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我知道你會來。”
“稼木蕭遙,你當真是厚顏無恥,今日我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晚清冷沉蕭殺的聲音陡的響起,大殿內,眾人一臉的莫名其妙,教主對這些客人很禮貌,為何這女子卻如此凶神惡煞。
四堂主之一的邵康,因為心中感念教主,早忍不住喝起:“大膽,竟然膽敢對我們教主無禮。”
他的聲音一起,殿內很多人憤概起來,紛紛指責晚清等人。
“就是,你們憑什麼跑這裡來對我們教主耀武揚威的。”
“可惡。”
吵雜聲一片,晚清收斂起笑意,冷眼望著殿內的一切0
夜飛鵲上前一步,一舉手,大殿內的教徒都安靜了下來,四大護法之首夜飛鵲可是很有威望的,誰敢亂說話。
夜飛鵲大手一指邵康,沉聲訓斥:“邵堂主,有些事你不知道,請注意你的說話方式。”
他話音一落,一直坐在輪椅上的蘇治介面:“沒錯,這稼木蕭遙根本不是我們鳳皇教的教主,各位不要上了他的當。”
一聲落,好似石沉清湖,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人開始交頭結耳,議論紛紛。
大殿內亂糟糟的,高首立著的稼木蕭遙一言不發,依舊臉色不變,笑容滿面的望著下首,然後眼光落到晚清的身上。
只見晚清也是一臉的不動聲色,不卑不亢的注意著大殿內的情況。
稼木蕭遙忍不住嘆息,晚清為何就是不願意接受他呢?
此念一落,便心有怨恨的抬眸望向一側的夏候墨炎,只見這男人不似先前的痴傻,此刻的他,周身耀眼的光華,激激驚豔,眼瞳中是陰驁狠絕,好似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中。
大殿內的人吵得越來越激烈,最後夜飛鵲陡的出聲,冷喝:“住口,大家別吵了。”
所有人停住了口,一起望向大殿上面的稼木蕭遙,只見他輕嫻的撩動著自己的鬢髮,姿態高雅,根本看不出似毫的慌張,如若他是個假的,怎麼會如此鎮定呢,所以那些先前相信他是教主的人,依舊相信他是教主,先前不相信他是教主的人,此刻站到了一邊,大殿,立刻分成了兩派人,互相對恃著。
稼木蕭遙唇角擒著笑,眼瞳卻如蛇瞳一般陰冷,寒氣四溢。就算得不到這鳳皇教,他也不會便宜了別人,若是這些教徒打了起來,豈不是自相殘殺,兩敗俱傷之後,倒便宜了他,得不到的東西定然要毀掉,這一直是他做人的原則。
想到這,稼木蕭遙望向夜飛鵲:“夜護法,你可知罪,身為鳳皇教的護法,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從現在開始,本教宣佈,你不再是鳳皇教的護法,你是逆賊。”
夜飛鵲臉色一暗,冷冷的瞪視著上首的稼木蕭遙,咬牙切齒的開口。
“稼木蕭遙,你根本就不是我們鳳皇的孩子,我們鳳皇一定是你身邊的人殺害的,所以你才會得了鳳皇令。”
大殿內,兩個人針鋒相對。
四大堂主,四大護法,共八個人,其中三名護法兩名堂主本來就不相信稼木蕭遙是他們教主的兒子,所以他們自然是站在夜飛鵲這一邊的,而另外一名護法和兩名堂主是維持稼木蕭遙的,所以各人手下的教徒都維護著自己的主子,一時間劍拔弩張,眼看便要打了起來。
稼木蕭遙根本無意阻止,冷眼望著殿內的一切,他是巴不得打起來呢?
晚清和夏候墨炎一直注意著稼木蕭遙的動靜,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人便知道稼木蕭遙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
想毀了鳳皇教,這種事,他們是絕對不允許的。
臺上,稼木蕭遙還在開口:“夜護法,你說本教不是鳳皇的兒子,那麼本教為何知道鳳皇仍是龍番的前太子,為何說我的母親仍是雲舒,為何知道鳳皇愛的女子是我母親,為何有鳳皇令?”
他一連串說出幾個為何,那些相信他的人,叫了起來。
“對啊,夜護法,你們定然是被奸人蒙憋了,所以才會汙衊教主,還不向教主請罪,教主定然會寬恕你們的。”
邵康出頭,身側很多人點首贊同,教主寬大為懷,一定會饒恕夜護法等人。
那稼木蕭遙也在上面點頭,沉穩的開口:“本教一向有仁慈之心,若是夜護法真的知道錯了,本教可以饒你們一次。”
“呸,稼木蕭遙你真是不要臉,我們老教主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而是晚清小姐,她才是鳳皇教正經的主子。”
夜飛鵲話落,下首一片喧譁,幾千個人吵雜起來,比菜市場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