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的話說完,那一直縮在裡間沒出來的上官紫玉,此時也披散著一頭秀髮衝了出來,往晚清身上撲:“上官晚清,我與你拼了,我不得好活,你也別想好活。”
晚清一避,讓開來,上官紫玉撲了個空,此時站在房間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淚人兒一個,凌亂的長髮,衣衫不整,脖勁上還有青痕,可顯示昨兒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晚清冷眼望著她,並不同情她,一切都是她們自作孽,她們當初害了前身,她還沒急著收拾她們,因為這是她們與前身的恩怨,誰知道她們倒是巴巴的又來害她了,她可不是好欺負的,所以說一個人只要種了因,必然有一個果等待著。
那上官紫玉哭著哭著,看到跪在房間內的那乞丐,瘋了似撲過去,對著那乞丐捶打撕咬踢,不大的功夫,只見那人出氣多,進氣少了,那乞丐原來理虧,哪裡還敢還一下手。
晚清一看別打死了人,可就麻煩了,沉著的命令迴雪:“拉開她。”
“是,小姐。”
迴雪上前一把拉開上官紫玉,把她和那乞丐分了開來。
上官浩望著眼前的一切,氣得胸脯上下氣伏,臉色蒼白,一口氣差點出不來,指著上官紫玉,憤怒的吼:“別鬧了,都這種時候還鬧,還嫌不夠丟臉嗎?”
房間裡總算安靜了下來,上官浩望向晚清,沉痛的開口:“清兒,你看這事如何處理?”
晚清清雅的面容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掃視了房內的人,除了她與父親,就是迴雪和張管家,二姨娘母女,至於那乞丐已被上官紫玉打昏了,所以說眼前並沒有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如果還想要些臉面,此事只能息事寧人。”
二姨娘和上官紫玉紅腫著兩眼睛,已沒力氣哭了,狠狠的盯著上官晚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女人真的太狠了,竟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上官浩點頭贊同:“好,只是這人如何處置?”
上官浩對於息事寧人倒沒意見,不過對於這毀了自己女兒的乞丐,很痛恨,憤怒的指著他,問晚清如何處置。
“除掉他。”
晚清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嘀咕,房間裡上官浩和二姨娘等人嚇了一跳,飛快的望向那乞丐,然後同時點頭:“好。”
晚清見大家意見一致,便望向張忠:“張管家,府後有一口枯井,把這人扔進去,記著,不許讓任何人發現。”
“是,小姐。”
張管家顫抖著聲音應聲,牙齒開始打顫兒,晚清悄然的望向一側的迴雪,遞了一個眼神給她,迴雪領意點頭。
張管家走出去,先吩咐了門外的丫鬟婆子退下去,然後喚了兩名護院的進來,用麻袋套著那乞丐,拎了出去,避開別人的視錢,往後院走去,把麻袋扔進了後院枯井裡。
迴雪得了晚清的指示,也悄然跟了出去,等到張管家等慌慌張張的走了,又閃身進了枯井,把那麻袋提了上來,翻身出了上官府,把那乞丐送出去十多里外,喚醒了那傢伙,給了他一百兩銀子,讓他離開楚京城,從此後不許再回來了,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那乞丐感激不盡,接了銀子趕緊離開楚京。
而蘭院內,二姨娘和上官紫玉二人以為已處置了那乞丐,心裡略略好受一些。
房間裡,晚清扶了父親的身子:“父親,回去吧,別操心了,我會吩咐府內所有人不準亂嚼舌根子,此事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嗯,那我回去了。”
上官浩心情沉重的離開了蘭院,房間裡一時沒了人,二姨娘和上官紫玉。母女二人跪在地上,狠狠的瞪著晚清。
晚清回身坐到先前父親坐的椅子上,悠然的望著下首跪著的兩個女人,淡淡的開口:“有什麼想問的問吧。”
二姨娘狠狠的說:“那乞丐是你找進來的?”
晚清不答反問:“你說呢?”
上官紫玉咬牙,眼裡閃過冷光:“為什麼要如此對待我,為什麼,你的心太毒了。”
晚清不由得笑起來,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站起身踱到上官紫玉、的面前,蹲下身子望著她。
“上官紫玉,看來你的記性實在是太差了,六年前,你親手給自己的嫡姐下藥,只為了得到一個男人,可是六年過去了,你不但得不到那個男人,還繼續害自己的姐姐,那天晚上的刺客和蕭遙,不都是你搞出來的鬼嗎?你以為你做的事真的神不知鬼不覺嗎?”
上官晚清話落,上官紫玉眼睛睜得銅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