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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週末休閒,鬱安夏正拉著陸翊臣靠在床上陪她玩手機鬥地主消磨時光,兩人一起作弊,每次陸翊臣都給鬱安夏放水,氣得另外兩家只能隔著手機螢幕橫眉豎眼。
聽到溫飛航來了,自然而然放下手機。老朋友登門,總不能不下樓招待。
鬱安夏去衣帽間拿了衣服,邊把身上的睡衣換下來邊問:“你說溫飛航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依依才回來一個星期,他就迫不及待地追過來了,真積極。”
“也或許,是受了什麼刺激呢。”
聽著陸翊臣半遮半掩的話,鬱安夏轉頭朝他看過去,眼底透著打量。
陸翊臣翹起嘴角:“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鬱安夏盯著他嘴角的笑不放:“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情?”
內情的確是知道一些。
昨晚九點多他去嘉嘉房間沒收手機催促他早點睡覺,從嘉嘉嘴裡得知了溫飛航先前和他的對話。
“你說咱家最近有誰經常登門?”
“最近經常登門?”鬱安夏若有所思,“你是說艾瑞克?”
話說到這裡,鬱安夏恍然醒悟。
艾瑞克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溫飛航是擔心陸嬌依被拐走,這才匆忙從京都飛過來了?
鬱安夏失笑,其實她並不看好陸嬌依和那位國際友人艾瑞克。
以丁瑜君對陸嬌依的寶貝程度,她去國外待了兩年她就在家裡唸了不下八百遍,這要是陸嬌依嫁去紐約,常年待在那邊,一年甚至幾年都不回來一次,她肯定受不了。丁瑜君點頭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陸嬌依對那個艾瑞克情根深種非君不嫁,可她一點都看不出來陸嬌依有動心的意思。
溫飛航只是身為局中人,容易方寸大亂罷了。
鬱安夏挽著陸翊臣的胳膊下樓:“對了,吃過飯我還得去一趟公司,之前那個珠寶訂單的事只怕還有得磨。”
這個珠寶訂單是羅競森新提拔上來的王經理接的,對方是杭城大戶,姓葛。點名要她設計的定製珠寶,報價很高,但只給了一個月時間。
那時她還在家照顧剛出生的孩子,不接任何急單設計。
王經理有些好大喜功,又為了提高自己那一組的銷售業績,舍不下這個大客戶,於是將葛姓客戶點名要求她設計這一條隱瞞下來,用了公司別的設計師,企圖兩邊隱瞞僥倖過關。
最後事情搞砸,對方應該是瞭解過她的設計風格且對珠寶設計很有心得,直接退回珠寶,要求他們照合約上寫的五倍賠償,且登報公開道歉,否則就告上法庭。
為這事,羅競森上個星期親自去了一趟杭城,卻連客戶的面都沒能見到。
鬱安夏是在回到茗江市之後才得知這件事的。賠償錢是小事,關鍵是登報道歉,這對一個新起品牌和正處在發展中的公司來說,無異於是致命打擊。
“我準備打電話聯絡一下那個客戶,如果不行的話,我得去一趟杭城。”
陸翊臣握住她的手:“待會兒我開車送你去公司,正好我也要出去辦點事,公司的事,解決不了記得告訴我。”
鬱安夏看看左右沒人,快速在他臉頰親了口:“謝謝老公。”
兩人親密挽手下來的時候,陸嬌依已經坐在沙發上正和溫飛航說話。
丁瑜君就坐在一邊,也不開口,卻一直盯著溫飛航,看得他渾身不自在。額頭冷汗都差點要掉下來,手也不知道該往哪放。
看到陸翊臣和鬱安夏下來,溫飛航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陸嬌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以往丁瑜君總向著溫飛航時她就愛唱反調,各種欺負他。可現在看到丁瑜君跟防賊似的盯著溫飛航時,她心裡又不大舒服了。
大概的感覺就是,她欺負溫飛航可以,別人欺負,她就看不過去。
“媽,您別在這坐著了,我中午想吃您做的咖哩燉雞,還有糖醋小排,都是你的拿手菜。你就行行好,親自下廚滿足一下我的口腹之慾唄。”
丁瑜君沒好氣地瞪陸嬌依一眼,指揮起她這個當媽的來了。。。。。。
不過瞪歸瞪,丁瑜君還是起身進了廚房。
他們正好四個人,鬱安夏便拿了一副撲克牌四人圍坐成一圈邊聊天邊打起來。
陸翊臣很自然地坐在了鬱安夏上首位置,也不知道是陸翊臣做得太隱蔽還是陸嬌依反應太遲鈍,知道打了兩圈過來陸嬌依才發現自己大哥在給大嫂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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