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了。
夏候墨炎從一堆官員中走出來,冷冷的迫視著他:“你意思是我父王自毀自己的身譽,自己給自己下藥,還自己設計讓人抓住自己,天下有這麼蠢的人嗎?死到臨頭了,還血口噴人,信不信本世子馬上讓人把你樓府的一干人全都下入大牢?”
夏候墨炎一言落,樓乘風臉色大駭,如若這些罪名全落到他的身上,他們樓府的一干人,確實會盡數被抓入大牢。
因為設計陷害皇室宗親,可是滅族之大罪,可恨他什麼都沒有做,這一切恐怕是皇后做出來的,那個黑衣人仍是皇后的手下,他竟然供出了是他指使他的,這究竟是那人的主意,還是皇后的主意,丟車保帥,此事若不椎出一個人來,漢成王府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皇后怕牽扯出她們來,便捨棄了他這樣的一個棋子,是這樣嗎?
樓乘風一番想,臉色慘白無比,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夏候墨炎見他不說話,掉頭望向身側的刑部尚書,兵部尚書。
“有勞兩位大人,把這兩名犯人帶回刑部去重審,一定要給我們漢成王府一個交待。”
“世子爺言重了,這是必須的。”
刑部尚書沉穩的開口,此案他也被牽連到其中了,這該死的樓乘風,竟然膽敢設局陷害他們,當真是該死,他絕對不會饒過他們的。
夏候墨炎命漢成王府的侍衛押了樓乘風和那黑衣人,一起送往刑部去。
幾位到府的大人也各自返回去了,刑部尚書接了此案,立刻把供詞以及案情的發展情況稟報給皇上,夏候東宸大怒,沒想到樓乘風竟然做出這種事來,若是查實了這件事,定斬不赦,而且樓府的一干人一個都別想留。
漢成王府古宛內。
夏候墨炎把此案的走向講給晚清聽,晚清一邊聽一邊點頭。
“墨炎。你還是派鳳離歌帶著天鷹樓的手下,暗中注意著刑部那邊的動作,只怕皇后會派人殺他滅口。”
“我已經派了離歌過去了。”
“嗯,不出意外,他們一定會動手的。”
晚清輕語,兩個人坐在正廳上喝茶,一邊喝一邊分析接下來的發展情況。
“不出意外,此事倒有一人可椎動這件事的發展。”晚清肯定的開口,說完便笑了起來,夏候墨炎望著她,不知道她說的走誰?
“樓芸香,她一定會過來漢成王府?”晚清的話剛落,便見迴雪從外面走進來,一臉生氣的稟報:“世子妃,樓大小姐又過府來了,領著人在府門外大鬧呢?”晚清一聽,望向夏候墨炎:“她果然來了,走,我們去看看。”
夏候墨炎一聽,擔心的望著她:“你的身子?”晚清笑起來,她又不是豆腐,而且這幾天也休息夠了,正好可以活動一下筋骨,孕婦久坐也不是辦法。
“沒事,我們走吧,看看這位樓大小姐鬧什麼,這個沒腦子的女人,這種時候竟然還跑到這裡來鬧騰?”
兩個人一路說著走出去,迴雪和喜兒等丫鬟跟著他們的身後,一路往外而去。
漢成王府的門前,此時圍了很多人,樓芸香領著樓府的一幫護衛,阻住了大門,哭得悽慘無比,一邊哭一邊數落,似乎受了什麼天大的冤屈,一時間周圍圍了很多百姓,指指點點,議論聲不斷。
總管安成領著幾名侍衛攔住大門,不讓樓大小姐進來。安成很耐心的勸著樓芸香:“樓小姐,你有話可以去刑部講,到我們漢成王府鬧是沒有用的,若是你再不走,驚動了世子爺世子妃等人,只怕你就走不掉了。”安成不提這兩人還好,一提樓芸香哭得更厲害了,梨花帶淚的比那竇娥還冤,悽悽慘慘,哀哀切切,一邊哭一邊數。
“漢成王府欺人太甚了,一再的欺負我們樓家的人,不但毀了我的容貌,現在竟然派人抓了我爹爹,難道皇親國戚就可以一手遮天嗎?”
這樓大小姐說完,很多人同情,對於這些百姓,內裡的細節根本就不知道,所以看著這樣漂亮的女子,哭得這麼傷心,不由得猜疑起漢成王府來。樓芸香哭得悽慘,身側的兩個丫頭陪著她哭得傷心,一邊哭一邊勸著。
“小姐,我們回去吧,人家是皇親國戚,我們只是小小的將軍府,如何和漢成王府的人鬥,老爺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小姐啊,若是你再有三長兩短,即不是稱了人家的心意嗎?”
“今兒個漢成王府的人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就死在這裡了。”樓芸香說完,便掙扎著往漢成王府的大門碰去,只不過人未撞過去,便被兩個丫頭拉住了,左一聲小姐,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