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卻沒有多少靈氣,似乎有些涼薄。
“這是朱雀劍,碧海雲天的最後一把寶劍了。”
司馬甘藍嘆息一聲,望著牆上的寶劍,然後清冷的聲音響起來:“無涯,把劍取下來。”
“是,公主。”
陸無涯不知道公主想做什麼,應聲而起取下牆上的朱雀劍,棒在手上走到公主面前。
司馬甘藍命令:“這寶劍你先用著。”
“啊。”陸無涯驚叫,隨之搖頭,然後遞到司馬甘藍的面前:“公主,還是你用吧。”
司馬甘藍沒說什麼,伸手一抽寶劍,揮劍飛去,寶劍擦過陸無涯的手臂,劍尖沾染了陸無涯手臂上的血跡,慢慢的染起了肅殺的光華,似乎活了過來,隨之聲音響了起來:“主人,有什麼吩咐。”
陸無涯無奈,這寶劍飲誰的血,便會服從誰的命令,沉聲開口:“好了,你自去吧。”
寶劍回鞘,前一刻明亮光華激激的大殿,陡的暗沉了一些,只剩下四壁夜明珠的光芒籠罩著。
夏候墨炎看著眼前的一切,奇怪的開口:“娘,既然這瑤池臺如此的牢固,為何當初還會有玄武大陸的人闖進來。”
“當時的我,虛弱至極,哪裡還顧忌別人,那兩個人其實從山下便跟著我了,因為體力極差,沒辦法從正面上來,所以我和無涯是從後山的一條小道上上來的,那兩個人便跟著我們的身後一路上山,在我開啟石門的時候,他們也尾隨了進來,而我們竟然沒有發現,那時候,碧海雲天亂成了一團。
司馬甘藍說完,便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
“你們自去找個房間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我們再商量接下來該如何做,現在只有殺了魚朗,你們才可以安心生活,否則他不會善罷干休的。”
司馬甘藍瞭解魚朗的個性,自己的兒子不但用了青龍劍,還棄了他的女兒,他只怕早已惱羞成怒了,現在一定想殺了她的兒子洩恨,所以為了兒子的安全,只有殺了魚朗。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應了一聲,便拉著手走出去,發現這洞府內,有很多的房間,房內有床榻,桌椅,應有盡有,連一絲兒塵土都沒有,當真是奇蹟。
直到此時,兩個人才有機會獨處。
夏候墨炎疾痴痴的望著晚清,瞳仁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先前聽到她的說話聲,他覺得整個人充滿了力量。
“晚兒。”
夏候墨炎張開了雙臂,磁性暗沉的聲音充滿了深情眷念,雙眸痴痴深深沉沉的鎖著對面水靈動人的女子。
晚清唇角勾出笑意,經歷過分離,經歷過擔心受怕,她才知道,原來她很愛他,十分的愛他,想到這,笑意更深,飛身撲進那張開的懷抱,緊緊的摟著不放開,小臉靠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如此的熾熱,如此的有力。
他就在她的身邊,真好,閉上眼睛用力的呼吸屬於他的氣息。
夏候墨炎發出滿足的輕吟,緩緩的開口:“晚兒,有你在身邊真好。”
“嗯。”
晚清點頭,然後想起他與魚青棠成親時,自己受的焦慮煎熬,日夜難眠,不由得發起了嬌嗔,冷哼一聲,輕捶著夏候墨炎的胸:“知道你和那魚青棠要成親的事,我真的好難過,雖然相信你,知道是假的,可是還是難過,抑制不住這種情緒。”
夏候墨炎聽了晚清的話,不但不生氣,反而胸中有甜甜的幸福,原來晚兒吃醋了,真好,這說明她是真的在意自己,想到這俯身便親了親晚清的額頭,然後是臉頰,整個身心都燒燙起來,雖然連日的勞累,整個人很疲倦,可是思念著深愛著的人兒就在懷中,怎麼也抑制不住那份燥熱,陡的抱起懷中的人兒,往房間內的床走去。
晚清雖然與他已有好多次的親熱,可是此刻的親密接觸,仍然放不開來,而且在這洞府裡,感覺怪怪的,如此一想便掙扎起來。
“墨炎,我們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待會兒公主還要見我們呢?”
夏候墨炎把晚清放在房間內的床上,聽著她的稱呼,不由微眯了眼,親了親她的唇角,柔聲糾正:“她是我娘,你也該叫娘。”
“我知道了。”
晚清扭動身子,想逃開夏候墨炎的禁箍,可惜夏候墨炎緊緊的纏著她不放,先前臉頰,然後是鼻子唇,慢慢的深吻到一起,多少日子沒見,那份刻骨的相思,融在血液裡,此時爆發,如火山一般燒灼熱辣。
房間內氤氳的升起了溫度,兩個身休痴纏在一起,溫柔纏綿,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