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說了算呢?”李夸父無奈的點了點頭,陳浮生說道:“好,第二場還是跟第一場一樣的分組,不過這次要一個一個來。”李夸父說道:“可以。”隨後眾人來到了二樓。
陳浮生對著董赤丙道:“第一場你先來,怎麼樣?”董赤丙點了點頭,來到了中央的比武場。李石柄對著那個人擺了擺手,那個人也到了中間,這幾年習慣了黑暗中殺人,感覺這曾經無比熟悉的場地竟然有點陌生。
這次董赤丙沒有再等他,而是猛然發力以一種小跑的姿態一記直拳衝出,直達門面,而那個人的反應也足夠快,低頭一記鞭腿踢出,董赤丙沒有用膝蓋外格,而是身體前傾繼續一記肘擊,腳底就像有東西再固定一般,身體前傾並不會讓董赤丙重心不穩,如果被這記肘擊擊中的話那必死無疑,所以那個人毫不猶豫的撤腿,藉著撤腿的力道退到了董赤丙的攻擊之外,而董赤丙立即跟進,拳腿並用,一陣眼花繚亂的攻擊,而那個人只能防守,他在等董赤丙的力道用盡,而董赤丙的體力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攻擊,那個人還在蓄勢,董赤丙的一記勾拳露出了一絲破綻,那個人以為攻擊的時刻到來,腦袋輕微後仰,用盡全身的力量肘擊跟進,而後膝蓋稍抬,這樣徹底封住了董赤丙的退路,董赤丙不愧是手刃600斤野豬的人,一隻手攔住那記肘擊後,那個人不能再進絲毫,而董赤丙的另一隻手也順利的砍到了那個人的脖子,那個人頹然倒地。
陳浮生看著這一場戰鬥,不由的想起了陳慶之對郭割虜,都是猛人,極其驍勇善戰的猛人,那個人明顯要比郭割虜厲害。
陳浮生神情明顯開心的道:“第二場我上。”陳富貴說道:“我來吧。”陳浮生沒有爭,而是看著李夸父,李夸父也沒有廢話,直接就站到了場地中央,此刻的李夸父才是在金陵飯店一腳封死陳浮生所有退路的李夸父。
氣勢不再是溫潤如玉,而是狠厲霸道,反而陳富貴卻還是那一臉憨傻的表情,沒有任何氣勢,李夸父先動,真能稱的上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沒有招式,只是簡單的擺拳,陳富貴沒有防守還是一如從前,身體猛烈前衝,所有人都以為陳富貴還是要用貼山靠的時候,富貴手掌如刀,和李夸父的那記擺拳碰了上去,陳浮生知道那叫劈掛,兩人都是硬打硬,沒有一絲花俏,也就是李夸父從小就在中國最出名的8341特種部隊長大,學習過不下五種拳法,都是中國頂尖的高手教的,這樣才能和陳富貴硬碰硬,李夸父在和陳富貴的打鬥中最起碼換了不下六種拳法,這是陳浮生跟尉遲老爺子打拳後才知道這些的,反而是陳富貴用的只有兩種,可在董赤丙眼裡這兩種要比李夸父的那六種都來得可怕,民國時代曾經傳過這麼一句話,八極加劈掛,神鬼都害怕,兩人一直加持,陳富貴始終沒有再使出貼山靠,只有陳浮生知道其實富貴是在為他創造下一場的機會,要不富貴不至於能放倒李夸父,但絕對不會糾纏這麼長時間,勝負早分了,所以陳浮生喊道:“這場打平如何。”李夸父頭上明顯身處了汗水,說道:“好吧。”
李夸父看著李石柄,李石柄握了握拳頭,李夸父也沒有再說什麼,如果陳浮生的武力值要和陳富貴一樣的話那這場他只能認栽,畢竟曹家站在陳浮生身後,而陳浮生本身也是個人才,再加上文韜武略都不輸給他的陳富貴,這場仗連主場優勢都沒了,還打什麼。
陳浮生不是那種逞英雄的人,跟富貴和鄰村人打架的時候就喜歡出陰招,下手又狠又毒,這次依然一如往常,沒等李石柄站穩他就拿著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來的匕首說道:“老子今天不給你放點血老子跟你姓。”李石柄紅著眼睛道:“有本事就來,不要光說不練,老子今天不讓你橫著出去老子不姓李。”
陳浮生沒有任何徵兆的將匕首用盡全身力氣擲向李石柄,李石柄看著那把匕首飛過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他媽是個瘋子,連匕首都扔了,他還拿什麼打,往往生活開的就是這種玩笑,李石柄這樣認為的時候,他剛躲過那把匕首就看到一個人站在了自己身邊,並且沒有任何保留一記膝撞就頂了上來,李石柄駭然,他不是李夸父,他最多就是在部隊裡練過,而且身手也絕對沒有達到尖刀的程度,就這樣他仍然是抬頭向後退去,陳浮生得理不饒人,繼續跟進,這次打出的是正宗的形意拳,可是李石柄依然後退,當所有人都覺的李石柄下一刻就要被陳浮生放翻的時候,突然腰桿直了起來,而手上拿著的正是剛才陳浮生扔出的匕首,有一把匕首的李石柄徹底癲狂,狠狠的刺向了陳浮生,措手不及的陳浮生腰上被李石柄劃破,這次陳浮生沒有後退,反而將骨子裡的野性徹底激發了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