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幹,關禁閉的話指不定還出什麼亂子,談毅本來就沒打算責怪富貴,借這個機會正好讓老頭子看看,這才是談毅的想法。
晚上,陳富貴走出談家,一身迷彩服加上他那扎眼的體魄,引來不少行人的關注。步行走到一條街上時,富貴的身子頓了頓,眼睛眯了眯,後邊出現了四輛麵包車,車上下來的都是清一色學生打扮的年輕人,手裡也沒有什麼工具,一行人圍向陳富貴,富貴好像絲毫沒有看到這一切,繼續大踏步前行,一個看似領頭模樣的人也被富貴的雄偉嚇了一跳,對著富貴說道:“那個傻大個你給老子站住,老子問你點事。”
富貴好像沒有聽到這句話,繼續向前走去,背後一個小青年道:“草泥馬,我們老大讓你站住你沒聽到嗎?”富貴跨前的步子輕輕的收了回來,轉身,冷冷的看著剛才那個說話的小青年,小青年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看了一下週圍,想了一下老子這麼多人怕那個傻大個幹什麼,於是又向前跨了兩步,想用挑釁的眼神看富貴,但他發現自己對上傻大個的那雙眼睛時能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所以雙眼一直躲閃著富貴的眼神。
也許是受不了這一群人被一個人嚇住的氣氛,那個領頭模樣的人對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這時候富貴開口,像是尋常問路一樣對著小青年問道:“剛才那句話是你說的吧?”小青年搖了搖頭,瞬即又點了點頭道:“就是老子說的,怎麼樣?”話音還未落,一個雄偉扎眼的身影就已經衝入人群,乾淨利落的一腿踹出,小青年還未喊出聲音,富貴已經收腿彎曲,又一記膝撞,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小青年緩緩的癱軟了下去,富貴壓迫性的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開口道:“回去告訴趙老爺子,我陳富貴會再去找他的。”
說完就在所有人的瞠目結舌中揚長而去,那偉岸的背影如一座大山般不可逾越,漸漸沒入黑暗,領頭模樣的年輕人一臉的呆滯,喃喃自語道:“虎人啊!”
談家,談心坐在爺爺對面,輕輕的問道:“爺爺,怎麼樣?”談老爺子眯了眯眼睛道:“雕出遼東最俊者謂之海東青!看到這個年輕人不服老不行啊。”談心愕然,瞬間平靜。
“浮生,出事了!”王虎剩大將軍的一頭中分也不再滑稽可笑,沒來由的讓人感到一股子肅穆,陳浮生平靜的問道:“怎麼了?”順便丟給王虎剩大將軍一根菸,王虎剩大將軍都來不及點燃那根菸,急切的道:“富貴上報了!”陳浮生的身體猛然僵硬,臉色也逐漸陰沉,道:“怎麼回事?”王虎剩大將軍從懷中掏出一份報紙遞給陳浮生,陳浮生看完報紙整張臉幾乎扭曲,道:“我c他大爺。”報紙上是關於富貴的報道,大黑色的標題,軍人毆打學生,而圖片就是富貴打那個小青年時的過程。
還沒等陳浮生起身,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張奇航的電話,紫金山一棟別墅區著火,而那棟別墅正是黃丹青住過的那一棟,狀元輕輕的開口道:“有人想對孩子下手,這是一次震懾!”陳浮生一隻手緊緊抓著什麼東西,聲音顫抖著道:“老子要讓你不得好死!”龍有逆鱗,那陳浮生的逆鱗就是他在乎的人,而趙老爺子下手的也是陳浮生最在乎的人,富貴和孩子,陳浮生的這句話不摻半點假。
陳浮生看著狀元道:“這次的事情你現在抽身還來得及!”狀元搖了搖頭,陳浮生轉頭對著王虎剩大將軍說道:“讓蔡黃毛帶著那幾個人盯著趙家別墅,虎剩你帶解放和孔道德還有耀國回南京看著,一旦我有什麼事,一定要將你摘出來,孩子交代給你和慶之了。”王虎剩大將軍眼睛已經泛紅,搖了搖頭道:“浮生,上海是你的凶地,我把人都帶走你怎麼辦?”狀元淡淡的道:“還有我!”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我會小心的,你們先回,一定要看好孩子,你這當乾爹的要照顧不好女兒和兒子,我第一個不饒你。”王虎剩大將軍倔強的甩了甩他的中分道:“誰敢動咬金和小蠻,先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
等到王虎剩一行人離開,狀元看著陳浮生道:“決定了?”陳浮生點了點頭,這時候胖子和周天也走了進來,陳浮生看著胖子說道:“保護好象爻!”胖子面色明顯不好,聽完陳浮生的話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問道:“象爻沒來這裡?”陳浮生本來就已經扭曲的臉幾近猙獰,一腳踹向胖子,聲嘶力竭的喊道:“你怎麼看象爻的?”胖子臉上的表情也猙獰了起來,狀元輕輕的說道:“現在需要知道象爻被帶到了哪?還不是你們單挑的時候。”
陳浮生定了定神,掏出電話拔通一個電話道:“蒙哥,象爻被人綁架了,我想你幫我查一下人在哪?”電話那頭猶豫了片刻道:“趙家別墅!”說完立即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