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雖說他惡劣,鄙卑無恥,不過既然說了等她到子時,就不可能多等的,再一個他在信上還說了,不準驚動漢成王府的侍衛,否則她就別想見到他兒子。
馬車內,晚清唇角牽出冷笑,他大概以為自己是有恃無恐了,卻不知道她手裡也是有人的?
城門口,安靜無聲,如入無人之地,守門的兵將,竟然沒有一點的動靜,而城門也被開啟了,一輛馬車,融在月色的光芒中,車駕前面,隨意的歪靠著一人,冬夜中,衣著單薄,竟無半點寒冷之態,慵懶的賞看風景。
流胤一拉僵繩,馬車嘶鳴一聲停了下來,他沉聲稟報:“老大,那混蛋就在城門口呢?”
馬車內,晚清一聽,身形一動,便躍身而下落到了地上,迴雪緊隨其後的跟著她躍了下去,兩人一落地,便朝城門口望去,只見諾大的城門前寂靜無人,可見那些兵將是被稼木蕭遙動了手腳的,只怕都被迷昏了,金夏的守城兵將還真是懶散,要不然也不會如此輕易便中招了,不過晚清此刻最關心的是她的兒子童童,再也忍不住叫了起來。
“稼木蕭遙,你個混蛋,我兒子呢?”
稼木蕭遙眼見著晚清過來,前後左右的瞄了一眼,只見到她和一個婢女,竟然沒有別的人,忍不住輕撇唇笑了起來,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啊,或者她也想隨了他離開金夏國,想到這,稼木蕭遙倒來了興趣,翻身坐好,愉悅的開口。
“晚清是打算和我一起去蒼狼國了嗎?”
“呸,稼木蕭遙,你枉為一國之皇子,我仍是有夫之婦,你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也不怕惹天下人恥笑,快讓我兒子出來?”
晚清忍不住大罵,領了迴雪便往前走去,後面一輛馬車內的軒轅夜辰陡的溫雅出聲:“晚清,小心上當。”
他一聲落,人已從馬車內脫穎而出,直落到晚清的身邊,溫潤如暖玉,卻在一抬首對上稼木蕭遙的視線,眼神遽變,冷冷的開口:“稼木王子,沒想到你竟是這等的小人。”
稼木蕭遙微愣,望向軒轅夜辰,然後左右瞧了一眼,確定只有軒轅夜辰一人,忽爾又笑了起來。
“軒轅太子怎麼也和晚清攪和到一起了,看來本王子真是好眼光啊,一眼相中的人,竟有如此多的人相中,這說明什麼,說明本王子獨具慧眼。”
他娃痞玩笑,說得開心,晚清與迴雪等人的臉色難看陰驁,童童不知道怎麼樣了?
一想到這,晚清再也忍不住叫起來:“稼木蕭遙,我兒子呢?讓我見見我兒子。”
稼木蕭遙一聽,涼薄的唇一勾,便是妖嬈的笑,輕拍兩下手,輕閒的開口:“好。”
只見他手掌拍過之後,高大的城牆上空,墜下一物來,懸在半空晃盪著,那被吊在半空的人不是她兒子又是何人,想到兒子被人吊著,晚清五臟六肺都抽搐成一團了,偏偏這時,童童的聲音從上面響起來。
“孃親,孃親,童童沒事兒,童童沒事兒。”
小傢伙雖然被吊著,卻並不害怕,因為稼木蕭遙只吊著他的腰了,並沒有捆綁住他的手腳,大概是以為小孩子沒什麼能力,這正給了童童機會,他正在等候著,可是卻害怕孃親著急,所以才會如此叫著。
晚清一聽,更是心如刀絞,怒瞪向稼木蕭遙:“稼木蕭遙,你快放了我兒子,否則我決不會和你善巴干休的。”
“晚清,若想我放了你的兒子也行,你與我一起回蒼狼國去,我便放了你兒子,不但如此,我還會認他做兒子。”
童童一聽稼木蕭遙的話,忍不住大罵起來:“呸,你個娘娘腔,我不稀罕你當我爹爹,你以為你是誰啊,不要臉的臭女人。”
此言一出,稼木蕭遙臉色陡的一沉,不過卻沒有直接發作,而是沉聲開口:“上官晚清,你倒底答不答應,如果不答應我就直接讓手下放開繩索,你兒子非摔成肉漿不可,現在就等你一句話了。”
晚清飛快的抬頭望著吊在半空晃盪的兒子,臉色是一片慘白,這麼高的距離,兒子有把握全身而退嗎?她正盤算著,童童生怕孃親答應那娘娘腔,早有了主意,朝上首的昭昭命令:“昭昭,給我咬他。”
一語落,那昭昭如一枝離弦的箭般,直射向那抓著童童繩索的黑衣人,一雙利爪毫不留情的對準他的眼睛抓去,昭昭的能力不錯,唯一的弱點,便是害怕人多,人多便會沒主意,但這暗夜中,對付那單獨的人卻毫不手軟,一抓之下,只聽得一人吼叫起來,疼痛使得他手一鬆放開了童童,而昭昭並未停留,再次撲向另外一個黑衣人,就那麼左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