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落得這樣的下場,如此一想,憤恨的望著怡然郡主,咬牙叫起來。
“郡主,如果你不說實話,世子爺不會來娶你過門的,世子爺不會要你了?”
小桃身為郡主的貼身伺候人,自然知道夏候怡然最害怕的是什麼,最恐懼的是什麼,所以她一開口,那夏候怡然早臉色大變的尖叫起來。
“啊,我不要啊,我不要啊,”她一聲吼完,飛快的一抬手指向夏候墨昀:“哥哥讓我玩兒,哥哥讓我玩兒,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
正廳裡,所有人都盯著夏候墨昀,怡然郡主的話一下子使得這男人無所遁形,很顯然這次的下毒事件,是夏候墨昀指使的。
最上首的漢成王夏候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先前他是覺得晚清過份盛氣凌人,可沒想到自己的兒女真的做出這種歹毒的事來,他要害的可是他的兄嫂啊,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啊。
“夏候墨昀,這竟然是你指使的?”
夏候臻一字一頓的問,然後緊盯著兒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他護著怡然,是認為她是個傻子,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可是誰想到他們真的做了,還是夏候墨昀指使的,他指使自己的妹妹,去給晚清下毒。
夏候墨昀先是很恐慌,可是這會子見夏候臻一臉不相信,備受打擊的樣子,他心頭忽然升起一抹快感,竟然下意識的笑了起來,伸出手指著夏候臻,那笑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抑制不住了。
“父王,是我指使的怡然做這件事,她什麼都不懂,你們要打要殺的全衝著我一個人來吧,父王,我恨你,恨你。”
夏候墨昀一迭連聲的兩個恨字,一下子打擊到了漢成王,只見他臉色難看,眼瞳陰暗,定定的望著自己的這個兒子,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恨自己?
夏候墨昀並不理會漢成王,也不心疼他,而是接著開口:“你的眼裡從來只有夏候墨炎,什麼時候有過我,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做了多少的努力,努力的學習,努力的修練玄力,可是即便如此,你眼中也看不到我,從來沒想過讓我做漢成王府的世子,而夏候墨炎一個傻子,卻穩穩的坐著漢成王府的世子爺,而王妃什麼都不理會,卻可以做王妃,我娘任勞任怨的為王府操持著,到頭來卻得到了個自殺的下場,老天啊,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夏候墨昀撲通一聲跪到地上,仰頭朝天的怒吼起來。
堂上,夏候怡然看到哥哥哭起來,也大聲的哭,亂成一團。
上首的漢成王望著下首的夏候墨昀,心痛的沉聲開口。
“沒想到你的心中竟然有如此重的貪慾,身為漢成王府的允郡王,你比一般人尊貴榮寵,父王和你奶奶對你們可說是一樣的,雖然有偏坦墨炎,可是他腦子不好,身為哥哥的弟弟,你是不是也該多疼著一些兄長,可是你們背後做的那些事呢?”
漢成王心中窒息似的疼,真不知道墨昀的今日之錯,究竟是誰的過?
“墨炎腦子不好的時候,父王也曾經想立你為漢成王府的世子爺,可是你至少要有仁慈之心,好好的護著自己的哥哥弟弟,可是你呢,心胸狹隘善妒,若是立你為世子爺,父王只擔心你的哥哥弟弟,最終都會被你攆出漢成王府去。”
漢成王說到這裡,陡的起身,望著夏候墨昀,眼瞳中是深深的傷心,然後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這件事你們自處理吧,父王也許累了。”
他說完蹌踉的起身,走了出去,那背影似乎一下子老了幾歲。
家門不幸啊,竟然出了這等子的事。
正廳裡,夏候怡然哭累了,歪靠在小桃的身上睡著了。
晚清和夏候墨炎坐下來,冷眼望著一側坐在地上的夏候墨昀,晚清一字一頓的開口:“你說吧,究竟是誰指使你如此做的?”
“我自己””
夏候墨昀沉聲開口,然後視死如歸的瞼上眼睛,似乎什麼都不想說。
晚清陰沉的瞪著他,知道他根本沒有說實話,這銀蛟蛇的毒不是尋常人可以得到的,必然是有高人給他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看來他是不想說了,想到這陡的起身,手腕一翻,掌心便凝了一道藍色的波光,一掌劈了過去,直擊向夏候墨昀的前胸,那男子飛快的睜眼,然後閃也不閃的接了一掌,藍光飛過,身子往後跌翻,摔出去幾步遠,臉色一瞬間難看異常,蒼白如紙,身形搖了幾下,然後又栽倒在地上。
而晚清並沒有因為這樣便打算放過他,這男人當真可惡。
身子一移便撲到夏候墨昀的身邊,手一伸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