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著坐在沙發上的陳浮生,擺出了一個完美的攻擊之勢,像一頭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豹子,只是肩膀處輕微的抖動出賣了他的緊張。阿標自認為見過不少高手,可像擁有眼前這兩位氣質的男人他還真沒見過,狀元是那種看上去溫潤如玉可偏偏骨子裡又帶著那麼幾分頗為讓人忌憚東西的角色,而坐在沙發上的平頭青年則看上去人畜無害,可氣質卻愣是讓人無法用詞彙來形容,說他陰柔,他的笑容還挺陽剛,說他上位者氣勢濃厚,偏偏還看上去平易近人,這些東西糅合在一個人身上,本來會矛盾的東西卻顯的很自然,平白為陳浮生增添了一份神秘。
這讓阿標不得不警惕,這年頭能讓狀元一個這麼耀眼的個男人當保鏢的男人,斷然不會簡單到哪去!
陳浮生直到打量完這個房間的佈置,才開始說話,聲調從容,不緊不慢,“不要奇怪我怎麼能找到你住的地方,你只要奇怪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就夠了。”阿標下意識的問道:“那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陳浮生沒有理會阿標的提問,慢條斯理的道:“我讓人跟了你整整兩個星期,幾乎可以確切的知道你幾點幾分在幹什麼,不過這也給了我一個能來找你的理由。你是一個自控力很好的人,幾乎吃飯睡覺的時間每天都雷打不動,除了偶爾抽菸以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進了這個房子之後讓我有點遺憾,不過幸好有這麼點遺憾,我才敢開口!”
阿標沒有接著陳浮生的話再問,而是緊緊的盯著陳浮生一個人自言自語。陳浮生沒有絲毫被冷落的尷尬,點燃一根菸,吞雲吐霧道:“楊家內訌,沒有你的立足之地,跟著我幹怎麼樣?”直接而赤果,就算阿標把嘴張到能放進兩個雞蛋,眼珠子都瞪出來,他也理解不了陳浮生前一刻還在神神叨叨,後一刻就沒有絲毫避諱的直奔主題。這就好比一個外表看著玉樹臨風的男人帶著一個女人去開房一樣,剛親了幾口,才準備開始脫衣服的時候,就洩了,掃興不說,本來建立起來的神秘感,好感什麼的都被這麼一搞,泡湯了!
阿標猶豫了一下,他能看出陳浮生的不凡,況且他最近也確實急需要一份工作。疑惑的一口氣問道:“為什麼會要我為你辦事?需要我做什麼工作?殺人還是放火?”陳浮生丟給阿標一根菸,不管阿標是否接得住,“一是你在楊青身邊呆過,另一個就是我需要一個人來整合楊家那批年輕人,這就是你的價值,至於現在需要你做的就是交一份投名狀。”
阿標眼神閃過一絲喜色,像阿標這樣的年輕人,有野心,肯努力,只是一直沒有人給機會。如今陳浮生給了他好大的一副蛋糕畫面,他怎麼能不心動這,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暗自咬了咬牙問道:“是什麼投名狀?”
陳浮生身體前傾,坐直了身子,手指輕輕敲打著沙發邊緣,淡淡的道:“去投靠楊軍,不管他讓你幹什麼你都去幹,不擇手段的取得他的信任。”阿標瞬間皺了皺眉頭。陳浮生頓了頓,繼續道:“這本身就是一場豪賭,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往前一步還是退後一步都是自己的選擇。”
說完起身就走,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只是在臨出門前,隨手將一個打火機扔向了阿標,雲淡風輕的說道:“我叫陳浮生!”
本來手裡夾著一根菸沒有點燃的阿標順勢接住陳浮生丟來的打火機,看著陳浮生的背影,咀嚼道:“陳浮生!”把玩著打火機的阿標崇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感動,如今的陳浮生絕對是黑白兩道上的傳奇人物,這樣一個人還會記得自己抽菸的時候給一個無名小卒一根菸,關鍵的是他在給他煙的同時並沒有忘記給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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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投靠
第十八章 投靠
陽煤集團公司辦公室內,林萬雲如老僧入定般坐在楊軍對面,手裡把玩著一副古樸撲克牌,陳紅熊如一尊羅漢般站在林萬雲身後,紋絲不動!相反楊軍則眉頭緊緊皺成川字型,神色陰晴不定。三人臉上的表情迥異,透過寬大的落地窗打在他們臉上的金色陽光似乎也開始跟著色彩不一。
最終楊軍忍不住出言問道:“林先生,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林萬雲輕輕抬頭看了焦躁不安的楊軍一眼,嘴角輕輕彎了彎,似乎不屑又似乎可憐,“靜觀其變,事情既然已經做下,多想已經無益。”說完輕輕的閉上眼睛,將轉椅轉到了另一個能被陽光完全照射的角度,自言自語的感慨道:“人老了就喜歡多曬曬冬天的陽光。”
楊軍陰霾的看了林萬雲一眼,嘴角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或許如果坐在他對面的不是林萬雲,退一步講,如果林萬雲身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