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精力搜查證據,可不是單單為了懲罰慕容珩,慕容家的人還在,皇后太子依然有攀附,那麼他們的日子依然不好過,所以一定要打挎他們,但是皇上明顯的想護短。
他只想懲罰慕容家,讓他們心知肚明這金夏誰是主誰是臣,卻沒有真心想收拾慕容家,因為太子現在還沒有登基,若是除掉慕容家,太子身後誰人來扶持。
皇上自有皇上的顧慮,但是夏候墨炎卻容不得皇上只顧著自己,而置他人於不顧,所以皇上一說完,夏候墨炎陡的欺身擋住大殿外面侍衛的動作,擋住了慕容珩的去路。
“慢著,今日誰也不準帶走慕容斬。”
晚清的身形同時一動,冷瞪著那些侍衛,和夏候墨炎一左一右的阻止侍衛的動作。
夏候墨炎見晚清配合自己的行動,便又回身走到大殿正中,迫視著皇上。
“這販買販賣人口,私設聲色場所,只是其罪一,其罪二,慕容珩私下拳養暗衛,大約八千人,分四個地方藏了起來,楚京隱藏著兩幹,少商城隱藏著兩幹,還有四幹藏在祁連山內,我們已抓了其中的數十名暗衛做人證。
大殿內,唯有夏候墨炎冷徹骨,嗜血的聲音,人人愣神,說不出話來,望著大殿正中,那一身光彩的夏候墨炎,好似天生的霸主一樣散發出強大的磁場。
他眉眼如畫,眉間卻隱藏著深不可測的戾氣,令人不敢直視。
大殿內,只聽得慕容桁一聲驚呼:“我命休矣。”
慕容家的家主直接昏了過去,皇后和太子氣得身子抖簌,恨不得撲過去撕咬了夏候墨炎。
可惜晚清冷冷的掃視殿內所有人一眼,沉穩冷血的開口:“都不許動,這慕容家的罪證可不是一件兩件,今日就一併算算清楚吧”
皇后臉上全無一點的血色,身子輕搖,軟軟的栽到身後的鳳椅之上。她還是小瞧了夏候墨炎和上官晚清,他們一直以來都沒有動,而是一動便要致人於死地,讓她們全無翻身的可能,接下來恐怕還有什麼事?
果然夏候墨炎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慕容家的罪行三,身為金夏國的候府,位高權重,竟然買賣官員,三千兩一小官,五幹兩一箇中等官,一萬兩便可混到四品的官員。”
殿內譁然,人人望向慕容銜,然後是皇后。不過夏候墨炎沒有理會任何人,依舊往下說。
“其罪四,但凡有事找到慕容家,論銀子辦事,不過什麼事,只要找到門下,有人遞銀子,便有人辦事,哪怕是草管人命的事只要錢到位,自有人辦妥,其罪五,圈地建莊,內裡有平常的百姓不依,便打死人命,其罪六,家族的子弟強佔人妻,強迫人死。”
夏候墨炎停住了,沉聲望向高首的皇帝:“皇上,這六大罪證,可夠慕容家的死十次百次。”
大殿內,人人無聲,誰也不說話。
很多和慕容家有牽扯的人全都害怕起來,不敢望大殿上首,全都垂首看著地下。
皇上的臉色比任何人都難看,黑沉沉的像攏了暴風雨。
一直以來他以為候府,皇后的娘系一族,太子背後的支持者,一定是潔身自好的,即便有什麼不堪也是能容忍的,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多的罪事,當真是可惡至極。
大殿之內,夏候墨炎沉聲喚殿外的人,把所有的罪證全都供到上首,皇帝的面前,一字一頓的開口。
“希望皇上嚴懲此事,若是這樣的事都可以姑息養奸,那麼金夏必亡。
皇帝心驚,抬首直視著夏候墨炎,夏候墨炎雙瞳深邃,和皇上的眸光在半空中交會。
夏候墨炎的眸光表示出,若是這次皇上膽敢循私,那麼他將會把慕容府的所有事公佈天下,讓天下人知道君不君臣不臣,還成什麼國?
皇帝的眼光中則是深深的懊惱,還有無奈,最後妥協,雷霆之聲響起。
“刑部,兵部尚書何在?”
兩個尚書慌恐害怕地衝出來,撲跪在地上:“皇上。”
“立刻領兵五幹,查抄慕容府所有的財物,清點進國庫,府內所有的人一干下獄,由六部聯合審理此案,另外兵部派兵把暗衛全都抓住。”
“臣等遵旨。”
刑部和兵部尚書領旨,其他四部尚書也出來領旨。
慕容家主慕容桁剛緩緩甦醒過來,一聽皇上的旨意,嗷的一聲怪叫,直接受不了的抽搐起來,眨眼間口眼歪斜,口水直流,竟然當殿中風了。
而上首的皇后氣喘胸悶,一口氣上來,直接的吐了一口血,便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