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離歌的身後清清白白,牽連著的是漢成王府,正是皇室一門的親貴,這樣皇上反而是最放心的。
“這件事我再想想吧,離歌未必願意進宮。”
他這麼多年都過得很好,習慣了在江湖上漂泊,若讓他進宮,他未必願意。
“若是你想,他一定會答應你的。”
晚清淡淡的開口,她知道鳳離歌與夏候墨炎的感情十分的好,若是知道只有他進宮,漢成王府和他們才會無憂,那麼他再不甘心也會進宮的。
夏候墨炎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不過他不想逼他。
“我不想逼他,除非他自願進宮去,另外我決定先對付慕容家,皇后的最大支撐不是慕容家嗎?皇上可以護著太子,但不會護著慕容家,這慕容家一直以來的行事準則,皇上的心裡已不舒服了,所以我們只管對付他們便走了。”
兩個說著話,天已經大亮了,迴雪從門外走進來請示是否把早膳傳進來,晚清點頭。
早膳傳進來後,兩個人略吃了一些,便沒什麼胃口了,想起漢成王還在府上靜養,兩人便想把樓乘風的事和樓芸香的事告訴父王一聲,所以相伴一起去漢成王住的院子。
侍衛守著門,一看到世子爺和世子妃過來,見過禮後便領著他們進去。
王妃一直照顧著漢成王,看到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過來,很是高興。
“墨炎和晚清過來了,坐下來陪王爺說說話。”
房內,漢成王爺臉色紅潤,顯示出他的身體已恢復過來,此時坐在床上,笑望著夏候墨炎和晚清。
“本王的身休早就好了,你母妃非要讓我再休息休息。”
看到他們兩個人很恩愛,夏候墨炎和晚清倒是很開心。
“母妃的心意父王就不要拂了,這麼多年為國操勞,借這次的機會好好休養休養。”
“是啊,多休息”
王妃一聽兒子媳婦兒站在自己的身邊,越發的笑得柔和:“看,大家都認為你該好好休息。”
“是,我的王妃,我知道了。”
漢成王笑著點頭,王妃知道他們定然有話要講,對於政事她不感興趣,所以倒了兩杯茶放在墨炎和晚清的身邊,笑著開口:“母妃先出去吃點東西。
“好,母妃你去吧。”
晚清開口,王妃領著房內的兩個丫頭退出去,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漢成王望著兒子媳婦,看他們的神色,知道他們定然有話要說,忙關心的問。
“你們想說什麼?”
夏候墨炎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把昨兒晚上在刑部和宮中發生的事情講給了漢成王夏候臻,夏候臻臉色陰驁,一句話也沒說,對於宮中的皇兄,他是理解的,身為皇室的一份子,目前只能保全住太子,就是他也會如此做的,如若毀了太子,皇兄只刺下謹王一個兒子了,那麼到時候只能立謹王繼位了,不過?夏候臻望向夏候墨炎,若是讓墨炎認了皇上,又當別論了,其實他倒是認為墨炎比太子更適合當金夏國未來的儲君。
不過漢成王的眸光一轉,夏候墨炎便知道他想什麼,趕緊的開口轉移他的思想。
“父王,看來此事告一個段落了,但是皇后和太子未必會放過我們,所以我準備毀掉皇后背後的勢力慕容家。”
夏候墨炎一開口,漢成王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不過對於他想毀掉皇后背後的勢力,卻有些擔心,那慕容家與朝堂上多家有牽扯,稍不留心,不但毀不了他們家,反而是連累自身,就是他身為漢成王,手中有羽衣衛,還不敢擅動他們”
雖然不懼,倒也兩下制衡。
現在墨炎要動他們,並非易事。
但是漢成王知道兒子不是個平常人,既然他開口,必然是有幾分把握的,如此一想,便叮嚀夏候墨炎:“好,你們小心一些。”
“我們知道了。”
夏候墨炎站起了身子,晚清亦起身跟著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曾經答應了竺兒要幫助上官府的事,如此一想便望向夏候臻:“父王,眼下我們正是用人之時,上官府的人倒可以一用,他們自然是一心向著我們的。”
夏候臻眼睛閃爍了一下,知道媳婦兒與上官府的人化解了心結,聽說自己此次中毒,還是上官府的曹長老了幫了自己一把,現在墨炎要動慕容府的人,那麼以後他們要和慕容府的人保持距離。
其實一開始娶了晚清,他本來想著用他們的,只不過後來聽說媳婦兒與上官府的人不親近,所以怕那些人不可靠,現在是晚清說了,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