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也加入了隊伍,母子三人其樂融融的把一頓飯做好了,11點50,錢老爺子準時到家,看著這一桌子的飯菜,道:“浮生來了啊,我就說你阿姨怎麼會親自下廚,還出動女兒下命令,開會的我接到命令後匆忙結束會議就趕了回來。”
錢老爺子將珍藏多年的茅臺也拿了出來,說道:“浮生,咱爺兩喝一杯。”
吃到最後,桌上所有的飯菜都被浮生消滅掉,連老爺子想再嚐嚐那個紅燒鯉魚都被黃丹青制止。飯後,陳浮生還準備要幫忙洗碗,最終被黃丹青阻止,說道:“你跟老爺子去書房說正事,這些事情讓保姆做就好。”
陳浮生跟著錢老爺子進入書房,錢老爺子盯著牆上掛的那兩個大大的“制怒”說道:“浮生,人一輩子,碰到了覺得什麼解不開的難題,先冷靜下來,然後不要著急,扛一扛也許就過去了,就跟當時我要趕你出南京一樣,第一次扛過去了,你就過去了,沒有一點心酸,得來的任何東西你都不會覺的它很重要。”
陳浮生點了點頭,說道:“老爺子,這次的事情我覺的真是扛不住了,曹家,一個傅穎就能讓所有人知難而退,您說我還怎麼扛?”
錢老爺子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拿起那隻昂貴的毛筆寫下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陳浮生正準備轉身走的時候,錢老爺子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我沒有把你當外人,讓富貴陪你去。陳浮生開門走出書房,重重的抒了一口氣。
一家小飯館內,一張桌子上有兩個人,兩個男人,沒有酩酊大醉,一個坐的端端正正,另一個一條腿登在椅子上,登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長的不能說貌似潘安,但也絕對能夠得上玉樹臨風了,另一個一身西裝,一臉嚴肅的表情,結實的肌肉,充滿了力量感,登在椅子上長的帥的自然是王解放,另一個就是周小雀了。
兩個平時八竿子都打不出一個響屁的男人坐到一塊,自然也沒有多少話題,唯一的話題就是陳哥,王解放問周小雀道:“你覺得陳哥那人怎麼樣?”周小雀沒有說話,王解放自言自語道:“我是看著他走過來的,剛開始是小爺對他死心塌地的,我跟著小爺自然沒錯,可後來才發現這個男人的狠手腕,那時候開始有點佩服,直到跟了尉遲老爺子打拳後,我就知道我這條命是小爺的也是他的。”
周小雀還是沒有說話,王解放也沒有覺的什麼不對,帶一瓶酒和一包煙就能和一個死人聊上好幾個鐘頭的人,神經自然不是一般堅韌。所以王解放又繼續道:“陳哥不能算個好人,但對手下兄弟那是沒話說,當初手裡只有一張七位數的卡的時候就交給了白馬探花,不是做作,我能看出來那是真的。”
說到這的時候,周小雀點了點頭,說道:“那是一個並不比龔爺差的人。”他所說的龔爺王解放自然知道是周小雀的前主子渾水袍哥龔紅泉,在重慶道上至少也能進前三,但是在南京被周小雀的現任主子幹掉了。
王解放沒有管周小雀說的那句話,只是自顧自的說:“陳哥以後會有大出息的,這是小爺說的,小爺看人探墓從來沒有出過錯。”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二十九章 權勢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尤其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生活那就更不容易了。
這是周驚鷙自己總結出來的,魏端公活著的時候雖然離婚了,可在南京也過的要錢有錢,要什麼有什麼,可是自從魏端公死了,先是被陳浮生宰了的夏河差點拉下水,後來又是女兒被喬六挾持,一個一輩子不可能進入她視線的男人先是調戲了她,最後這個男人又幫她救出了自己的女兒,最後方婕的逼迫差點讓這個胎死腹中,但最終這個男人憑藉天時地利人和上了位,自此兩人終於綁在了一條船上。
陳浮生不是對周驚鷙沒有想法,看見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尤其是一個能跟上海竹葉青,曹蒹葭媲美的尤物,說不想幹點什麼那真會遭天打雷劈。但是周驚鷙一個是魏端公的女人,要明面上發生點什麼,方婕的那邊說不過去,要暗地裡發生點什麼,陳浮生心裡不安,曹蒹葭能嫁給他那就已經是奇蹟了,他要再做點什麼對不起曹蒹葭的那就真是畜生行徑了。
也正是如此,陳浮生跟周驚鷙並沒有跨越出最後實質性的那一步,這就直接導致了還有很多人對周驚鷙念念不忘。
一家很豪華的茶館內,一男一女相對而坐,男的滿臉興奮的神情,手舞足蹈,女的似笑非笑,那神態好像是在耍猴,當男的說道你有男朋友沒時,周驚鷙接到了陳浮生的電話,然後周驚鷙立即一臉溫柔並且撒嬌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