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必摧之,這在中國是永遠不變的道理,黃光裕就是最好的例子,在中國不與政fu掛鉤的民營企業只要壯大到一定程度就會受到國家干預,而在這裡就存在一個角鬥的問題,沒有一個企業家會願意自己打下江山而讓別人來參與,那在這樣的角鬥之下結果會是什麼?”
陳浮生皺了皺眉,現在的他對商業自然不陌生,可以說在蒹葭的薰陶之下陳浮生涉獵的範圍之廣幾乎不比陳圓殊少,可陳浮生雖然涉獵,但並不精通,陳圓殊則不同,在蘇南商圈陳家大小姐能被譽為打工皇后可見其自身實力,所以沒等陳浮生說話,陳圓殊就繼續道:“結果就是政fu會全力打壓,另外扶持國有企業,當然不可否認的是一個人要有壯士斷腕的魄力,那這條規則也未必適用,比如馬雲,將阿里巴巴作為禮物送給政fu,得到的就是他自身的安然無恙,雖然這是無奈的選擇,但未必不是一步好棋,馬雲沒有黃光裕的戰略眼光,但卻有中國人最人道的想法,那就是民不與官鬥,黃光裕則不同,他手裡掌握著讓國家不得不投鼠忌器的財富,所以他能活到現在!而且只要財富一天沒有流失到政fu那他就有保命符,這招確實不錯,而且用過的人也有很多,比如賴昌星,當年讓他逃亡加拿大是中國政fu無奈之下的選擇,因為他手裡有著驚人的財富,也就是錢,並不是留不住他,也不是殺不死他!”
陳浮生面露凝重,緩緩的問道:“那這裡就沒有任何可以緩衝的地方?”陳圓殊詫異的看了陳浮生一眼,因為陳浮生的這個問題很準確的問到了關鍵點,可以說一語中的,不過這絲詫異並沒有停留多久,淡淡的說道:“不管任何事情都有例外,這裡也一樣,這裡的一個例外那就是外資企業,只有外資企業可以不用擔心這點,這也就是中國不少企業家寧願冒著風險選擇與外資合作的原因!”
陳浮生點了點頭,陳圓殊接著說道:“姐說這些只是在告訴你一個很淺顯的道理,中國幾千年的傳統不是幾代人可以改變的,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的區別不在於市場,而在於政fu,只要一黨執政或者一個人執政那市場經濟在中國永遠不可能完全得到實現,什麼四大國有銀行上市,什麼鼓勵民營企業都是幌子,看過貨幣戰爭的人都知道掌握一個國家貨幣的發行就掌握了國家命脈,或許那本書裡有誇大其實,但事實確實是這樣,只要中國政fu一天掌握著軍隊和貨幣發行權那所有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更何況控制國家命脈的企業至少在未來100年之內不會徹底向市場開放!
縱觀中國前二十的企業幾乎全部被國企壟斷,拋開壟斷帶來的利潤,這裡邊最大的問題就在於政fu,也許有人就會問那為什麼房地產可以綁架中國經濟?姐不敢說有多瞭解這個問題,但在姐認為其實綁架中國經濟的不是房地產市場,而是中國政fu和其他幾個國家的政fu,在中國房價居高不下有泡沫成分,可這也是一種必然的趨勢,中國的現狀就是人多地少,而在這種情況下有心人一旦製造泡沫,那上升的速度自然就會如火箭騰空!”
說到房地產,還想在二三線城市涉及這個行業的陳浮生立即豎起了耳朵,問道:“姐,你的意思是中國的經濟產業要想鑽空子就只能在政fu方面下功夫?”
陳圓殊點了點頭,道:“差不多算是這樣吧,就我剛才說的問題再換一種角度看,如果中國政fu不去調控,而是一紙調令讓房價下降,這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問題就出在這裡,中國政fu不會這樣去做,因為他們在房地產市場泡沫產生的同時他們可以賺取巨大的利潤,而在這種利潤下他賺取的不僅僅是中國人民的財富,更多的是其他想要牟利的國家的財富,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有趣的迴圈,泡沫也就此產生,如果中國政fu一旦一紙調令下去,那中國的人民幣會和民國時期一樣用麻袋裝錢買火柴,說到這兒你就會奇怪我在說什麼,我沒有脫離你問題的中心,這裡政fu始終是關鍵!綁架中國經濟的不是房地產或者其他市場,歸根到底還是政fu,不過是演變成了政fu與政fu之間的博弈,因為在中國是首先以政治為核心的,而我現在這樣說會直接導致你更想脫離政fu!”
陳浮生沒有說話,但不能否認的是陳圓殊說的都是事實,因為按陳圓殊所說陳浮生如果想要在這種狀態下持續攀升,那結局就是陳浮生捲進這個漩渦,這是陳浮生最不願意看到的。
陳圓殊知道陳浮生在想什麼,喝了口旁邊的依雲礦泉水,道:“姐知道魏端公的死對你一直有陰影,其實大可不必,這中間有一個非常微弱的平衡點,這也是那些超級富豪存在的原因,姐說的這些對於你來說都是好處,正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