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不過我走這一步狀元兄應該瞭解。”狀元點了點頭,道:“我想政治原因應該是一小部分,投資也算一部分,但剩下的應該是朋友成分,同一類人在方少眼裡絕對不會排斥,而是吸引,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方少點了點頭,道:“差不多,但你們都想錯了一點,那就是方少也有衝動的時候,說實話,那天晚上我在場,在這個崇尚陰謀論,比拼城府厚黑,以成敗論英雄,以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為至高標準的時代,有時候看到點新鮮東西總是會感興趣,我實在想不通陳老弟你憑什麼能讓那頭同時讓幾個將軍看上眼的東北虎甘願脫掉那身軍裝,現在我明白了,不管這件事結果怎麼樣,是陳老弟你被判刑也好,還是撤出上海也罷,就當我交個朋友。”
說完沒有給狀元和陳浮生機會道謝,乾脆利落的起身,臨走的時候方少說道:“讓你的人把那份精神鑑定交給我,這次出力幫你的有蘇北吳煌,還有錢老書記的那位同學,當然談家也在內,至於京城裡的那些事,你就當傳說聽好了,有一天你自然會知道因為這次事件而拉動了多少人,另外我想還有一個人現在可以幫到你,至於是誰你自己猜吧,還是那句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周正毅那王八羔子賣混沌都可以牛逼哄哄,我們有什麼理由不行?今天大概是我說老實話最多的一天,陳老弟你得珍惜!”
方少離開後,陳浮生一個人抽了整整半包劣質香菸,狀元也抽著4塊一包的牡丹,兩個人差不多消滅掉一包半後,狀元抬起頭看著陳浮生道:“敢不敢收我這條命?”陳浮生彈掉菸頭,道:“不後悔?”狀元沒有反應,陳浮生重新叼起一根菸道:“一命換一命!”狀元起身,道:“你該去辦你的事了,我去處理一下我的麻煩。”陳浮生點了點頭,起身,兩人走出房間門,狀元淡淡的說道:“即使你不是陳半仙的孫子,我也一樣不後悔今天的決定。”
陳浮生猛然抬頭,挺直了腰桿,大踏步走向富貴關禁閉的地方。
一間30平米的房間內,富貴赤果著上身,單指撐地做完100個俯臥撐,陳浮生也剛好進門,陳富貴一點也不奇怪陳浮生是如何進來的,門外守著的警衛是特警團成員,是對富貴哥頂禮膜拜的成員,是個爺們就有熱血,那天晚上富貴三人的舉動無疑讓不少爺們都差點潸然淚下,自然對這對兄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看到陳浮生,富貴沒有再露出他的傻笑,陳浮生擺了擺自己的胳膊,看了眼富貴的肌肉,嘟囔道:“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尼?”
富貴沒有說話,陳浮生抹了把臉,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現在都團長了,以後弄個將軍耍耍,拉上幾車真槍實彈的警衛回張家寨轉一圈,嚇死那群王八羔子。”富貴點了點頭,以富貴的聰明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來幹什麼,隨著富貴的點頭,陳浮生也陷入了沉默,蹲在地上點燃一根菸,但並沒有吸,差不多一根菸燃盡,陳浮生抬起頭,道:“浙江那邊要開一間酒吧,我得過去看著。”
富貴皺了皺眉,道:“我走,你留下!”陳浮生蹲在地上,道:“咬金和小蠻以後怎麼也得有個靠山,等孩子們長大了,把你的將軍服讓他們穿上,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這次應該不會有處分,最多就是平調。”富貴沒有說話,陳浮生繼續說道:“我禍害了你29年了,這次你必須聽我的,咬金和小蠻也快長大了,你這當大伯也是該給孩子們整個嬸了,你的媳婦必須水靈,我已經挑好了,就那個談心,等這次風波過去,就結婚,過年的時候我們得回去看爺爺和娘,那時候他們在地下也會開心。”
富貴毫無徵兆的露出一個發自肺腑的憨傻笑容,陳浮生臉一板,道:“不準笑!”陳富貴止住了笑容,陳浮生起身,道:“記得在部隊要服從命令!”說完踏出房間,陳浮生抬頭仰望天空,有一本心理學書上說過喜歡仰望天空的人時刻都在審視自己的內心,其實另一種解釋是仰望天空的時候可以阻止眼淚掉下來。
陳富貴坐在剛才陳浮生坐的地方,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肆無忌憚,如一株燦爛的狗尾巴草!
阿梅飯館,陳浮生正在幫老闆娘打掃衛生,老闆娘時不時拋給陳浮生一個媚眼,欲語還休的勾引著陳浮生,打掃完畢的陳浮生和老闆坐在凳子上聊著一些有趣的葷段子,直到李晟放學回來看見蔡黃毛和五個特種兵,兩人才停止,李晟賊頭賊腦的問道:“二狗,那幾個人都是你帶來的?打架厲不厲害,今天我跟旁邊一所學校高年級的學生打架吃了點虧,我現在帶著他們殺過去還有可能堵到人。”
陳浮生一個板栗賞了過去道:“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李晟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