禮去了楚府,還一直等著這位姑爺自楚府回來,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