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旅館,醒來後身上錢包手機被搜刮一空,就連來時穿的那條價值不菲的高定連衣裙都被拿走了。
瞬間的慶幸只是劫財,可兩腿間未散的疼痛和酸脹提醒著她事情沒那麼簡單。
她雖然一直是不清醒狀態,但身體做了什麼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只是迷迷糊糊之間以為是夢一場。可清醒之後,兩腿間還有小腹上已經乾涸的噁心渾濁卻不容她有絲毫逃避,她和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而且還是一次兩個,甚至她連人家長什麼樣都不記得,更遑論去告他們。況且,易宛琪有些印象,自己似乎很主動配合,玩得比那兩個男人還要瘋。她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明明是陸嬌依喝酒的紅酒杯抹了藥,怎麼最後她出了事。只是一想到自己守了二十多年、想留給陸翊臣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她不禁悲從中來坐在床上放聲大哭。
沒多會,旅館服務員敲門,她趕緊止住哭聲,借了人家電話打給慕宏豐讓他送衣服和錢過來,然後就匆匆進了浴室將身上的痕跡洗得乾乾淨淨,彷彿這樣就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事後,她從慕宏豐那裡聽到陸嬌依似乎出了事,連忙返回茗江市躲在了家裡,將事後避孕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可沒想到後果這麼快就來了。
易宛琪一點也不因為肚子裡這個生命的意外到來幫她提前從看守所出來轉為監視居住而欣喜,只覺得噁心恥辱。就算沒有這個孩子,她相信易家最後也能撈她出來,她敢做那些事就是有恃無恐。
易老夫人和畢瑞禾推門進來時看到她正在拍打自己小腹,兩人嚇了一跳,連忙過來一人一邊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亂動。
老夫人怒喝:“你這是在做什麼?”
易宛琪眼淚往下直掉,搖著頭道:“我不能要這個孩子,不能要。要是給翊臣哥知道了,他就更不會喜歡我了。”
老夫人揚起手,原本想甩在她臉上讓她清醒點的巴掌最後沒忍心,重重落在她的肩上:“沒有這個孩子他也不會喜歡你,你給我清醒點!你現在這麼做,傷的只有自己,你以為他會憐惜你可憐你?”
易宛琪對陸翊臣的執著,和她生母當年簡直一模一樣。
等易宛琪冷靜一些,老夫人坐下來問她孩子到底是誰的,易宛琪搖頭,說不上來。她醒來時那兩個男人已經不見蹤影,更何況,就算她知道,難道要她說這是她和兩個男人胡搞搞出來的孩子,都不確定到底是哪一個的?
“奶奶,求你了,我不能要這個孩子。”易宛琪抓著老夫人的袖子哭求。
老夫人和畢瑞禾相視一眼,畢瑞禾猜出易宛琪這個孩子多半是意外弄出來的:“是這個理,媽,以後宛琪還是要嫁人的。”
她也同意打掉孩子,畢竟豪門之中雖然看門當戶對,但也要看清白與否,婚前與人發生過關係不是什麼大事,但鬧出來路不明的孩子就不好了。
老夫人斟酌片刻,語氣放柔了一些,吩咐畢瑞禾:“這事就交給你了,找個可靠點的醫生,技術要好,嘴巴也要牢。”
畢瑞禾點頭:“過兩天就是您老人家壽宴了,等過了壽宴再安排不遲。”
鬱安夏不知道後續這些事情,只聽陸翊臣說大概是出了意外。
陸嬌依出事後,他拿到了私享時光會所的門口監控,那天晚上易宛琪出來時神色就有些不對,聯想到包廂裡的其中一個紅酒杯驗出來下了藥在裡頭,很可能那杯子裡頭裝的酒是被易宛琪喝下了,後來迷糊之下同別人發生了關係。
和陸翊臣通完電話後,鬱安夏窩進沙發裡,將手機放到一邊。
易宛琪喜歡陸翊臣多年,期間,別說是男朋友,身邊就連普通異性都很少見,說她主動和別人發生關係不太可能,極有可能是陸翊臣推測的這種情況。
一直不擇手段覬覦自己男人的人出了這種事,按理來說鬱安夏應該高興,不過此時她心頭並沒有泛起多少波瀾。大約是因為陸翊臣從來未將易宛琪放在心上過,他們之間足夠幸福,易宛琪這個一廂情願的便無足輕重。當然,她也完全不可憐易宛琪遇上這種事,不過是往別人身上使的手段最後害了自己罷了。
傍晚時候,陸翊臣讓人定製的禮服還有給易老夫人準備的壽禮一同送上門來。
易老夫人信佛,壽禮是一尊玉佛,中規中矩,不失禮,但也不算特別出彩。
鬱安夏將壽禮的盒子重新蓋上,側目看了眼正在看動畫片的悅悅、嘉嘉,唇彎了彎,進廚房幫著陳姨一起做晚餐。
剛剛陸翊臣說晚上有點事不回來吃,鬱安夏讓陳姨少做兩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