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定會麻煩的。”
晚清一聽有人提到南合城的邵康,忙一舉手阻止流胤,眼睛眯了起來。
這位邵康又是何許人呢?他是南合城的首富,很有名望的大善人,而且正是此次賽事的主事人,那九龍杯便是他的持有物,他拿出了這九龍杯來做獎品辦了這種賽事。
晚清本來以為邵康辦這賽事是因為興趣,或者想交朋友,但現在看到他的弟弟邵靖,一個不學無術的傢伙。
不由得多了猜測,這位南合城的首富,為何要拿出九龍杯來辦這種賽事,自己的弟弟似乎過得並不如意,他不接濟,卻寧願拿出珍寶九龍杯來辦這種賽事,難道說這背後隱藏著什麼目的,還是隻因為邵靖不成器,所以做哥哥的不願意理會他。
不過晚清直覺上認為這次的賽事沒那麼簡單,一邊想著一邊望向房間內跪著的人,淡淡的勾唇。
“好了,都起來吧,把這些人清理出去,我有話要問這位邵爺。”
邵靖一聽,以為晚清又要打他,趕緊的哀求:“大爺,饒了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再也不敢了。”
晚清一揮手,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待會兒,我有話要問你,若是你據實回答,我不會為難你的,若是你膽敢有所隱瞞,看我如何收拾你。”
“好,我一定知無不言。”
邵靖哪裡還敢不回答,連連的點頭,臉上腫得像個豬頭,嘴裡的牙被打落了兩顆,此時滿嘴的血,甚是駭人。
不過晚清等人不以為意,掌櫃的趕緊一揮手,吩咐身後的幾個人,把房間內受傷的人清理出去。
等到清理乾淨了,小二又端了水,把地上的血跡打掃乾淨,然後才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走出去時,一身的冷汗,浸透了衣衫,今兒個晚上差點丟了命,看來夜路走多了,遇到鬼了。
房間內,邵靖小心的注視著晚清她們,生怕她們突如其來的襲擊他,再打他,他就沒命了。
不過晚清並沒有動手,雖然想到這傢伙竟然想對她兒子動手,生氣的想揍死這傢伙,不過眼下這傢伙還有些用處,所以還是留著吧。
“我想問你,你說你是邵康的弟弟,那麼邵康這次辦的什麼九龍杯賽事,是不是真的?”
一聽晚清提到這個,邵靖連死的心都有了,恨起了他的哥哥來,嘴裡噴著血,還憤怒的發脾氣。
“那個敗家的傢伙,竟然把家值連城的九龍杯拿出來辦什麼賽事,做為獎品,那九龍杯可是名貴的很,怎麼能拿來做獎品呢。”
邵靖一開口,晚清便知道這兄弟倆分明是沒處好啊,唇角勾出幾不可見的笑意。
“我們來談一筆交易怎麼樣?”
“交易?”
邵靖有些反應不過來,先前不是打他嗎?這一轉眼便又與他談交易了,他有什麼可談的。
晚清也不理會他,接著開口:“如果你能幫我們找到九龍杯藏在什麼地方?我們可以給你兩千兩銀票。”
“兩千兩銀票。”
邵靖直接雙眼冒光,兩千兩啊,雖然這兩幹兩和九龍杯比不值一提,但是那九龍杯不是他的,這兩千兩才有可能是他的,只是?
邵靖可沒有忘了一件事,他和哥哥邵康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哥哥在最後一次給他銀子的時候發過狠,若是他再過去,便打斷他的腿,所以以後的兩年他不敢去南合城了。
這可怎麼辦?邵靖一方面想銀子,一方面又害怕自己的哥哥,哥哥邵康少年時候外出,然後習了一身的武功回來,在南合城立足,由微小的事情起手,慢慢的成了南合城的首富,他可不是尋常的人。
房間裡,晚清看著邵康神色不定的樣子,便猜出了其中的隱情。
這樣的人,做哥哥的一定是極頭疼的,想必不與他來往了h
不過晚清唇角勾出了笑意:“既然你不想賺這兩千兩銀子,那麼出去吧,我們累了,要休息了。”
她一開口,邵靖便急了,心急的叫起來:“我去試一試。”
“好,你可以連夜去南合城,向你的兄長懺悔,以你現在的面目,我想就算他再狠的心也不會把你扔出去,到時候我們會去找你的。”
晚清一說完,邵靖雙眼發亮,是啊,兄長看到自己這種樣子,再狠心也不會把自己扔出去,想到這掙扎著起身,可惜站起來又跌倒了。
晚清吩咐流胤:“把他送出去吧。”
“是。”
流胤雖然厭惡這人,不過眼下他還有用處,自然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