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往外而去,直奔古宛之外。
夏候墨炎晚清,帶著雁平落沙連同迴雪流胤,還有小桂子和童童,這一行人身手都是十分不錯的,直奔皇宮而去,這一次不同於以往,以往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都走宮中的正門,但今日他們繞過正門,從僻偏的高牆躍進去,高牆之內七轉八彎的布著迷陣一般的樹林,若不是對宮中熟悉,一般人根本進不了皇宮h看上去很簡單的樹林,其實布著機關,觸關便亡。
夏候墨炎在前面帶路,叮嚀身後的數人不可亂走一步,緊跟著他的身後,繞出了樹林,然後直奔瑞龍宮而去。
此時夜色還未深沉,宮中各處巡邏的人來來往往的很多,不時的有人影晃動…
雖然如此,皇宮的上空,依然籠罩著一層壓抑的陰雲,使得皇宮透著詭異,死氣沉沉的氣息,瀰漫著腐朽的氣息。
暗夜中,幾個人潛伏在瑞龍宮的大殿後面,等候時機。
瑞龍宮內裡安靜無聲,地牢在後面,用來關押一些皇帝不想見到的,或者是想讓人平空消失的,地牢下面有一道深坑,人殺死了便現埋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當然別人是不知道的。
夏候墨炎也不知道這地牢確切的位置,只不過憑著自己的判斷地牢在什麼地方,再一個這地牢四周防守的人未必有多麼忠心赤膽,到時候來一個威逼利誘恐嚇還有什麼說不了的話。
夜很深了,他們幾個在瑞龍宮的後面逛了一圈,發現一個角落裡巡邏的人明顯比別處多。
夏候墨炎望向小桂子:“去,弄個人來。”
這種小事對於紫玄之境的小桂子來說,就跟上菜市場買菜一樣簡單,還不用付錢。
夏候墨炎一咐咐完,小桂子的身影便不見了,速度快得讓雁平和落沙等人咋舌。
這太監是人嗎?跟個鬼似的。
不大的功夫,便提了個人過來,人高馬大的足足比小桂子高了一個頭,偏偏被小桂子像拎死魚一般的拎了過來,啪的一聲扔到眾人的面前。
童童立刻蹲下身,拿出一種刺鼻子的藥來,放在那人的鼻下一吹,那人便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看到身邊數道陰森森泛著綠光的眼睛盯著他,頭皮一麻下意識的便要叫起來,童童小手一伸點了他的啞穴,然後飛快的扔了一粒藥丸進那人的嘴裡。
駭得那人眼珠子亂轉,頭往後仰,試圖把藥丸吐出來,可惜白費力氣,垂死掙扎罷了,後來見無效果,眼睛睜大,翻身便跪到地上磕起頭來。
童童小臉蛋上掛著冷笑:“待會兒問你話,你交待了便給你解藥,不交待就沒有解藥,很快你就會沒命的。”
說完,一伸手解了那人的啞穴,那傢伙果然張了張嘴不敢再叫,好半天才掙出兩個屁來。
“我說。”
沙啞難聽極了,幾個人皺眉,夏候墨炎陰沉沉的瞪著他。
“說,瑞龍宮的地牢在什麼地方?”
那侍衛一聽,有些不想說,可是看到童童湊到面前怒瞪著他,手中晃著一物,竟是他腳上的小靴子,示威的揚了揚,意指他若不說,就鞋底子朝上,那侍衛臉色一暗,再不敢說什麼,趕緊指著不遠處的一棵垂枝柳樹,小聲的嘀咕。
“順著柳樹轉過去,有一個假山,那是地牢的門,屬下只知道這麼多了,至於那地牢的門如何開啟,我就不知道了,你們饒了小的吧,饒了小的吧。
夏候墨炎牽著晚清的手理也不理身後的那個侍衛,全權交給兒子處理。
童童唇角一抿,笑嘻嘻的望著那人,然後一鞋底子抽下去,那人眼冒金星一頭栽到地上去了,童童十分優雅的穿上鞋子然後又補了一拳方解恨,最後還不忘把這人的穴道給點了。
雖然可以一步到位的點穴,不過那太不解恨了,這可惡的傢伙,怎麼能如此的沒有骨氣硬氣呢,至少該撐一回兒啊,讓他備覺英雄無用武之地,所以那一鞋底子自找的,想著大搖大擺的抱著昭昭跟上前面的一行人,繞柳樹,往假山那邊竄去。
雖然此處巡邏的人很多,不過這幾人根本不能以人論之,所以那些巡邏的人對他們來說根本是形同虛設,至於暗中的魚嫋嫋等人還守在刑部準備抓捕他們呢?他們想不到夏候墨炎他們根本不中計。
先前那侍衛說假山後面便是地牢,不過他不知道開關在什麼地方,夏候墨炎走過去左摸右摸上摸下摸,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所謂的機關。
晚清努力的想在現代的時候看很多電視,電視上凡遇到機關什麼的位置,要不就是花瓶之類的左轉兩圈右轉兩圈,要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