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她便反應過來,現在不是抓破這臉的問題,這男人壓著她做什麼?一想到這,眨巴了兩下眼睛,粉唇輕啟。
此刻她的舉動別提多煽情了,睡了一夜,那眼睛飽滿得就像汪在池中的紫葡萄,一閃一閃亮晶晶,長睫眨動著,粉唇微勾,分明是邀請什麼,那夏候墨炎本想壓她出出氣,解解心,誰知道此刻一看到這令人香消玉斷的畫面,哪裡還記得整人的事,看呆了眼,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直覺的俯頭便親了下去。
先是慢慢的試探一下,舔了舔,軟軟的柔柔的,比自己所能想到的食物都要軟要香,下意識的便一寸一寸的親了下去,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心充滿了澎湃的的情潮,一浪一浪的湧起,使得他像個食之有味的飢餓者,不停的吮吸著,身上每一個思胞,每一個毛孔都叫器著,好軟好香啊,可惜他再想多感受一些卻已不能。
因為驚呆了的晚清終於回過神來,這男人在做什麼,怎麼好似小狗舔東西似的,最後總算清醒,他竟然在吻她,在這個啥狀況還沒搞清楚的時候,這混蛋竟然敢吻她,頓時汗毛倒豎,周身的火大,身形一動,用力的掙扎開,然後飛起一腳,便把毫無防備,完全進入狀態的夏候墨炎給踢出了馬車外。
撲通一聲響,擲地有聲。
車外,迴雪和幾名兵將的聲音響起來。
“世子爺,這是怎麼了?世子爺?”
夏候墨炎一臉的不在狀況內,滿臉的暈紅,那張丹鳳眼泛起陣陣的漣漪,修長的大手輕撫自己的唇瓣,此刻的樣子,妖孽至極,看到的人莫不嘆息,當真是白糟蹋了一副好容貌,腦子不好。
那圍過來的數人,見他不理會,早散了開去。
馬車內,晚清胸中騰騰的冒火,上下起伏,然後自我調息一下,平復了怒意。
就當被狗舔了,不過那傢伙那吻法當真屬於狗舔法,可惡。
迴雪已凌到馬車前,恭敬的開口:“小姐,要不要吃點東西?”
晚清一聽到迴雪的聲音便想到一件事,她昨晚明明把夏候墨炎綁到樹上去了,是誰把他放下來的,還跑到馬車上親她,一定是迴雪這多事的丫頭,想著便惱怒的冷哼。
“迴雪,是你放下的夏候墨炎。”
迴雪一聽這聲音不太好,趕緊的領罪:‘“奴婢該死”
“哼,再有下一次,就別跟著我了,你要搞清楚,我是你主子還是他是你主子。”
迴雪挑眉,感覺主子說這話有點像弄彆扭的小孩子,自然主子是她的主子了,她所做的事,都是因為怕主子惹出事來。
不過不敢糾正主子的話,因為別和不理智的人說理,絕對是明智之舉,所以迴雪恭敬的應聲。
“是,奴婢知道了,郡主子要吃東西嗎?”
“不餓。”
她是被氣飽了,冷冷的開口:“你和我坐一輛馬車,把世子爺請到後面的一輛馬車上去。”
“是,主子。”
迴雪應聲,便走過去請了夏候墨炎坐後面一輛馬車上,那夏候墨炎總算回過神來,不過滿臉的光輝璀璨,似毫不以為意。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靠近過女人,所以不知道親吻是如此激動人心的事,娘子的唇真的好軟,不過她那個人都是他的,若是有人膽敢和他搶,他的眼瞳陡的嗜血無邊,深沉無比,一瞬間,周身籠罩了強大的殺氣,跟在他身後的迴雪忍不住心裡打顫,暗自思考,這是怎麼回事?待到認真的去看,卻發現世子爺依舊是滿臉的笑意,上了後面的一輛馬車。
這一日晚清和迴雪便坐在前面的一輛馬車上,一隊人出了林子,依舊從大道行路,馬不停蹄的往軒轅國而去。
晚清的馬車裡,迴雪坐在馬車的一角,望著自個的主子,見她一路上滿臉的深思,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那唇比往日的鮮紅,似乎有點腫的樣子,聯想到先前主子把世子爺踢下馬車的事,迴雪不禁猜測起來,難道是世子爺親了主子,所以才會被踢,如此一想,忍不住嘿嘿的笑起來。
晚清回神,立刻斜睨著她,淡淡的開口。
“笑什麼呢?小雪兒?”
那語氣有些陰森森的,露出一嘴的白牙。
迴雪趕緊抿嘴,連連的搖頭:“奴婢就是想到好笑的事,所以忍不住。
“不如說給你家主子聽聽,是什麼好笑的事,讓一向冷靜的小雪兒都忍不住了。”
晚清正無趣,所以便拿回雪做事兒,一本正經的開口。
迴雪吞嚥了一下唾液,然後笑眯眯的開口:“奴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