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陳浮生自然把這盡收眼底,暗想道:“tm這個楊菲是要幹什麼?”現在的成元芳可是他不遺餘力拉攏的物件,如果出點差錯,那損失就大了。
陳浮生看著叫楊菲的女人,他現在的身份讓他不能不考慮他的一言一行,畢竟他是錢子項的義子,代言人,仍然微笑著說道:“哦,想起來了,就是200塊一晚上的那個,名字叫什麼來著?”楊菲的臉色變了變,一直對自己的臉蛋身材很自信的她那次被魏家一個司機調戲後始終耿耿於懷,驕傲了多少年的她還沒有男人在她面前能那麼從容甚至還略微帶點戲謔的味道調戲她,一直有點不服氣,不過那次以後她被家族召回,也就再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上次回來後聽說一個東北小農民在南京混的風生水起,不僅接手了魏家的資源,還成為了錢子項的義子,她聽到接手魏家資源後腦子裡就想起那天晚上那個平頭男人戲謔的的眼神,本著打算讓魏夏草約出來再殺殺他的銳氣,可沒想到那天就碰巧看見了他和陳家大小姐來這裡吃飯,看著那個氣質陰柔中也不缺陽剛和沉穩的男人淡定的表情,見過生活太多悲喜劇的她破天荒的腦袋有點短路,畢竟生活不是,那個男人一年半前還是魏家司機,鄉土之餘帶著點狡詐,可那天卻活生生的讓她吃了一驚,這更激起了她想調戲一下那個男人的想法,之後就是免費,後來用了點手段,收集了那個男人的資料後,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什麼,本來就準備讓魏夏草約那個男人了,可是那個男人居然回東北了,那個計劃也就擱置了。
今天她本來是來南京見一位長輩的,可沒想到居然再次看到了這個男人,居然和黑寡婦吃飯,越發好奇的她最終決定來一探究竟,可聽到這個男人那200一晚的字眼,她就忍不住有點激動,只是看著那個一臉平靜的男人,她決定還是強行壓下去的好,畢竟她想扳回一局,硬生生的把那絲怒氣壓下去後,臉上越發的嫵媚動人的道:“那你疼人家的時候不是說過愛我一生一世,還非我不娶嗎?”這句話再加上那副表情,至少在座的除了陳浮生和楊菲以外其他人的眼神中明顯透露出疑問,當然成元芳的眼神中除了疑問外還夾雜那麼點醋味,按理說成元芳應該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畢竟他知道這個男人不是那種人,可是女人就是女人,不能按常理揣測。
陳浮生聽完這句話臉色變了,如果成元芳不在場的話這個玩笑或許可以更深入點,但看著成元芳的表情陳浮生就知道如果再被這個瘋女人說下去恐怕今天他的計劃就泡湯了,陳浮生苦笑一聲,對著楊菲一本正經的說道:“姑娘,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我記得那次你要價200,我覺得有點貴,你找別人了呀。”這下楊菲忍不住了,剛要發飆,陳浮生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老闆,我們是來吃飯的,麻煩您放下酒之後就可以離開了,要不您想和我們一起吃也行,不過要是您坐下一起吃的話這個帳恐怕就得您付了。”
楊菲玩味的看著陳浮生,轉頭又看了一眼成元芳,最終還是沒有發飆,笑了笑道:“陳老闆,我開門做生意,您捧場,這天經地義的事情,不過看在您身邊今天這位女士的面子上,這裡的飯菜酒水一律三倍的價錢,不好意思您慢用!”說完優雅的轉身離開,在門口的時候還不忘拋給陳浮生一個撩人的媚眼。陳浮生忍不住用王虎剩大將軍的口頭禪罵道:“操你大爺的!”成元芳看著陳浮生吃癟的模樣很放肆的大笑,她大致也猜出怎麼回事,自然眼神裡的疑問也就淡去了,說道:“既然這樣,我想我走的時候還是可以多帶走幾樣。”陳浮生嘀咕道:“最毒婦人心莫過於此。”
幸虧那女人沒有再繼續糾纏,而是給了陳浮生一個臺階下,看著成元芳的臉色,陳浮生知道成元芳暫時算是站在自己這一邊了,其實這多虧那個女人,成元芳當然知道這家飯館老闆的背景不簡單,親眼見證了這個老闆後她的心思奇妙的發生了點轉變,只是她好像這次打定主意要陳浮生要大出血了。
走出包間的楊菲嘴角扯起一個弧度,邊走邊笑,誰也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
一頓飯吃完,成元芳這邊暫時算是穩住了,陳浮生心裡的石頭也總算落下了一半,只是這頓飯吃的有點心驚膽顫,畢竟三倍的價錢那就等於是從陳浮生的心頭挖一塊肉,飯後,陳浮生把成元芳送走,他還得解決這個飯錢的問題,當然得去找那個老闆好好談談人生聊聊理想了。
很是客氣的和這裡的服務員交談一番後,那個女服務員臉紅著去找自己的老闆了,能來這裡吃飯的非富即貴,可真正這樣和顏悅色的很少,這裡雖然不會有人鬧事或者調戲服務員,但那些來的人也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