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冷哼,瞼上眼睛不理會鳳離歌,隨意的靠在榻上,卻是一身的煞氣。
鳳離歌趕緊稟報查到的訊息:“不過我查到另外一件事,有一個女人竟然拿著一個小孩子的畫像,要找兒子。”
“嗯,所以呢?”
夏候墨炎不明白鳳離歌這是什麼意思,人家找兒子關他什麼事?難道這裡有什麼名堂,靜候著他接下來的話。
鳳離歌沉聲往下說:“那孩子,你知道是誰嗎?”
不等夏候墨炎開口,他清悅的聲音透出驚奇:“小歸雲,竟然就是那女人的兒子。”
“這倒是好事一樁。”
若是以往,夏候墨炎說不定能替歸雲高興一番,可是現在他半點的感覺都沒有,自己的女人兒子都不見了,他哪有心力去關心別人的孩子,隨口說了一句,依舊閉著眼睛,動也沒動。
鳳離歌知道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他要說的重點在下面,勁爆的內容也在下面。
“那個女人身上還有一張畫像,竟然是稼木蕭遙那個男人,被她貼身收藏著,她說是她的夫君。”
“夫君,稼木蕭遙?小歸雲?”
夏候墨炎陡的睜開眼睛,認真的思索過後,身形一動坐直了身子,雙瞳凌厲好似鷹隼,殺氣重重。
”難道小歸雲竟然是稼木蕭遙的兒子?那個女人呢”
“我知道你感興趣,所以命人把那女人帶來了,就在門外。”
“把她帶進來。”
夏候墨炎一聲令下,門被人拉開,雁平和落沙率先進來,他的身後另跟著兩名手下,然後是一個纖瘦娉婷的女子,女子著一身素雅的暗花長裙,雖然不是絕美妖嬈的,倒也不失婉約動人,五官娟秀,眉眼細緻,眼瞳中是焦急煎熬,一衝進來便驚慌失措的叫起來。
”兒子,我的兒子。”
這女人無視於房間內的任何人,四下尋找,整個人顯得焦燥不寧,完全沒有一般人的鎮定端莊。
“這是怎麼回事?”
夏候墨炎望向鳳離歌,這女人的腦子似乎不太好。
鳳離歌眼瞳幽暗,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示意:“她的這裡,似乎不太好。”
“呃?”
夏候墨炎沒說話,掉頭望著那裡外找了一遍,最後確認了什麼都沒有的女人,她走過來,氣恨恨的望著先前帶她過來的兩個手下,張牙舞爪的尖叫:“你們說帶我來找兒子的,我兒子呢?我兒子呢?”
夏候墨炎瞳仁陰暗,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人,想起小歸雲的封閉,難怪那麼小的人,記不起任何東西,也許他下意識的抵制著有關於母親的一切,因為母親的腦子不好,平時一定受驚了折磨吧,所以寧願忘掉腦海裡的記憶。
這女人竟然一點都不自知,想到這沉聲喝止。
“住口,你再鬧一下看看。”
嗜血狠戾,那女人雖然腦子有些不好,但下意識的知道害怕,立刻安靜了下來,緩緩的掉首望向夏候墨炎,只見歪靠在榻上的人,臉色陰驁,眼瞳中冷寒遍佈,那戾氣濃烈厚重,女人嚇得趕緊往旁邊躲,躲到一名手下的身後去了,緊抓著那手下的衣服不鬆開。
夏候墨炎臉色緩和一些,淡淡的開口:“我問你話,如果你回答得不錯,我就會帶你去見你兒子,如果回答錯了,你就別想去見兒子了。”
那躲著的女人一聽到她兒子,立刻慢慢的從後面移出來,雙手搓著衣服,乖乖矩矩的站好,如果細看,不難看出她的手還有些抖簌。
不過卻極力的假裝沒事,垂首望著地面,等待夏候墨炎的問話。
“你兒子叫什麼名字?”
女人聽問,眨著眼睛想了想,連後蚊子似的哼:“稼木隴飛,他是我的小飛兒。”
說到兒子,女人的天性頓起,滿臉柔和的笑意。
夏候墨炎又接著問她:“你夫君叫什麼名字。”
“稼木蕭遙。”
這女人倒答得乾脆,似乎再不好的腦子,這個人的名字和兒子的名字,到死也不會忘記。
夏候墨炎聽著,心裡倒是挺同情她的,對於稼木蕭遙的憎恨又多了一層,還夾雜著鄙夷,這個男人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記得童童曾和他說過,小歸雲看到稼木蕭遙時,曾叫他爹爹的,可惜那個男人根本不理會,是不知道小歸雲是他的兒子,還是他根本不想要這個兒子。
“聽說你身上有夫君和兒子的畫像,我們能看看嗎?”
夏候墨炎一開口要看畫像,那女人立刻害怕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