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大夫進來,幫二小姐查一下,看看是否可救?”
“是,奴才這就去。”
張忠迅速的退了出去,晚清指示人把二姨娘抬進去,又吩咐人去把上官紫玉拉出來。
本來那些人很害怕,小心翼翼的不敢近前,不過上官紫玉卻安份了下來,可憐巴巴的咬頭指,被兩個婆子攙扶進屋子裡。
晚清和父親跟著她們的身後一起走進去,二姨娘被抬進裡間的床上,上官紫玉被安置在外單間一側的軟榻上,此時乖乖的坐好,不時的抬頭望上官晚清,連後趕緊低頭嘟嚷:“別碰我,別碰我。”
晚清眯眼,心裡仔細的思量著,上官紫玉絕對不可能好好的變成這樣子,那麼就是夜裡發生了什麼事?會發生什麼事呢?她一雙眼睛盯著上官紫玉、,只見她頭髮散亂,衣衫不整,那外面的一伴衣服竟然破了,分明是被人撕壞了,想到這,心裡陡的一沉,難道說?她飛快的望向上官紫玉的脖勁處,還有那衣服裸露出來的肌膚,果然如她猜測的一般,有著斑斑青痕,看來上官紫玉是再次被人動了手腳。
是誰?她一個閨閣女子,能招惹什麼人,除了自己一個,再一個便是慕容奕。
想到慕容奕,晚清的眼瞳瞬間萬道冷光竄起,心裡一下子清明起來,知道為何上官紫玉會發瘋了,定然是慕容奕動了她,至於是他本人,還是別人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那慕容奕一直以來都沒有動上官紫玉,卻在這時間內動上官紫玉。
難道是他發現了上官紫玉根本就不是打敗蒼狼國的女子,所以為了逼迫她所幹出來的事,那麼上官紫玉有沒有說出自己來。
晚清眯起眼睛,心裡提起神,看來她要當心了,這慕容奕並不是空泛其身,一直以來她是小瞧了他,以為他是空有其表,浪得虛名,所以才會與上官紫玉定下了這條謀算他的計策,只是沒想到,最後他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完全不顧情面,連上官紫玉都動了,這個人以後還是當心些。
晚清正想著,門外,張管家已經請了一名大夫過來,那人進來先見了禮,有丫鬟領他去給二姨娘檢查,然後是上官紫玉,一應檢查完了,走過來回話。
“稟小姐,這裡面的夫人身體極虛,被人打了所以昏劂了過去,雖不致人性命,恐怕很難痊癒,至於外面的這位。”
那大夫說到上官紫玉,似乎有些不忍心,不過見晚清和上官浩等著他的話,只得接著往下說。
“她似乎是被人給沾辱了,所以受不了刺激,瘋了。”
大夫的話音一落,上官浩身子一震,陡的站起來提起老大夫的話:“你說什麼?”
晚清趕緊拉了父親的手,安撫他:“父親稍安勿燥。”
等到上官浩放開了那大夫的身子,晚清認真的問他:“可有辦法醫治她。
大夫想了一下:“我開幾種藥丸,你們去買了服服看,至於有沒有用,我不敢打包票。”
“好,有勞大夫了。”晚清點頭,然後吩咐房間裡立著的雲袖:“跟大夫拿了單子,立刻去買藥丸讓二小姐服下試試。”
“是,小姐。”
紅袖退了出去,房間裡,上官紫玉一面瞧著晚清,一面害怕的往別處望,上官浩看著眼前的一切,心忽的一沉,腦海中想起上次二姨娘說的話,是上官晚清害了玉兒,難道這是真的嗎?想到這,上官浩坐不住了,臉色陰驁的揮手讓房間內的下人退出去。
等到沒人了,他心情沉重的望著晚清。
“清兒,這事是你做的嗎?”
晚清一愣,怔住了,抬首望向父親,父親眼瞳中是一抹疑雲,是心痛,是猜忌,看來他是懷疑她了,晚清一時不知道如何張這個口,要說這事不是她做的,上一次確實是她動了手腳的,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她,可是讓她臉色坦然的說不是,她說不出口,心忽然說不出的沉,甚至有一抹難受,淡淡的望向上官浩。
“不管是不是我做的,父親都不該這樣問,父親當初怎麼不問問她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晚清起身,不再看上官浩,走了出去,背影堅挺傲然,融入早晨霧氣裡。
上官浩的心一沉再沉,最後痛苦至極,眼中竟滴下淚來,做孽啊,做孽,怎麼這種事會發生在他們府裡呢?
一個女兒未婚生子,一個女兒瘋了,他倒底是做錯了什麼?上官浩望著半空,想起了記憶深處的那個女子,當初他是不想納妾的,只因知音難求,可是她親自為他擇了二姨娘和三姨娘兩個妾室。
因為這兩個女人是她安排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