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以為難說呢,沒想到如此好說,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晚清望了一眼迴雪:“總算不鬧了,還真是怕了他。”
“小姐還沒有怕過誰呢?”迴雪好笑的開口,心裡想著,若是那夏候墨炎不傻,小姐與他還真是相配呢,而且夏候墨炎那麼喜歡小公子,這樣一家子待在一起,恐怕要羨煞旁人了。
兩人一起笑了起來,忽然聽到門外傳來驚慌失措的叫聲,鬧成成一團,吵吵嚷嚷的,晚清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示意迴雪出去看個究竟。
迴雪領命往外走,只是還沒走出去,便被迎面的人嚇了一跳,趕緊的往後退,門外的人便走了進來。
晚清抬首望過去,只見先前走了的夏候墨炎,正捂著腦門走了進來,一臉痛苦的哼哼著,那修長白晰的手指縫中,正有鮮紅的血溢位來,順著手指往下滴。
晚清一見,心咯噔一沉,臉色便有些難看,若夏候墨炎在上官府出事,可就麻煩了。
“墨炎,你這是怎麼了?”
夏候墨炎抬眸望向晚清,一臉痛苦,虛弱的開口:“姐姐,我怕血。”
晚清生氣的瞪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怕什麼血啊,不過最緊要的是他的腦門是怎麼回事?
“你這是怎麼回事?”
按理在這上官府裡,沒人敢傷他啊,而且先前也沒聽到什麼動靜,他的腦門好好的怎麼受傷了。
晚清正想著,那夏候墨炎唇角勾出一抹狡詰,虛弱的開口:“姐姐不是說受傷的人可以住在這裡嗎?現在我可以住在這裡了。”
這下晚清無語了,心裡騰騰的冒火,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盯著夏候墨炎:“那你腦門上怎麼回事?”
“我在牆上撞的。”
原來這傢伙為了住下來,先前一臉笑意的走了出去,結果找了一柱牆,就那麼狠狠的撞了下去,本來以為不太疼的,撞了以後才知道好疼啊,想到這,夏候墨炎叫起來:“姐姐,我疼,我暈,現在我可以住在這裡了嗎?”
他一邊叫著一邊虛弱望著晚清,晚清趕緊伸了手扶他一邊坐下,吩咐從門外進來的喜兒和福兒兩個人:“趕緊去明月軒讓小公子過來,給世子爺看一下。”
“是,奴婢這就去。”
喜兒飛奔而去,花廳內,夏候墨炎還在強撐著追問晚清:“姐姐,我倒底能不能住下來啊?”
晚清想直接賞給他一個爆粟,不過最後什麼也沒做,她能打幫助過自己的人嗎?雖然他固執得九頭牛拉不回來,就為了要住她們上官府,就不惜自己傷自己了,不是怕血嗎?怎麼又有膽這樣做了,真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想到這晚清忍不住開口問。
“墨炎,為什麼要住在這裡啊?”
夏候墨炎一聽晚清問他,咧嘴哼起來:“姐姐,我怕那個人住在這裡,姐姐和童童就不喜歡墨炎了,墨炎就沒人喜歡了。”
沒想到竟是為了這個,晚清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心倒是鬆軟了,連一側的迴雪都看不去而開口:“小姐,既然他堅持要住這裡,就讓他住下來吧。”
她一開口,那夏候墨炎便笑了,斜睨了迴雪一眼:“這話小爺愛聽,回頭小爺賞你。”
明明受傷了,還不忘高調,迴雪氣得直接呸了他一聲,轉身走了。
這時候門外童童的小身影奔進來,一看到墨炎受傷了,早心疼的跑到他身邊,緊張的追問:“墨炎,你怎麼了?誰打的你,快告訴我,我幫你去報仇。”
晚清沒好氣的接話:“報什麼仇啊,他想住下來,所以自個兒在牆上撞的,你還是快帶他去診治一下,太難看了。”
“是,孃親。”
童童伸出手扶了夏候墨炎準備下去治療一下,誰知道那夏候墨炎偏不走,賴著追問:“姐姐,那我可以住下嗎?”
這傢伙太固執了,晚清差點沒被氣吐血,無力的揮手:“住吧,住吧,你就住在明月軒隔壁的院子裡吧。”
“好啊,好啊。”
夏候墨炎發出歡呼,高興的跟了童童出去,不過很快便聽到他委屈的聲音響起�“童童,我疼。”
“好了,待會兒就不疼了,你別害怕啊。”
“嗯,嗯。”聲音總算遠了,花廳之中,迴雪揮手讓下人退出去,自己站到小姐的面前,主僕二人皆一臉的無奈。
“小姐,沒想到這夏候墨炎如此固執,雖然同意他住在上官府裡,你看要不要派人通知漢成王府的人,要不然他們會不會說話。”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