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嘴角抽搐:“倒也沒有。” “如果真的那麼做了, 萬軌先生一定會以‘小餅乾你怎麼弱的像個垃圾?’為理由, 把他摁在地上再進行一次暴揍。 那隻兔子真的會這麼做的。 伏黑惠默不作聲的聽著兩個人拌嘴, 再給夏油傑手臂上纏上最後一圈紗布的時候, 悶悶的開口:“什麼都不需要我做嗎?” 太宰治‘哈’的大笑出來, 搓了搓伏黑惠毛茸茸的腦袋:“你的作用在後面呢!” 夏油傑也恰在此時想起了白毛摯友現在工作, 深以為然的點頭:“確實,以咒術界這些老頑固,老橘子血脈為尊封建思想, 我覺得隔壁的這隻狗思路還是正確的。” 太宰治笑容滿面的捏緊了夏油傑的傷口, 眼裡閃過詭異的光:“你才是狗。” 夏油傑:“?” 只有小小一隻的伏黑惠聽著兩隻狗的對話, 不開心的抿著嘴, 在兩人又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懟起來的時候,冷靜分析:“狗狗明明那麼可愛,不允許你們罵狗狗。” 夏油傑:“???” 太宰治:“???” 太宰治指著夏油傑:“這才幾天,你家兔子帶出來的好孩子。” 夏油傑立刻反駁:“孩子不聽話是孩子的問題,關兔兔什麼事?” 太宰治吐槽道:“你這句話是不是說反了?” “一般來講,不應該是——你這麼大人了,關孩子什麼事?” 夏油傑頓時以‘你原來是這樣蠻不講理的大人’的眼神注視著太宰治,明明攻打咒術高專這麼嚴肅的事情,硬生生被他們弄得像漫才現場。 不過就高專內部而言也沒什麼好打的。 咒術高專主力部隊。——夏油傑五條悟家入硝子——這場事件的發起人。 咒術高專次要部隊——七海建人灰原雄——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咒術高專氣的原地去世部隊——夜蛾正道——正在辦公室怒扎毛氈玩具。 就完全像太宰治所說的那樣,高專內部的大門幾乎是完全對他們展開的。 他們所面臨的物件也僅僅只是從外部攻擊的三個家族。 五條家得知五條悟是發起人時,集體叛變,還得說著家主好家主棒,家主英明神武,就連太宰治也對那個畫面表示出一定的震驚。 ——看不出來,那隻傻貓還挺有領導魄力的。 太宰治說,五條家是五條悟最趁手的武器,在平凡人妄圖掌握神子失敗的時候,他們就要接受被神子統治的未來。 五條悟罵他中二,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五條悟本人對這個吹捧分外受用。 而至於伏黑惠的作用…… 兩個骯髒的成年人不約而同的把視線落在伏黑惠召喚出來的大黑大白身上。 “它們叫玉犬。”伏黑惠不願意放棄高貴的名字,堅持糾正。 “大黑乖乖。”夏油傑默默黑玉犬的腦袋,黑玉犬嗷嗚一聲對著夏油傑翻起了肚皮:“你看大黑多喜歡。” 伏黑惠:“……” 伏黑惠氣的臉都紅了:“玉犬!” 大白對著伏黑惠嗷嗚一聲,但就這一聲,讓伏黑惠瞬間有了其他說法:“不行的,萬軌先生的武器就叫大白,撞名字了。” 夏油傑也想起來了,他站起身,手裡還拎著染了血的校服,視線已經落到不遠處的校門上:“這樣,那就叫小白吧。” 伏黑惠:“……” 白玉犬嗷嗚又是一聲,居然配合著夏油傑的眼神,瞬間化作一道白色的光,朝著中無一物的地方撲咬過去!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個人居然就這麼被咬了出來。 那是一箇中年男性,夏油傑眯起眼睛去看他的家徽,是禪院家。 那個中年男人看見夏油傑也愣了一下,似乎有一瞬間的恍惚。 但很快,他的視線就落在了咬著他胳膊的白狗上,瞳孔驟然收縮:“玉犬——!” 他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立刻豎起手,讓其他圍攻上來的人停止:“十種影法——!!!” 中年男人的視線在他們三人之間迅速掃蕩,最後落在有一點眼熟的伏黑惠身上。 格外明顯的相似感讓中年男人腦子裡立刻有一張臉與他對上:“你是禪院甚爾的兒子?” “居然是十種影法嗎?” 伏黑惠皺了皺眉,剛表露出一絲不喜與不安時,夏油傑高大的身影已經擋在了他前面:“你們這些個老封建是不是都這麼喜歡叫別人?” “把悟叫做六眼……”夏油傑哭已經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他獰笑著活動肩頸,有咒靈撕開虛空,帶來一種不可名狀的壓迫:“把惠惠叫十種影法什麼的。” “他們可都是有自己的名字。” 其餘的禪院家咒術師也已經到達現場,看到夏油傑的一瞬間,就有人驚聲叫道:“是那個咒靈操術!” 夏油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