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強,徐三老爺倒是知情識趣最懂人心的,可看他那個風流樣子,吳氏便氣不打一處來,跟嫂嫂也不知抱怨了多少回,吳夫人此看見外甥並不似說的那般,倒覺得奇怪。
想想還是打趣他一句:“那個娃兒就這樣討你喜歡,抱了不肯撒手,若大些你搶了去還得用,這樣小,還能變成畫兒貼到牆上不成。”
徐少爺知道那得用的意思便是當媳婦,吳夫人為著他在守孝才混過去,他袖了手一笑:“好玩的緊,倒真跟貓兒狗兒似的。”幾次相處都不能細說,只好找了託詞來搪塞,說著又擺手:“外甥正守孝,哪能這時候圖享樂買人進來侍候,不勞舅姆費心。”
吳夫人虛點他的額頭:“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姑娘,瞧瞧那穿戴,若是個髒孩子我也不叫你近身了,你卻把她當了貓兒狗兒,孩子話。”想一想也是,就是要買,也要等過了百天,點一點頭:“那便等你熱孝過了再說,坐下傳菜吧。”
柳氏立在吳夫人身後佈菜,一桌上經緯分明,吳夫人那邊有魚肉泥的丸子,鋪了火腿蒸出來的豆腐,柳氏把那層火腿俱都挑出來,拿勺子舀了豆腐盛給吳夫人。
徐少爺這邊卻是青白素食,連葷油都不沾,他不必小廝侍候,自己執了筷子夾菜,嚼了一口問身邊侍候的人:“這個茶油炒麥粉,家裡能不能做?”
柳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身邊的丫頭小廝俱是金陵帶來的,哪裡知道炒麥粉是個甚,吳夫人少見他提要吃什麼,趕緊差了人去問,倒有個宅子裡看屋的幾個是濼水鎮上人。
老花匠一聽笑起來:“就是麥子磨的粉,拿茶油炒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