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過猛,充斥著自己的大腦而走火入魔,飛身而過,顧不得自身的安危,伸出手一股源源的玄力壓制著夏候墨炎的玄力,強迫他清醒一些,然後沉聲開口。
“師兄,你要冷靜下來,儘快找到她們,她們現在一定等著你去相救呢。
一言出,夏候墨炎總算聽清進去,喘著氣眼瞳戾氣重重,陡的一收手,吸氣沉聲命令下去。
“查,要最快的時間查出鳳皇教的下落,這該死的傢伙,竟然膽敢動她們,好,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鳳皇教和天鷹樓從來井水不犯河水,此刻卻結下了仇恨。
夏候墨炎一令下去,鳳離歌趕緊的領命,他真的害怕師兄做出什麼事了,所以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裡拿到鳳皇教的下落,這些傢伙確實太狂妄了,也不看看動的是什麼人?
一行人來去無蹤,眨眼消失在邵府。
邵府那兩個又聾又啞的下人,只嚇得攤在地上,抖個不停。
天亮了,暗夜的惡夢似乎遠離,晨曦的光芒透過天邊的縫隙悄悄的鑽出來,籠罩著大地。
天地一片清明,晚清和迴雪等人置身在一處豪華的莊園中。
臉上蒙著眼睛的黑布慢慢的被人揭了開來,初時的不適,使得她們輕眨了幾下眼睛,然後看清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遠處山巒重疊,輕霧繚繞,白練從半空垂瀉直下,近處,雕樑畫棟的房屋,廊柱畫宛,長亭玉欄,更有門前的大花園,兩側是假石堆積,花園前面一條幽徑直通往外,兩側有魚池,池邊是白玉雕欄,此情此景,當真是天外人間,可惜晚清等人看得正入神,卻被人一打擾,瞬間那心曠神怡被破壞了。
只見稼木蕭遙領著幾個人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除了幾個下人,還跟著幾名婢女。
晚清一看到他,心情便差到極點,想起兒子來,不由得焦慮:“稼木蕭遙,你真是卑鄙。”
若不是他用小荷一家人的性命來威脅,她們母子是斷然不可能分開的,不過她相信兒子一定不會有事的,只是雖然知道如此,可做母親的心還是分外的煎熬。
“晚清,你別生氣,我只是請你來做客幾天。”
“做客幾天?”
晚清當笑話聽,有這樣請人家來做客的嗎?這男人當真是說謊話不打草稿,而且自從她和他相遇,就知道他心機重重h
沒想到有一日還是落入他的手中,恐怕是她該有此劫。
想到這,理也不理身後的人,轉身便走,只聽得身後稼木蕭遙愉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好好伺候上官小姐,若是有半點差池?”
他接下來的話並沒有說,不過幾名婢女慌恐害怕的聲音傳來。
“是,奴婢一定盡心伺奉小姐,主子放心吧。”
說完幾人趕緊跟上晚清的身後,一路把客人領進了客房。
晚清一路走一路不忘問領路的婢女:“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雲舒園。”
“雲舒園。”晚清以為自己聽錯了,再問了一遍旁邊的婢女,那婢女打了一個寒顫,以為晚清生氣了,臉色都變了,晚清馬上出聲寬慰她:“我就是確認一下,你說這裡叫雲舒園。”
”是的。”
這婢女見晚清不是那種窮兇惡極的人,便露出了笑臉點頭。
晚清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抬首望向身側的迴雪,難道說這裡是鳳皇為母親建的莊園,一字不差是母親的名字。
如果他真的如此做,說明他是愛著母親的,可是卻為何消失不見了,再沒有了他的音信呢。
難道說這一切背後隱藏著什麼,例如他失憶了,所以忘記了母親,再比如他其實出事了。
一想到後面的一種,晚清忽然有一種痛,倒寧願是前面的一種,那個男人失憶了,而不是他其實走出事了,而母親痴痴的等候,卻等來了這樣的一件事。
晚清跟著幾個丫鬟的身後走進了客房去休息,也順帶的摸清了這幾個伺候她的小丫鬟的名字。
為首的兩個人一個叫秋霜,一個叫冬雪。
其餘都是粗使的小丫鬟,晚清沒有去深究,因為怕秋霜和冬雪警覺,所以接下來晚清並沒有問她們有關於雲舒園的事。
關於這座莊園,所處的方位是哪裡?這裡住著誰等等。
經歷了一夜的顛簸,她們幾個已經很累了,盥洗一番各自休息。
可是晚清卻遲遲睡不著,一心全在兒子的身上,不知道兒子現在怎麼樣了?稼木蕭遙究竟把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