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走回房間,摸了摸小孩的腦袋說道:“小寶,咱們窮人的孩子就得早當家,照顧好爺爺,等我這次辦完事再回來看你們。”說完從地下抱了兩灌酒,把孩子拿出來的菸草裝進自己兜裡轉身離開。
哪個人沒有點故事,小爺身上的故事從來不會讓別人知道,一個能在盜墓行業被尊稱為榜眼的人怎麼都不會是缺錢的主,但他的錢哪去了?為什麼王虎剩大將軍什麼時候兜裡的錢都只能夠恰到好處的滿足他自己的衣食住行,這一點就連陳浮生都很佩服和納悶,也許只有王解放這個稍微有那麼點血緣關係的人能猜到一點,自從那次出事後,小爺就幾乎金盆洗手,說是要積點陰德,可他不知道小爺積陰德要幹什麼,小爺不說他也不問,只是知道小爺的錢似乎好像是給了什麼人,如果這一幕被曹蒹葭看到,以她的睿智會一語中的的說出王虎剩大將軍養著的不僅僅是這一對。
這比那些十大中國感動人物來的要感動吧,也許始終有那麼一種圖點什麼的道德也能被稱之為真正的道德的!
王虎剩走出大門的時候繼續恢復到他那副滿臉猥瑣的表情,抱著兩罐酒就跟抱著大屁股扭一樣愛不釋手,然後很有氣勢的站在路中間攔下一輛計程車,說出汽車站的地址。
當王虎剩大將軍到了汽車站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放到北方人群中也依然鶴立雞群的富貴哥,興沖沖的喊道:“富貴哥!”富貴看著這個小爺,走過來替他拿了一罐酒,富貴也不問這是從哪弄來的,兩人就這樣踏上了回張家寨的路,前方的危險小爺能未卜先知嗎?
此時,一輛掛著“沈k3”牌子的越野車也從哈爾濱出發,車內一男一女。而一輛大紅色的蘭博基尼剛好也到了哈爾濱這種冰城,車上一個年輕男人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道:“老虎,帶上那群烏龜王八蛋去個地方,有槍的話不妨搞兩把,另外打聽一下一個叫熊子的上海人,看看在什麼地方。”
在哈爾濱華融飯店正在和一群*平頭吃飯的年輕人掛掉電話說道:“兄弟們,蔣哥讓我們跟他去個地方,你們幾個去搞幾把槍,威力不要太大,估計蔣哥想去混黑社會。”說完一群一身痞子氣的年輕人哈哈大笑,說話的年輕人又打了個電話,等到電話接通,說道:“楊凱澤,這哈爾濱是你的地盤,給我打聽一個叫熊子的上海人,我有急用,速度最好快點。”說完就掛掉電話,好像在吩咐自己的下人一般,電話那頭的楊凱澤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熊子是什麼神聖?居然能惹出這位爺,難道我看走眼了?。”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七十九章 血蓮花
?一輛在農村也不多見的破舊到再不能稱之為拖拉機的東西拉著一車的動物皮毛在一條土路上使勁的蹦躂著,一路塵土飛揚還有一股子黑煙尾隨在這輛這條土路上唯一能稱之為車的玩意,那一陣轟鳴聲頗有要響徹這方圓百里的意味,而時不時的拖拉機上還有一個鬼哭狼嚎的聲音在嚎叫,如果近距離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拖拉機上好像還載著兩個人,一個放到農村也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的漢子在吼,好像心裡憋了幾輩子的不痛快一樣,另一個極具視覺衝擊力尤其還身穿一身嶄新軍裝的魁梧大漢坐在一旁,他沒有理會相對而言瘦小猥瑣男的嚎叫,而是和開拖拉機的漢子在聊著一些註定不會在城市裡聽到的話題,開拖拉機的漢子本來還有一絲對這個大個子的畏懼,可聊到興處看到大個子發自肺腑的憨傻笑容,這就讓開拖拉機的漢子頗有成就感的高談闊論,比那些大學裡的教授演講來的都要帶勁。
這正是唾沫飛濺的和這個開拖拉機的農民把車錢從一個人二十塊砍到兩個人二十塊回張家寨的王虎剩和陳富貴,而這條路是唯一一條通往張家寨的土路,開拖拉機的男人操著一口方言說道:“拐過這道梁就能看到張家寨了。”富貴看著那道山樑臉上發自肺腑的憨傻笑容越發燦爛,剛剛偏落的柔和陽光照射在拖拉機身後的土路上,塵土和黑煙組成一幅奇怪詭異的畫面,遠遠的看著就好像要吞噬這輛拖拉機一樣。
拖拉機剛轉過那道山樑,後邊的路上三輛東風猛士在拖拉機剛走過的土路上風馳電掣般的由遠而近,當前的一輛車掛著一個在內行人眼中能嚇死人的牌子,“沈y”開頭,這是瀋陽軍區下屬最猛的38集團軍的車牌,車上一個一身迷彩服,嘴角叼著一根軍區特供煙,帥氣的臉上寫滿了四個字,玩世不恭,眼裡露出的是焦急,狠狠的抽了幾口煙,罵道:“哇k,tmd這車怎麼這麼慢,老虎你從哪搞的這破車,誤了老子的好事回去扒了你的那身皮。”後排一個平頭男人一臉的苦相,嘟囔道:“這已經是最快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