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透過繚繞的煙霧欣賞著這一切,腦海裡浮現起的確是在黃浦江畔的那一幕,嘴角不自覺的扯起一絲笑意,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女人,並且那個女人絕對不是曹家女人。”
聲音當然是狀元的,有陳浮生這麼一個摳門的老闆,怎麼會出現一個人住一個豪華套間的場景,除非是陳浮生腦子進水了,雖然在對待兄弟對待親人和買書這些方面上邊陳浮生從不小氣,但你讓一個現在身價好歹也過了千萬卻每天還是擠一點牙膏刷牙,一件毛巾洗到發白才捨得扔得貨色去一個人住一個總統套間顯然不亞於讓他去自殺,陳浮生不知道是被狀元說中了心思還是怎麼,手一抖,本來一直沒有磕卻也沒斷的菸灰落在了窗臺上,陳浮生低下頭輕輕一吹,嘴角浮起一絲苦笑。
誰將煙焚散,散了的牽絆!
狀元抖了抖手,把一根菸叼在嘴裡,道:“要不咱兩喝點?”陳浮生點了點頭,等狀元穿好衣服,兩人也沒驚動其他人就躡手躡腳的跑了出去,陳浮生從不遠處一家超市裡買了十幾罐啤酒和一些花生米,於是兩人就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