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童童,這事你孃親知道嗎?她同意你認本主為爹爹嗎?”
他倒是好奇那樣一個不動聲色的女子面對此事時,如何處理這件事。
童童一聽他的話,微微有些遲疑,不過很快開口:“只要澹臺哥哥答應了,孃親一定會答應的,這樣以後我們就沒人欺負了。”
童童正說著話,外面鳳離歌的聲音響起來:”樓主,後面有人追上來了。
澹臺文灝挑眉,略一凝神便知道那追上來的人是誰?一向對女子厭惡的人,難得的起了一些意念,命令鳳離歌:“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來,等她們。”
“是,樓主。”
鳳離歌指示駕車的手下,把馬車一路駛到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而後面緊追不捨的馬車也距離他們一段距離停了下來,晚清急切的從馬上一躍而下,身後緊跟著迴雪,並幾名上官府的護衛。
眾人虎視眈眈的望著對面的馬車,晚清冷冷的瞪視著對面一群高倨馬上的黑衣人,沉聲開口:“馬上放開我兒子,你們竟然青天白日之下綁架小孩?”
晚清話落,那鳳離歌直接無語的望天,說實在的,他平素也是個冷漠的人,可是這女人說話讓他想笑。她是哪隻眼睛看到他們綁架她兒子了,難道沒看見是他兒子一直纏著他們嗎?再說一個,若不是樓主有令,憑她們有本事追上他們嗎?不過主子不說話,鳳離歌也不會自作主張。
四周一時寂靜無聲,馬車內的童童一聽見孃親的聲音,早興奮的躍身掀簾望了出來,拼命的招著小手:“孃親,孃親,快過來,你快過來?”
晚清一看,只見兒子半點事都沒有,也沒人綁著他,拉著他,他好端端的站在馬車上,此時笑得別提多開心了,眼睛眯成了彎牙狀,白晰的小臉蛋紅豔豔的,可見他是多麼的興奮,兩隻小手左右搖擺著,在馬車邊緣晃動著,讓人不由自主的提了一顆心,晚清一驚,身形一竄想也沒想,直覺便撲了過來。
身後的迴雪和幾名護衛同時叫了起來:“小姐,小心。”
迴雪嘴裡叮嚀,動作卻也很快,緊隨晚清身後一竄想跟過來,不過鳳離歌卻一揮手,他身後的數十名高倔馬上的手下,一策馬上前,手一揚,一排黑衣人竟然布了一層青色的結界,生生的阻隔了迴雪的去路,迴雪懊惱萬分,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抬眼望去,只見眼前竟然是一片晃動的綠波,先前的馬車,童童,小姐都不見了,她知道是在結界中了,不由在外面叫起來:“你們別傷害我家小姐,別以為楚京是可以胡作非為的地方。”
迴雪雖然如此說,不過沒人理會她。
而晚清一靠近馬車前,便一把抱住了兒子的身子,站在馬車之外,這時,她看到了馬車內的景象,豪華奢侈的馬車內,半邊鋪設了軟榻,榻上鋪著白色長毛的毛毯,精緻華貴,一個罩著鷹頭面具的男子隨意的靠在榻上,修長完美的手輕輕的觸控著那柔軟的長毯,雖然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可是他此刻的高貴優雅,就好像天生的尊者,這種高倨雲端之上,傲視群雄的睥睨,晚清在太子夏候洛晨的身上沒有見到,卻在眼前這男子身上見到了,可見這男子,即便不是皇室中的人,也有著真正的霸氣。
晚清一番打量過後,雖然給予了澹臺文灝肯定,不過卻沒忘了聲討他。
“澹臺樓主,世人都說你冷漠如冰,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總不至於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吧,我們與你何怨何仇啊,你竟然綁架我兒子。”
晚清一說完,馬車內的澹臺文灝唇角難得的抽了一下,這話真有趣啊,抬眸望向向晚清,那黑瞳就好似幹年的黑潭,深不可測,浮浮沉沉間,輕易便可擄獲一個人的心,但是晚清自制力過人,只一瞬間便回過神來,面色如常。
澹臺文灝眼裡一閃而過的暗芒,這女子不是空有其表,她與別人還真不一樣。
雙雙眼神在較量著,而童童聽了孃親的話,知道孃親誤會了,早心急的伸出手捂住孃親的嘴,為澹臺文灝申辯了起來:“孃親,不關澹臺哥哥的事,是我追著他的,他怕我跌倒了,所以才用腰帶幫了我一把。”
“澹臺哥哥?”
晚清有些驚駭,一向淡定的人,此刻手心開始冒汗,兒子可真是太牛了,這敏覺怎麼就與別人不一樣呢,專挑難惹的人認,上次他說完那件事,她以為他開玩笑的,誰知道他竟然沒放棄。
晚清總算知道人家澹臺樓主根本就沒有綁架她兒子,是兒子惹了人家的,想到這,臉色徵暗,瞳仁便有一抹不自在,瞪了兒子一眼,想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