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夏便將平時的鋼琴輔導取消了,但她和談真現在還保持著聯絡,偶爾去皇爵幼兒園接兩個孩子時也會見到。只是私事方面,她沒有刻意去問過談真。
“那這事定下了?我也沒聽媽她們說起呀。”
陸翊臣笑,心有靈犀地幫她擰開保溫杯,倒了水遞到她手裡:“你沒聽到風聲那是因為這是現在還是程家和二嬸一頭熱,錦墨那邊,對程家這位似乎沒什麼意思。”
鬱安夏心想也是。
以二嬸龐清天天唸叨著要抱孫子的心態,陸錦墨要是真的定下婚事了,她還不得拿著大喇叭宣告得人盡皆知?
“你說錦墨會不會心裡還有談真?”鬱安夏突然問了句。
陸翊臣是知道陸錦墨和談真當初協議結婚的隱情的,換做以前,他肯定會立馬答一句鬱安夏想多了。但現在自己這個活生生復婚的例子在這擺著,陸錦墨和談真再發生些什麼也不是沒有可能。
陸翊臣彎起唇:“這你得問他。不過他要是想和談真復婚,估計沒這麼簡單。要是給二叔二嬸知道了兩人當初是假結婚騙了所有人,不會輕易再讓談真進門。更何況,二嬸現在對程家二小姐很滿意。”
而且,比起一個無權無勢的談真,程天藍顯然更符合“門當戶對”這四個字。
遇到程家姐妹的小插曲就這樣在兩人的三言兩語中過去。
九月中旬,茗江市接連下了幾天的雨,氣溫下降不少。
9月12號這天,陸翊臣接到了程家送來的請帖,蘇斯巖和程天晴的婚禮定在10月8號,邀請陸翊臣和鬱安夏夫婦屆時出席。
這之前一個多星期裡,鬱安夏接到過幾次羅映兒打來的電話,求她看在羅有為和羅競森的面子上幫忙要蘇斯巖娶她。
鬱安夏煩不勝煩,最後把她的號碼拉黑了。
只是羅映兒不死心,厚臉皮一直換了號碼接著打,弄得鬱安夏現在只要看到是陌生號碼就直接結束通話。
……
“怎麼不接電話?”
母嬰店裡,易蘭七和鬱安夏站在一排排掛著嬰兒服裝的貨架前,鬱安夏的手機鈴聲已經響了好幾下,卻不見她有要接的打算。
“估計是騷擾電話。”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