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寒無比,唇角笑意濃厚。
“是啊,三皇子仍人中龍鳳,自然該娶配得上的人,我看蘇小姐高傲如孔雀,倒是和三皇子很配。”
晚清一本正經的開口,只不過她一說完,那回雪和喜兒便噗哧一聲笑了。
那蘇美雅本來挺高興的,還點了頭,一看回雪和喜兒笑了起來,思想之下,便覺得此話不妥,這分明是嘲笑她的意思,生氣的站了起來,指著晚清。
“你說什麼呢?”
蘇美雅的話落,她身後的三個丫鬟也氣勢洶洶的站出來,幫襯著自家的小姐。
“你怎麼能罵我們小姐是孔雀呢?”
”是啊,太過份了。”
這三丫鬟一開口,迴雪和喜兒立刻挑釁的對上這幾個人:“我們小姐就說你們家小姐是孔雀了,怎麼樣?還是一隻招搖的花孔雀。”
喜兒說完,迴雪點頭介面:“是啊,不但招搖,還自作多情,你確定三皇子喜歡你嗎?”
那龍曜分明是對自家小姐有意的,所以迴雪才會如此責問,那蘇美雅一聽迴雪的話,臉色一下子綠了,咬牙怒瞪著上官晚清主僕等人。
花廳內,一觸及發的戰爭,眼看便要打起來了。
忽然一道聲音從花廳門前響起:“這裡在幹什麼?玩什麼好玩的不成,快告訴我。”
來人竟是夏候墨炎,一看花廳內的陣勢,還當是玩什麼遊戲呢,所以一臉笑意盈盈的走進來,只不過剛走到蘇美雅的身邊,一抬頭看到蘇美雅,他俊儔的五官便變了,往旁邊一跳,哇哇叫起來。
“哪裡來的花母雞啊,好醜。”
夏候墨炎話落,花廳內迴雪和喜兒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迴雪直覺夏候墨炎比別人可愛多了,一邊笑一邊開口:“是啊,哪裡是孔雀啊,分明是一隻花母雞,醜人多作怪,還到別人家裡丟人現眼,快回去吧。”
“你們竟然膽敢欺負我。”
蘇美雅氣得發抖,怒指著迴雪和喜兒,然後望向上官晚清:“你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
晚清站了起來,直視著蘇美雅,淡淡的開口:“沒有一個客人如蘇小姐這般盛氣凌人,要知道這裡是上官府,不是蘇府,你表哥也不是我強留了的,他隨時隨地都可以走,你來此耀武揚威一番是什麼意思?蘇小姐還是回去吧,最好把三皇子一起帶回龍番去。”
晚清說完,那夏候墨炎知道眼前的花母雞原來是龍曜的表妹,那叫一個開心,立刻笑了起來,眉開如畫,耀眼至極,走近蘇美雅兩步,綿軟的開口:“姐姐,你快把龍曜帶走吧,他太可惱了,明明傷已經好了,還賴在這裡不走。”
夏候墨炎高興起來,整個五官舒展開,好似飽滿的皎月,光輝激豔,眉輕挑,眼瞳清澄,那性唇妖嬈的唇微勾,竟然是顛倒眾生的姿態,看得蘇美雅一愣,忍不住開口追問:“你是誰?”
“我嘛,夏候墨炎是也。”
“夏候墨炎?”
蘇美雅一聽,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雖然她是龍番國的人,但對於金夏國的熱鬧人物,還是知道的,這金夏國的傻世子,可是極有名的,沒想到竟是如此出色的一個人,可惜了,蘇美雅在心中嘆息一聲,隨即意識到自己是來找上官晚清算帳的,現在還被她們欺負呢,想到這,便瞪向夏候墨炎。
“有你什麼事,你個傻子,竟然罵我是花母雞,我告訴我表哥,一定饒不過你。”
整個楚京的人都知道這夏候墨炎的禁忌,那就是不準人說他是傻子,若被他聽到,必然大怒,可惜這蘇美雅不知道,所以她話一落,夏候墨炎前一刻耀眼璀璨的面容,後一刻便罩了雷霆之怒,陰驁如狂肆的暴風雨,張嘴便朝蘇美雅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冷哼起來。
“你才是傻子呢,你們家全是傻子,以為小爺怕你表哥啊,讓那龍曜過來,小爺和他單挑,若不是小爺不打女人,今兒個一巴掌非扇死你不可。”
夏候墨炎發脾氣,那蘇美雅卻氣哭了,因為從小到大驕揚拔扈的人,竟然被傻子當眾吐了一口唾沫,這可真是天大的恥辱。
蘇美雅一邊哭一邊指著花廳內的眾人:“你們欺負我,我去告訴我表哥,饒不了你們。”
她說完便擦著眼淚,轉身往外奔去。
誰知道那龍曜在明月軒裡,一會兒功夫沒看到蘇美雅的身影,心裡感覺不好,立刻吩咐手下去尋她,遍尋不著,便估計到這表妹到玉茗軒來了,所以趕緊領了人匆匆過來。
沒想到,剛一出現,便看到表妹蘇美雅擦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