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偷了小姐的東西。”
上官浩一聽,臉色早冷了,他是飽讀詩書之人,平日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偷盜奸一淫之事,此刻就發生在眼面前,怎能不氣,立刻張口:“這該死的東西,立刻亂棍打死。”
嫣然和青菱一聽要被打死,總算清醒一些,朝著上官浩叫起來。
“老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沒有偷小姐的東西,就是借一個膽子給奴婢,奴婢們也不敢去偷小姐的東西啊。”
那趙婆子一聽她們叫冤,更來氣兒了,一腳便踢了過去:“你還有臉叫,這東西都搜出來了,你們說,除了你們還有誰進了小姐的房間,下午小姐和迴雪姑娘都在後院子裡,除了你們幾個還有誰,你倒是說出個人來,我好給你洗刷洗刷。”
嫣然和青菱便啞了,趙婆子說的沒錯,除了她們幾個,根本沒人,現在東西是在她們的包裹裡搜出來的,那麼除了和她們一起在房間收拾東西的人可以陷害她們,再沒別人了,想到這嫣然和青菱叫起來,指著站在她們身後不遠的喜兒和福兒。
“趙媽媽,一定是喜兒和福兒陷害的奴婢們,她們陷害奴婢們,是想得了大丫鬟的位置,趙媽媽,你千萬不能上她們的當啊。”
喜兒和福兒本來看到嫣然和青菱被抓,挺害怕難受的,誰知道她們竟然指證她們兩個,早嚇壞了,飛快的衝出來,撲通一聲跪下來:“趙媽媽,我們沒有做這種事,趙媽媽明鑑啊,我們是真的沒做過啊。”
兩個人抽泣起來,那嫣然和青菱二婢卻不理會她們,像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抓著喜兒和福兒兩人。
一時間門前吵鬧成一團,上官浩看著皺起眉喝了一聲:“住口。”
一時都住口了,一起望著上官浩,哭哭蹄蹄的,上官浩正想命人帶這些不安份守已的下去打一通板子,卻見到晚清和迴雪二人從花廳走出來,晚清一走出來,便先向上官浩行禮:“見過父親。”
“嗯,清丫頭,把這些該死的東西派人打死,竟然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父親何必為這些人生氣,來,進去吧。”
晚清走過來伸出手扶了上官浩進去,便又望了一眼兒子,笑著開口:”童童,進去陪浩爺爺說話兒。”
“是的,孃親。”
童童用力的點一下頭,伸出手扶了上官浩的另一隻手臂,一行三人往裡走,晚清吩咐門外的迴雪:“把人關在玉茗軒的柴房內,派幾個得力的看守著,東西收起來吧””
“是,小姐。”
迴雪應了,立刻走過去把趙婆子收回來的東西拿了,又吩咐趙婆子,把人帶到柴房去關起來,讓人牢牢的監視著,不準跑了死了的,小姐回頭要問話呢。
“是,”趙婆子領命,拉了嫣然和青菱二婢下去,那喜兒和福兒還不敢起來,望著迴雪:“迴雪姐姐,我們真沒有陷害她們。”
“你們起來吧,不干你們的事,安心做事才是正理。”
“嗯,奴婢們一定安心做事。”喜兒和福兒起身,遠遠的還聽到嫣然和青菱二人叫著:“喜兒,福兒,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竟然敢陷害我們。”喜兒和福兒相視一眼,她們真沒有陷害嫣然和青菱,她們為什麼不相信呢?兩個人在玉茗軒門外候著,一聲不敢吭。
花廳內,晚膳已擺好了,晚清和父親,兒子坐在一起用膳,也沒人去提剛才發生的事,上官浩想起楚京即將發生的事,便說給晚清聽。
”十日後,龍番,軒轅和蒼狼國將在我們金夏國舉行鳳皇令挑戰賽,到時候一定會很熱鬧,清兒也可以去看看。”
“好啊,好啊,這件事我聽老師說了,老師說到時候會放我的假,讓我去見識見識。”
童童是最高興的一個了,他真想看看那挑戰賽有多激烈呢,一定特別的有意思,老師說有很多人呢?晚清抿唇笑望著兒子,這傢伙真是哪裡有熱鬧往哪跑,抬眸又望向父親,見他臉上有憂色,不禁關心的詢問:“怎麼了,父親,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此次挑戰賽五大世家的人都搶著要派出選手,你大伯父是最希望我們上官家族能有人出賽的,可是我們上官家族這幾年腐敗了,根本沒有這樣的高手,僅有的兩三人,也都出過場子了,這挑戰賽說明了,必須是從未在人前露過臉的新人,要不然就算違規,打贏了也沒有用。”晚清對此不感興趣,什麼挑戰賽,什麼鳳皇令的,於她何干,只不過是一場權謀之術罷了,她低頭吃飯,一側的兒子上官童眼睛晶亮的盯著她,晚清忍不住開口:“童童,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