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了,等明天早上一起吃個早餐之後我們估計就各奔東西了。”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她這麼簡單的一個想法卻給蹲在白馬公寓對面的兩個男人創造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白馬公寓對面,陳浮生坐在計程車裡抽著煙,緊緊盯著白馬公寓,樊老鼠皺眉道:“浮生,什麼時候動手?”陳浮生平靜的搖了搖頭道:“明天早上,要是今天晚上,我估計以商甲午的個性,我們連門都進不了。況且他還是個玩槍的高手,一旦有所警覺,估計我們還沒動手就被人幹掉了。進去兩個人,總有一個人要出門的,我們等著就是!”說完陳浮生就再次盯著白馬公寓。
樊老鼠笑道:“浮生,你就沒點火氣?看著商甲午那犢子在房間裡翻雲覆雨,你也沒點啥感想?”陳浮生撇了撇嘴道:“你以為我是你,能在計程車裡把自己想象成商甲午,一個人yy?”樊老鼠點燃一根菸,搖了搖頭,他喜歡那種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生活,對陳浮生這種小心翼翼的生活不怎麼認可,可他卻不得不佩服陳浮生的瘋魔,一瓶礦泉水,一包煙就能在車裡坐一天半。
一個晚上,陳浮生和樊老鼠兩人一個前半夜一個後半夜,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樊老鼠叫醒了陳浮生,兩人下車,悄悄摸進了白馬公寓,直接來到商甲午的房間門口,兩人就這樣蹲著抽菸,盯著門口,目不轉睛。
早上6點半,李婷婷睜開雙眼,悄悄起身,商甲午睡眼惺忪的道:“你幹什麼去?”李婷婷輕輕拉了拉商甲午的被角,輕輕的道:“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拿著衣服出門,在客廳穿戴整齊。李婷婷輕輕開啟房間門,兩個男人印入她的視線,一個一顆*平頭,身材消瘦,長的普通,但另一個絕對的野獸派大師,身後揹著一杆二胡,只是她腦子裡還沒來得及轉動這兩個人蹲在房間門口乾什麼?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就一個箭步上前捂上了她的嘴,然後那個長相走野獸派路線的男人就輕輕進屋。
李婷婷想發出聲音,她已經醒悟過來這兩個男人是來找商甲午的,可是這個看上去消瘦的男人手上的力道讓她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就在她想要掙扎著發出點聲音的時候,後頸一涼,暈了過去,陳浮生看著李婷婷的面孔和身材,戲謔的想道:“看來商甲午這犢子眼光不差麼。”整個過程也就十幾秒鐘的事情,沒發出半點聲音。
在陳浮生坐到沙發上的時候,樊老鼠剛好進入商甲午的臥室,商甲午的警覺性不低,朦朧中感覺到有人進入臥室,還在半睡半醒之間徘徊的他還以為是李婷婷,剛要發出聲音的他幾乎是本能的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鯉魚打挺,起身,一隻手探向床邊的衣服,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當的上反應迅速。可惜就是在他的手剛好能夠的著他的衣服的時候,一隻手想鉗子般捉住了他的手腕。抬眼,一個頂著一顆可以算是引領時代潮流中分頭,長相也極其夠霸道的面孔進入他的視線,樊老鼠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槍玩的好,不過我蹲了一晚上就是不想看你拿槍的樣子,你說你能拿的著麼?”
商甲午甩了甩頭,沒有絲毫慌張,慢條斯理的說道:“誰讓你來的?陳浮生?還是皇甫姑姑?估計不是我姑姑,因為以她的那個審美是不會收留你這種野獸派大師級別人物的。”樊老鼠抓著商甲午的手緊了緊道:“讓我來的人就在你客廳呢,跟我出去看看就知道是誰了。”
說完直接拎起商甲午就跟拎小雞似的就來到了客廳,商甲午玩槍的水準當得上大師,可被樊老鼠近了身,他確實沒半點反抗的餘地,不要說樊老鼠,就是陳浮生也能在30秒之內搞定他。商甲午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陳浮生,露出一個能迷死不少女人的笑容道:“我當是誰不請自來呢,原來是浮生老弟啊,來就來唄,何必搞這麼大陣仗?”
陳浮生眯了眯眼睛,看著商甲午那不算消瘦的身材,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陰陰的笑道:“這不以防萬一麼,要是我登門拜訪等來的一把巴雷特或者格洛克,那我不是賠大發了?以我這種小人物的陰暗心理,怎麼著也得防著點不是?”商甲午翻了個白眼,道:“殺我估計你是沒那個膽量,直說你來的目的?跟我談判?不好意思,我沒空,尤其是我比較討厭這種陣勢的談判。”
“呵呵,談判?你當我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板擠了?在你家門口蹲了一晚上,聽著你折騰出那麼大動靜就是為了跟你談判?你還真高估我的智商,我是不敢殺你,不過做點什麼還是敢的,要不要試試?我這個人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就算是狗咬我一口,我也得還它一板磚,就更不用說人了,商大少你做了點什麼想必你比我清楚的很!”陳浮生笑望著商甲午,那個該死的笑容讓商甲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