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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次發現我的日誌中「有許多與現實不相符」的內容後,中也忍不住向我提出質疑。
“為什麼在自己的日誌裡還要騙人啊?難道不是應該儘可能還原事實嗎?”
關於這個問題,當時我是這樣回答他的。
“才不要呢!我的日誌,要作為重要證據哦~”
中也對我的話很不理解,追問我“是什麼證據”。
“就是中也欺負我的證據啦!這樣一來,等我死了以後作為遺物的這本日誌曝光之後,大家都會知道中也是怎麼欺負我的了!”
這個回答讓中也非常生氣,咆哮著對我怒吼:“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混蛋青花魚!”
我對這個習慣了,完全不會有任何感覺了——這樣說的意思是,在最開始的時候聽到中也的怒吼,我多少還是會有一點點小愧疚的。
現在的我就很不痛不癢,隨便的敷衍了一句:“中也不用在意啦!反正那個時候我都已經死了,也沒辦法從棺材裡爬出來嘲笑中也了。”
誰知道中也不僅沒有被我安撫到,反而更生氣了。
“別總是說死不死的!都說禍害遺千年,你才沒那麼容易進棺材呢!”
——被這樣怒斥了。
其實我欺騙了中也。
根本不是因為什麼「作為中也欺負我的證據」,我在寫日誌的時候不盡不實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我本來就只是隨便寫寫而已。
是這樣的。
我一個人在家裡非常無聊。沒有工作,又不像全職太太那樣要做家務什麼的。總之就是無所事事,非常、非常、非常的無聊。
為了排解這種無聊的情緒,我決定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這就是我為什麼會寫日誌。
你不會以為我是想要記錄我和中也的同居生活吧?不會吧不會吧?
嘛,反正就只是打發時間而已。理所當然的就寫得很隨便,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一切以自己為標準。
這個日誌,與其說是「我和中也的同居生活」,不如說是「我和中也同居生活時的暢想雜記」。是編的啦!試圖在我胡編亂造的文字中尋找真實的中也,果然是個大~笨~蛋~
不過,這些東西都不重要。反正「玩弄中也」這件事每天都可以做,眼下對我來說最要緊的是和森先生的會面。
說實話,儘管我根本不認識森先生,但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我莫名對他有種稱不上惡意的反感。
就是那種……想要給他找不痛快的感覺。
見縫插針的找,一有機會就找,沒有機會也要努力創造機會的找不痛快。
唔,對於這點,我自己都相當意外呢。
之前也有說過,我是一個對自己的未來都毫無興趣的異於常人的怪物,更遑論其他人了。這樣的我,居然會對從未見過的森先生產生強烈的興趣,還真是相當不可思議。
我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這讓我體會到了一種很新奇的感覺。我不確定這是否可以稱之為快樂,但我確實感受到一種如同小鳥蹦跳般的雀躍。
那大概就是快樂吧——
不管是不是,我決定就將它稱為「快樂」了。
反正,在情緒的感知上,人類本身就是一種很唯心的生物。不管按世俗理解來看多麼悲傷痛苦的事,倘若當事人發自內心的認為那是「幸福」,最終也一定會得到「幸福」的感受而非「痛苦」。
我一邊在心裡向給我帶來快樂的森先生致以誠摯的感謝,一邊快樂的順從了自己的心意開始了給森先生找不痛快的漫長旅程。
一直到自己厭煩為止,我會堅持不懈的給森先生帶去不愉快的!
第一步,就從見面的著裝開始。
迄今為止,我和中也同居已經有一個星期了。換言之,距離我穿越時空來到這個世界的橫濱,已經有一個星期了——當然不可能還穿著原來的衣服,第二天就買了新衣服換掉了,反正有中也付錢。
伴隨我穿越的那套疑似變異了的首領宰的cos服,在拿去送洗之後被掛在了我的衣櫃裡,連帶著那條紅圍巾一起。送洗時特意取出的相片,也重新放回到大衣外套的內襯口袋中。一切都保持著最初的模樣,再也沒有穿過。
我買的新衣服,就是我穿越前習慣的穿著——黑大衣,白襯衫,冷色系的修身褲,沒有馬甲和領帶。
其實和港口黑手黨的畫風還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