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黨校的個同學操作的,父輩據說是浙江電力部門的一把手,而旗下要開辦幾家電力生產公司,她自作主張操辦的。”陳圓殊點了點頭,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情,說道:“那你找我是想讓我幫你投資還是分析利害,還是需要關於這塊的紅色檔案。”
陳浮生笑著說道:“姐要都能給我照單全收就好,主要是讓你給我分析一下這期間利害關係,還有就是我不懂電力這一塊,讓姐指點一下。”看著如今已逐漸成熟的陳浮生,陳圓殊感慨不已,知道自己的“弟弟”不再是當初那個滿足於一個月好幾千的他了,如今的他經由曹蒹葭的雕琢和一系列的磨難已經開始大放異彩,有遺憾也有欣慰,遺憾的自然是失去那個質樸但不失刁民本性的他,欣慰的是她始終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成長。
看著陳圓殊出神,陳浮用手在陳圓殊眼前擺了擺,喊道:“姐,發什麼呆啊。”陳圓殊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浮生啊,姐能幫你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你越走越遠的時候姐也慢慢變老,那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坐在這喊我一聲姐嗎?”陳浮生不知道陳圓殊想到了什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直在商場捭闔無所不能的姐居然發此感慨,沉聲說道:“姐,一開始叫你姐是為了套近乎,可一路走來,浮生走過的路都刻有姐你的身影,沒有你的幫助我也不會有今天,只要你願意,我願意一輩子都這樣喊你姐。”
陳圓殊也是人,會感動,但她比青澀女生道行高了不是一星半點,知道陳浮生說的是實話,但也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其實她和他都知道是在對方身上投資,投資就會有風險,這是誰都知道的,這只不過是投資成功以後兩人的關係才能如此,陳圓殊知道一路走來陳浮生的確吸引了她,而陳浮生對她的那點心思陳圓殊也很清楚,只是沒必要說出來罷了,如今,陳圓殊不再單純的希望兩人是盟友關係,希望其中發生點感情火花之類的,她知道這是合作中的大忌,但她仍然想,聽到陳浮生這般說以後陳圓殊心裡已經平靜,也就不再糾纏於這個問題。
陳圓殊岔開話題說道:“你說說你的計劃,我才能知道怎麼給你分析。”陳浮生其實也有私心,他並不願意陳圓殊插手這件事,可是權衡利弊之後覺得有陳圓殊的幫助的話,一是可以公司很順利的進行,另一個也好有個指路人指導他這方面的門道。
陳浮生並沒有將這些表現在臉上,如今的他城府定力都有了一定功底,成元芳說過現在的他甚至比魏端公都要強上那麼一兩分,比不上內蒙孫老虎和江浙老佛爺,但和陳圓殊也就伯仲之間。考慮了一番,決定還是從黨校說起。
就這樣陳浮生講他和她在黨校一見鍾情,聽著蘇青婷從杭州跑來南京的時候,陳圓殊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陳浮生沒有發現,陳圓殊不知道這種感覺能不能稱之為吃醋,但確實令她很不舒服,說道:“我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說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只需要告訴我你們準備怎麼做就好了。”
陳浮生也沒有聽出陳圓殊明顯的醋味,說道:“好,我在北京的那段時間她在南京不知道動用了什麼關係將青禾收購了30%的股份,本來她打算在南京成立一家公司,可是我想了想還是在杭州比較好,那樣離浙江電力近,出點什麼事蘇青婷的父輩都能搞定,而我和江亞樓也準備在杭州開間酒吧,這樣的話還可以互相照應,我黨校認識的都是杭州那邊的公子大少,不讓他們出點力我豈能甘心啊。”
陳圓殊哦了一聲,說道:“那這就比較難辦,如果你和蘇青婷兩個人投資的話沒有問題,她名義上的大頭,你實際上的大頭,這樣不會出現過多股份,而國家再參一腳,三足鼎立,這就好,如果再把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也找來那就不好做,就說電力這一塊,國家電網改造已經接近尾聲,趁這個時候進入或許還能分一杯羹,不能為你帶來大把大把的鈔票,但絕對能帶來對你以後發展意想不到的好處,姐不會參與你的這事,等明天我給你找一個這方面的朋友,你們探討,你回去以後也仔細研究一下國家近幾年關於電網方面的政策,錢老爺子那邊應該會有這類似的檔案,另外,如果可以的話蒹葭的母親不是神華總經理嗎,如果能攀上那塊那你就有機會了。”
陳浮生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個不用考慮,蒹葭母親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更不用談合作了。還有什麼,你一併指出來,三天之內我需要這樣一份報告,不然這個計劃也是個泡湯。”陳圓殊說道:“那晚上我給你把那個朋友約出來,你們好好談,現在咱們該吃午飯去了,你總不能餓著姐吧。”
陳浮生這才記起午飯還沒有吃呢,說道:“姐你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