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鬆開手將人推到了沙發上。
易宛琪被她四個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兩邊臉上印著的巴掌印狼狽又鮮明。
鬱安夏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自從設計師大賽開始,你先是在馬場上想對我的馬動手腳,又唆使陸嬌依從我那偷走設計稿,再是半個月前在網上鬧出來的那些事害我在機場受了傷,還加上剛剛把我關在洗手間裡,四件事,我還你四個耳光。以前不動手,是覺得你挺可憐的,上躥下跳也只是一個跳樑小醜,永遠在那唱獨角戲。”
“我可憐?”易宛琪氣急敗壞地從沙發上撐著手爬起身,捂臉朝她瞪圓眼睛,“你有什麼資格來可憐我?你現在的幸福都是從我手上搶走的!”
鬱安夏神色不變:“沒有我,你的翊臣哥也不會喜歡你。”
易宛琪半個字聽不進去。
看到鬱安夏轉身離開,她氣怒交加:“我現在就去告訴奶奶和翊臣哥,讓他們看看我的臉被你打成了什麼樣子,讓他們都知道你私底下其實就是個惡毒的潑婦!”
鬱安夏已經走到了門口,手搭在門把上,回過頭微微一笑:“你儘管去,只要你敢說自己剛剛又做了什麼好事。”頓了頓,收起笑,又說,“我要是你,就會讓化妝師進來好好補個妝,等下風風光光地舉行婚禮,不再好高騖遠地追求自己永遠得不到的。”
說完,轉回身扭開門把舉步出去。
這番話說中了易宛琪心事。自從她設計攪黃婚事不成,易老夫人已經對她完全失望,她不敢再輕易去試探她對自己的耐心。易宛琪氣得揚起捏在手心的手機,臉上被打的地方依舊火辣辣的疼,沒敢往鬱安夏背後砸,手一揮,砰地一聲砸到了牆壁上。
鬱安夏和易璇一起回到宴會廳。
彼時,陸翊臣已經在陸家一席入座,看到鬱安夏,朝她招了招手,讓她過去。
易璇意味深長地眨眼:“夏夏姐,我就不過去做你們的電燈泡了。”
鬱安夏衝她揚起笑:“今天多謝你了。”
“小意思,下次有時間請我吃飯就好啦。”
鬱安夏一口應下。
和易璇分道揚鑣,她走過去,在陸翊臣身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