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看上去質樸,骨子裡卻小民氣息的很的弟弟的陳圓殊有此一問,純粹是自然而然的關心,至於是哪種關心,那隨便猜測就成。
陳浮生將老爺子的話說了一遍,順便把自己想玩基金的這個想法也完整無缺的說了出來,在陳圓殊面前,他還真不需要遮掩什麼。
陳圓殊沒做過多點評,只是站在一個商人的角度分析了一下問題存在的風險和機會,並同意支援陳浮生這麼做,最後說了一句讓人玩味十足的話,“姐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還有這麼男人的一面。”
陳浮生很適時的補充了一句,道:“現在也不遲,姐你不還沒結婚麼。再說就算結婚了也只會更有味道,不是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麼,別人的老婆永遠是最漂亮的。”
陳圓殊翻了個白眼,只是輕微顫抖的雙手在桌子底下卻怎麼止也止不住。天知道是因為觸碰禁忌帶來的急速墮落快感還是被氣的。
兩人的關係一直若即若離,誰也說不清到底將來會怎麼樣,陳浮生也打心底裡對陳圓殊存在著一種畸形態度,未來的事情只能交給時間去裁決,以陳浮生的心思怎麼會不知道陳圓殊還沒找到自己心儀的物件,誠如自己在陽光下和陳圓殊說的一般,只要姐你還沒嫁出去,我就不會把你交出去。
誰拿誰的流年,亂了浮生?
見完陳圓殊之後,陳浮生就開始拜訪江蘇各路神仙,禮物是一定準備的,所幸江蘇這個圈子的人陳浮生一直保持著相當好的關係,投其所好,自然事半功倍,一些重要人士,比如吳達,姜子房這類猛人和生僻人物陳浮生自然是親自拜訪,再剩下的由陳慶之和狀元出面,狗王對江蘇也不陌生,狗王以陳浮生門下走狗自居,陳浮生也無可奈何,就隨著他去了。
尉遲老爺子,方家,賀建,江亞樓一圈人拜訪下來,陳浮生就話費了一天的功夫,拜訪這些人時間也是一個技巧,比如江亞樓就是在晚上,順便把吳煌也揪了過來。喝酒聊天,所幸江亞樓和吳煌都拿陳浮生當朋友看,聊得其樂融融,江亞樓還一直讓袁淳再去皇后坐鎮,陳浮生也沒急著拒絕。
大概晚上12點,吳煌要走,陳浮生自然要送,有些話當著江亞樓的面也不能全說,只剩兩個人,又喝了點酒,不至於腦袋不清醒,但肯定說的不都是假話。
吳煌摸著方向盤,看著燈紅酒綠,頗為感慨的道:“能和你做朋友也算我在江蘇還沒那麼低調,還是那句老話,我既然是孩子的乾爹,以後不管有啥事,說一聲,能幫的我肯定不遺餘力,不能幫的我也盡我所能。”
陳浮生也沒那麼矯情,點頭應是,“我這邊雖然暫時什麼都沒有,但有什麼不方便或者上不了檯面的事,我手底下還有幾桿槍。我要真決定玩基金,肯定要麻煩你,沒你們保駕護航,我這心裡可不怎麼踏實。”
聊的都是真心話,氣氛也很融洽。等到吳煌要開車離開的時候,陳浮生讓沒喝酒的王解放送吳煌回去,道:“等什麼時候有時間,陪我去上海再見一見談家女人,富貴的婚事一天不解決,我這心裡一天堵的慌。”也不管吳煌心裡怎麼想,陳浮生擺了擺手,讓王解放開車。
當天晚上,陳浮生還是沒歇著,連夜趕往上海,陪著上海的一群二世祖和方少又聯絡了一番感情,喝的大概有點虛,最終跑回阿梅飯館和李晟那個兔崽子擠了一晚上,語重心長的話說了不少,李晟聽見去的肯定沒幾句。
不過倒是有一句,李晟記住了,混社會跟打架是一個道理,混的開的時候使勁撲騰,混不開的時候記得低頭彎腰做狗也不怕,尊嚴什麼的放在你心裡就行,只要能活著就成,在不斷妥協和不斷堅持中打架,只要不放棄,你總有打贏的那一天。
第二天陳浮生沒做什麼停留,直接從上海飛奔浙江,該聯絡的他一個也沒落下,裴戎戎,蘇蜻蜓,在黨校認識的那些紈絝,寧波幫的那些富豪,陳浮生就跟趕死一樣,忙著做這些事情。在寧波,陳浮生還見到了一個很意外的女人,張兮兮,昔日的不良純潔少女如今已快嫁作人婦,男人赫然就是發小,小號,陳浮生也沒玩什麼心酸,只是說結婚的時候一定要來捧場,其他的兩人都沒再表露什麼,這個社會就是如此,不是哪個女人喜歡哪個男人都會有完美的結局,最終都要娶妻,嫁作人婦的。
最後陳浮生還想去拜訪一下澹臺老佛爺,可是因為老佛爺去舟山餵魚,最終也沒見著。至於商甲午,陳浮生來了浙江,也沒再搞什麼動作,陳浮生還沒來得及說找商甲午好好嘮嘮,就接到一個電話,接到接到電話的他臉色劇變,立刻通知了江蘇的一行人,就在蕭山機場坐上了去西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