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生看著竹葉青的背影嘆了口氣,上了車,狀元看著那輛寶馬7系離開,道:“浮生,你是不是喜歡上皇甫徽羽了?以前你對她處處戒備,現在怎麼這麼幹脆的就為她牽線搭橋。”陳浮生眯了眯雙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我還真有娶她回家的這個想法,問題是我得能拿的下呀。吃軟飯的事情誰不樂意?說不樂意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
狀元笑了笑道:“你沒覺得她對你跟對一般人不一樣麼?”
“覺得了呀,對我下手比較狠!不過有的是時間,在江蘇的這段時間說不定她還真被我的這一身王八之氣折服!”說完自嘲的笑了笑,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陳浮生看了一眼電話,接起電話。
“浮生,山西的幾筆業務不知道被什麼人阻攔,黃了,損失了將近兩個億。”
陳浮生長撥出一口氣,道:“終於出手了!沒事,等我過去看看情況再說。”狀元問道:“怎麼了?葉燕趙出手了?”陳浮生點了點頭,“山西的幾筆業務被人攪黃,損失至少兩個億。不怕他出手,就怕他不出手。”
“不怕是調虎離山?山西可不比江蘇!”
“呵呵,山西也不比北京!”陳浮生淡然道,雲淡風輕。
陳浮生去密碼見了一下袁淳,之後就來到錢家小樓。等到陳浮生說明來意,黃丹青嘆了口氣,道:“老爺子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走,就像商量好似的。”陳浮生皺了皺眉,本能的問道:“義父去哪了?”
“上次和澳大利亞的總理見了一面,這次去商量如何招商引資的事情。”
陳浮生點了點頭,總感覺哪有點不對的他也具體說不上來哪不對勁,只能扶著黃丹青坐下道:“阿姨,那我不去了,就留下來陪你。”黃丹青慈祥的笑了笑,道:“沒事,你忙你的,忙完這幾天我們一起去看平平安安。”
陳浮生又陪黃丹青說了會話之後,黃丹青下了逐客令,“你去忙你的事情,阿姨不耽誤你辦正事,自己注意點安全。”
陳浮生點了點頭,離開錢家小樓,帶著狀元趕到南京火車站。
同一時間,北京後海某會所,葉燕趙和幾位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坐在一塊。葉燕趙看著中間一個身穿中山裝,氣質溫潤如玉,沉穩內斂的男人道:“夸父,你們家怎麼會出手對付錢子項呀!還真是幫我的忙,我正愁我找的人還不足以讓陳浮生不得翻身,現在好了,陳浮生去了山西,只要錢子項一倒,那他也就算到頭了。”被稱為夸父的男人自然是李夸父,這位京城大少中標杆性人物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義父怎麼會突然讓李家發難,你和陳浮生有什麼恩怨,值得你動用關係非攪黃他山西的那幾樁生意?”
葉燕趙把在浙江的事情說了一遍,眾人義憤填膺,都挽起袖子,其中一個叫囂道:“上次要不是夸父攔著,我早進去砸了什麼狗屁婚禮,現在又跟燕趙搶女人,丫不整治整治他還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蔥了。”眾人紛紛點頭,能和葉燕趙李夸父坐到一塊的哪個不是四九城裡響噹噹的頑主,根本不鳥一個陳浮生。
只有李夸父紋絲不動,淡淡的道:“你們這麼一群公子少爺去欺負一個從東北小山溝走出來的農民,也不怕被人笑話。”眾人看著李夸父道:“那你說怎麼辦?”李夸父緩緩起身,看了眾人一圈,看著葉燕趙一字一句道:“你就算殺了陳浮生,那個女人也未必會跟你。”
葉燕趙聳了聳肩道:“按你的意思就這麼算了不成?”李夸父笑了笑道:“你早準備好了,我說算你會算?只是不管怎麼折騰,不要太過分就成,讓他生意上損失點我不介意,只是我不希望蒹葭的孩子沒了母親再沒有父親。”說完起身離開,葉燕趙聳了聳肩,顯然並沒聽進李夸父的話去。
當天晚上,一棟四合院內,李夸父坐在陳龍象對面,輕聲道:“義父,為什麼會突然想要動錢子項?好像我們在江蘇的生意和錢子項沒什麼衝突呀。”
“這件事不用你過問,我自有主張。倒是你和李石柄注意點,現在你們已經被證監會盯上,要不是我讓人動了手腳,現在你們兩個就要被有心人調查了。”陳龍象淡淡的道,這麼多年陳龍象以鐵血手腕控制著李家,從沒人敢去反對什麼。
李夸父點了點頭,欲言又止,沒有再說什麼,起身離開。來到門外,扎馬尾辮的女人拍了拍李夸父的肩膀。“媧姨,我想不通義父為什麼要這麼做?”
女人笑了笑,道:“你義父做事向來天馬行空,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李夸父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錢子項一倒,陳浮生就該倒黴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