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孩子差點小產了,那玉蓮交待了是皇后指使的,幸好孩子沒事,這會子宮裡又派人來接世子爺和世子妃。
這次來的人,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江寒,江寒和小明子不一樣,一般情況下,他是什麼都不說的。
所以他沒有打探出什麼有用的訊息,只得過來稟報世子爺和世子妃。
夏候墨炎一聽,不知道皇后又要使什麼喲蛾子,不過既然她如此著急,那麼他就讓他們看看,他們不會總處於捱打的地步,
“好,去前面招待好江公公,就說我們馬上就過去了。”
“是。”安成退了出去,堂上,晚清放下了玉著,望著一側的夏候墨炎。
“只怕皇后又要動什麼手腳。”
“不怕,這一次我就要讓她們知道知道,我們不會總處於捱打的狀態,而且一動絕對走動到底,皇上想包庇他們都不行。”
“嗯,那我們進宮去吧。”
“好。”
兩個人說好了走出古宛的廳堂,夏候墨炎在門前招手喚了雁平過來,小聲的吩咐了他幾句話,雁平自去和鳳離歌等人會合,然後他們領著迴雪和落沙二人前往府門外,流胤剛在暗處跟著他們。
漢成王府的門前,大太監江寒,面帶微笑,恭敬的迎了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上了宮中的馬車,餘者騎馬尾隨,一路進宮去了。
馬車內,夏候墨炎隔著車簾沉聲問江寒:“江公公,皇上為何又要接我們進宮去。”
江寒聽著內裡冷寒涼薄的聲音,心裡一顫,斟酌著用詞。
“慕容府的候爺過來了,所以皇上便讓人宣了世子爺和世子妃進宮。”
這句話再清楚不過了,這是慕容府的慕容絎使的計啊,好,很好,待會兒不知道會不會讓慕容嶄腦中風,晚清和夏候墨炎二人相視一眼,然後不再說話,一路坐馬車進宮去了。
瑞龍宮的大殿,燈火大作,亮如白晝,今日不同於以往,高首坐著皇上夏候東宸,身側坐著皇后慕容煙。
大殿下首分別坐著六部尚書,連漢成王以及朝中的大臣都在,太子殿下和謹王殿下都在。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進大殿的時候,便覺得殿內氣氛冷冽,所有人的眸光都齊刷刷的射向他們,父王的臉色則難看異常,怒視著慕容府的家主慕容銜。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雖然不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心裡冷笑一聲。
沒想到慕容銜竟然如此急著死,把朝中的大臣都請了過來,好,這倒是很好,待會兒若是他們揭發了慕容府的事情,皇上就算有心包庇他們,都沒有辦法可使,這可是他們自找死路,一心不給別人留餘地,就是不給自己留餘地。
二人一邊想著,一邊緩緩的走進大殿,向上首的人施寺L。
“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殿內,鴉雀無聲,皇后慕容煙和太子夏候洛晨的臉上布著得意,眼瞳中是陰狠殘忍。
皇帝夏候東宸的臉色有些難看,手中拿著信,沉著地望向大殿下首,一字一頓的開口。
“夏候墨炎,上官晚清,老候爺慕容珩抓到一名行蹤詭異的黑衣人,在那人的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
皇帝說完,盯著下首的人,大殿內,別人也都盯著夏候墨炎和晚清。
只見這兩人一臉的鎮定沒有似毫的慌亂,晚清抬眉,淡淡的望著夏候東宸:“所以呢?就這樣一封密信能說明什麼呢?”
晚清反問,望著大殿上首的皇帝和皇后。
夏候東宸生性多疑,雖然心疼喜歡墨炎,不喜太子,可是說倒底還是親情血脈重要,所以他是擔心有人謀奪他的江山位置的,一心只想把位置留給他的後人太子殿下,可笑他,卻不知道墨炎才是他深愛的女人的孩子,真正的太子,只不過他永遠不想繼承他的皇位。
晚清的話落,殿內很多人倒抽氣,漢成王府的世子妃一向聰明,怎麼會說如此話呢?
這密信可是她們和軒轅國大將勾結謀算金夏的證據啊。
大殿兩側的大臣都聰明的不說話,眼前的局面究竟是怎麼樣?沒人知道,一邊是皇后和慕容家,一邊是漢成王府,都是重之又重的人物,所以他們這些人還是少說話為好。
皇后見沒人說話,皇上只臉色陰驁的瞪著大殿下首的兩人,卻不說話,皇后立刻心急的叫起來。
“上官晚清,這就是你們和軒轅勾結的證據,你和軒轅的少將雲痕私通的密信,軒轅的少將雲痕深得太子的信賴,所以你們彼此密謀,想奪了金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