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畢竟他怎麼說也是我父親。”
鬱安夏把自己對羅有為不親近的原因歸咎於他知道陳芳當年丟了她卻依然相安無事地和她一起生活,哪怕剛剛在飯桌上,羅有為熱酒正酣之際解釋說是因為當時陳芳懷了羅映兒,她依然難以接受。這種感覺她自己都說不上來,或許血緣關係在她和羅有為這裡失靈了。
陸翊臣道:“有句俗話叫做生恩不如養恩大,你不必因為這件事困擾。說到底,生孩子的過程中,男人只提供了一顆精子,既沒有十月懷胎的辛苦,也沒有在你生下來後含辛茹苦的照顧,你和他不親實屬正常,沒必要勉強自己。”
被他這麼一開解,鬱安夏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也是,從頭到尾,在她心裡父親不是隻有鬱叔平一人麼?
想到什麼,她看向陸翊臣的目光有些興味:“你剛剛說生孩子過程中,男人只提供了一顆精子,是不是把你自己也囊括在內了?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前兩個月網上很流行的‘大豬蹄子’用來形容你們男人真的貼切。”
陸翊臣沒怎麼關注過這些網路用語,不過鬱安夏這番話他卻沒有否認。
車子停在紅綠燈路口,他握住她一隻手,說得很認真:“所以,生孩子那種痛,這輩子我都不想你再經歷,哪怕當初你在紐約生嘉嘉之前沒有出事。”
鬱安夏品味到他話裡的溫情,小手上翻,反握住他的手掌:“我明白你的心意。雖然有時候會遺憾無論悅悅還是嘉嘉都不是在父母的共同陪護下成長的,甚至你都沒有經歷過嘉嘉的出生。但再想想,生活從來就沒有十全十美,缺憾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沒有十美,但十全九美已經足矣。”
陸翊臣唇邊漾開淺笑,低頭在她手指落下溫熱的吻。
羅家。
自從接到牡丹旗袍那通電話後,陳芳整個人就處於暴躁邊緣,看到羅映兒盤著腿坐在客廳裡看電視,她走過去就罵人:“天天就知道在家裡待著,你不出去找工作了?”
羅映兒伸手從茶几的果盤裡拿了顆巧克力剝到嘴裡,目光依舊鎖在電視螢幕上:“不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