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縣,北部山丘,此刻豎立著一座不知名的墓碑,穿著一身樸素裝扮的手冢海之,緩緩地將一束鮮花放於墓前,輕輕地說到:“夏希,不管怎麼樣,這一切都結束了,無論是你還是裡克先生。”
手冢很平靜地訴說著自己與夏希從上學時期的相遇,到後來一系列的故事,在後面的神本博空僅僅是靜靜聽著,在這一刻,他只是一位傾聽者,傾聽著一段故事。
“博空,我應該謝謝你,幫我將她的屍體索討過來,哪怕最後只剩下一盆骨灰,也總比沒有的好,呵呵。”手冢拿起小鏟子,處理完墓前那些雜草以後,轉身笑著感謝到。
對於夏希,手冢的感情依舊不曾改變過,即使有些事情,是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有所妥協,如今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自己所能做的,也就幫她處理一下身後事。
“沒什麼,小事一件。”
“小事嗎?能從軍方那個特殊部門那裡索討而來,博空,總之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說完以後,手冢便望著眼前墓碑發呆,久久不語...
夏希的屍體,明顯已經被人處理過,神本博空心中很清楚卻不願意明說,起碼她體內的金色碎片已經阿瑪達姆靈石腰帶都已被取走,所以其僅存的身體部分,自己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索討而來。
見手冢情緒逐漸平穩下來以後,神本博空走上前,拍了拍其肩部開玩笑地說到:“呵呵,既然你要感謝我,不如請我吃一頓吧。”
“這樣吧,雄一他今天會在老地方進行個人演奏表現,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不如你我一起前往吧?”想起自己另外一位至交好友,手冢笑著邀請神本博空。
“雄一那小子嗎,記得很久沒看到他了。”
利島,伊豆諸島之中最靠近大島三原山的所在,這座人口僅僅為數百人的小島上,今天則是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
一身典雅的青衣,手持綾絹扇的年輕男子,自然是劉先生,而跟隨在邊上另外一位留著刺蝟頭的年輕男子,仔細觀察會發現,如果撇開其糟糕無比的裝飾品味,整個面相倒也是俊朗不凡。
望著不遠處大島町的方向,這位刺蝟頭的年輕男子沉默不語,雙拳緊握,顯示著其內心的極為不平靜或者說憤慨。
逗了逗樹枝上一隻可愛的綠繡眼小鳥,劉先生緩緩開口到:“佑作,雖說仇恨可以催使你進一步的成長,但要謹記,它不能成為你的依靠和動力,大島町的慘案,並不是你一人的過錯,沒必要將這一切都肩負起來。”
“守護家鄉的一切,本是我加入sari最初緣由,沒想到...”名為佑作的年輕人,語氣逐漸哽咽,父母,朋友,兄弟,乃至自己的未婚妻,都在一夕之間化作泡沫,這樣的打擊,幾乎讓他處於崩潰狀態。
劉先生輕輕將手中綾絹扇合上,隨後迅速敲在佑作的腦袋上,用一種難得的沉穩語氣訓斥:“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如果被龜田看見,保證會笑死你!”
“謝謝你了,劉...”
“別用這樣肉麻的話好不好,你和龜田縛是我最重要的兩個下屬,自然要好好注意關照,否則你一旦精神出了狀態,這種虧本買賣才叫我頭疼呢。”劉先生用一種調侃的語氣說到。
對此佑作只能傻笑...對於眼前的劉先生,自己心中可是非常尊重和敬佩的。
“好了,這裡調查也結束了,我們返回基地吧,接下來會有一處好戲要上演呢。”
“是!”
離開之前,佑作再次回頭瞥了一眼大島町的方向,心中暗自下了一個決心:遠古另類agito,終有一天,我會將你們徹底撕爛!
一個小時後的尾上家
“小舞衣,乖,不準挑食!”
“不要!”
小舞衣鼓起嘴,轉身理也不理尾上,顯然非常憤慨眼前的食物太過於奇怪和難以理解。
沒錯,是難以理解!
尾上對此無奈嘆了一口氣,自己做的羊肉蛋糕有那麼奇怪嗎,這可是為小舞衣的身體著想,怎麼會引起這小傢伙那麼大的反應,果然有點寵壞了她嗎?
“我說你啊...其實這個羊肉蛋糕的確有點奇怪,不止這個,還有你之前給她準備的很多食物都非常奇怪,比如昨天的胡蘿蔔牛奶湯,還有苦瓜餃子...”
尾上澄子在一旁無奈說到,那麼多奇奇怪怪的食物,小舞衣吃到現在才抗議,就算是一個奇蹟了。
“老婆,你不幫我勸勸小舞衣就算了,還在這裡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