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家就母女兩人,一些親戚走動得也不頻繁,她還得為以後存錢,以備不時只需。
只是皇爵幼兒園並不好進,單單一個音樂教師足以爭破頭,除了專業素質,人脈關係可能更重要。談真不想失去這次機會,思來想去還是和鬱安夏開了口問她能不能幫個忙。
鬱安夏道:“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我也沒做什麼,只是說句話的事。也是巧合,園長是我的客戶,我就隨口幫你問了下,她人也爽快,答應讓你直接來面試,如果你專業素質不行,估計也進不了,所以還是你自己的本事。而且如果沒有你的輔導,悅悅的鋼琴進步得也不能這麼快,上次的市裡慶國慶聯合演出上她的表演得到了不少人誇獎,把小姑娘高興得回到家好幾天嘴上都掛著這事。”
談真忍俊不禁:“悅悅有天賦。”頓了一頓,“對了,說起這事,以後那家輔導班我大概也不能去了,以前週末在輔導班兼職也是為了賺點外快,現在皇爵明令禁止在其他單位兼職,而且工資開得很高,輔導班那邊我已經遞了辭呈了。”
“那要是你不嫌麻煩的話,以後每個星期定一下規定的時間來家裡給悅悅輔導?或者,我不忙的時候送她去你家裡也行。”
談真一口應下:“不過這次我可不收錢了,我跟悅悅投緣,你又是我朋友,不許跟我客氣。”
鬱安夏嘴角揚起:“那以後我多請你吃飯。”說到吃飯,她又多嘴問了句,“你交男朋友了嗎?昨天晚上我和翊臣去看電影的時候看到你了,不過當時你在和別人說話,我就沒喊你。”
“昨天晚上你們也去看‘泰坦尼克號’重新播映了?”
鬱安夏嗯了聲。
談真道:“其實,那人是我媽一個老朋友給我介紹的相親物件,見了之後才發現以前我跟他就見過,不算朋友,但也是熟人了,是個醫生,昨天剛好吃飯相親之後他說要請我看電影然後就一起去了。至於以後會不會發展,暫時還沒想過。”
吃飯看電影,差不多算是相親的流程套路,昨晚沒有拒絕一起看電影,也只是出於禮貌。
鬱安夏點點頭,想再說些什麼,外面有老師喊談真的名字,鬱安夏低頭看了眼時間,跟著談真起身:“你有事就去忙吧,時間不早,我先帶悅悅和嘉嘉回去了。”
今天是週五,上午開過家長會,下午就放週末了,鬱安夏帶著兩個孩子準備回陸家大宅吃飯。
只是剛從幼兒園出來,停在門口的黑色路虎車門突然開啟,穿著黑色大衣的蘇錦榕從車上下來:“安夏,舅舅有事想和你談談。”
認親宴沒開始時,易老夫人還不知道易宛琪的身份以及她和蘇錦榕的牽扯,原本將蘇家也列在了邀請名單之列,只是蘇錦榕突然有急事回了南省,便沒有出席。
現在再見,鬱安夏對他,心裡除了有憤怒之外,更多的是陌生。
一個陌生人,而且是一個曾經傷害過她父母,又將一切變成現在這種糟糕情況的罪魁禍首。
想到還在醫院裡尚未醒來的易老夫人,鬱安夏根本沒辦法強迫自己用外甥女的口吻和他說話。
她想了想,先讓兩個孩子上了車,將車門鎖上後,她轉過身走出幾步,就站在離車不遠的地方,隔著幾步之遙和蘇錦榕對視:“什麼事?”
蘇錦榕的心情有些複雜。
昨晚他思考了整整一夜,理智與情感不斷掙扎,但最後還是決定來這一趟。
易宛琪身體原就不好,病發情況也來勢洶洶,說不定什麼時候人就沒了。他這輩子,除了生下她什麼都沒為她做過,只想在最後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儘量彌補一些。
有些事,明知不可為,但還是要去做。也明知成功的希望渺茫,但還是要去試一試。不為別的,大約只為了在心裡安慰自己他這個做父親的沒有在最後的時刻還狠心無情地拒絕女兒那麼一點卑微的要求。
蘇錦榕上前,嘴角揚起一抹笑,眼神殷切又親和:“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舅舅請你還有悅悅嘉嘉吃飯,說起來,我和他們還沒真正接觸過呢。”
“不用了。”鬱安夏脫口而出,雖然已經極力壓制著自己心裡躁動的不悅情緒,但臉上的表情始終無法柔和,“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說吧,一會兒我要帶他們回太爺爺家吃飯。”
蘇錦榕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冷淡的面容,片刻,輕出一口氣:“好。安夏,舅舅來找你,是希望你能幫一個忙。易宛琪她,她得了艾滋,是被她丈夫傳染的,現在病情不怎麼好,我私底下問過醫生,說是情況不樂觀。我聽講,她和她丈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