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倒了下去,背部著地,發出了一聲響聲。
奶奶的,這可真夠狠的!看到胡濤老婆那種發狠的舉動,以及鄭潔背部著地後立即凝起了秀眉,一臉痛苦,連反抗也不反抗了,就那麼四平八叉的躺在地上,整個身上就只有上半身掛著一件鑲有蕾絲花邊的文胸,而文胸的一條帶子早已經從胳膊上滑落,只是掉掛另一邊的香肩上,全身上下,除過這條斷了帶子的文胸,剩下的就是剝落在腳踝的褲子,某種程度上掛在腳踝的褲子也阻止了鄭潔的逃跑。
媽的,看來鄭潔這下摔得不輕啊!劉海瑞看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鄭潔,再看看胡濤的老婆,只見她手裡已經攥了一撮頭髮,沒錯,那是她剛才用力一拽,在拉倒鄭潔的同時從她頭上拽掉的一撮頭髮。
胡濤的老婆顯然也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也隨之突然安靜了下來,胡濤的老婆在愣了一下,將手裡那搓頭髮隨手丟掉,衝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委屈連連的鄭潔不依不饒的罵道:“狐狸精你別裝了!老孃還沒跟你玩完呢!你起來!”
但無論胡濤的老婆怎麼辱罵鄭潔,她現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兩隻烏黑髮亮的眸子裡浸滿了委屈的淚珠,看上去柔弱極了,彷彿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一樣,可憐兮兮的。
劉海瑞到底還是有點心軟,看到原本 風 情 萬 種俏麗絕倫的***現在遭遇著如此致命性的羞辱,或許是念在舊情的份上,劉海瑞隨之心念一轉,一邊撥開人群朝裡面擠進去,一邊大聲的叫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我來評評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立即讓眾人將目光移向了他,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衝進了人群裡,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衝進人群后的劉海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流淚的鄭潔,再看了一眼羞愧的胡濤,而這個時候,胡濤、鄭潔、胡濤的老婆,三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移向了劉海瑞。
看到劉海瑞來了,胡濤就彷彿是看到了救星,衝著劉海瑞擠眉弄眼,意思是讓他幫自己脫離這個尷尬的場面。
而鄭潔在看到劉海瑞衝進人群裡後,自己這個樣子出現在他面前,讓她心裡更加難以接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覺得自己根本無法面對他了。
劉海瑞佯裝心領神會的衝胡濤點了點頭,然後衝著胡濤那個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妻子問道:“怎麼回事啊?你這個婆娘是不是仗著人多,以多欺少啊?”說著,劉海瑞指著站在她身後看熱鬧的人發狠的問道:“你們是不是一起的?你們竟敢剛天華日之夏欺負良家民女,你們這夥人太膽大包天了!”
劉海瑞的亂扣帽子還真是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只見圍觀的人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不約而同主動朝後退了兩步,而胡濤的老婆也被突然而至來管閒事的陌生人給弄的發愣了,她愣愣的看了劉海瑞一會,才突然回過神來,然後衝著他說道:“這位兄弟,你恐怕搞錯了,那個不要臉的臭男人是我丈夫。( 138看書 。純文字)”說著她狠狠瞪了一眼胡濤,然後接著說道:“他竟然吃著鍋裡的扯著盆裡的,揹著我在外面搞女人,和這個狐狸精臭 婊 子搞在了一起,竟然在車裡搞那事,被我抓了個正著!”
劉海瑞認真的聽取了胡濤老婆的講訴,然後眯著眼睛,佯裝有點不明白的說道:“這位大姐,看來我應該稱呼你嫂子了?嫂子,你說大哥和這個女人在車裡面搞那事,啥事啊?”
劉海瑞這樣一問之後,圍觀的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鬨堂大笑,劉海瑞衝著大家嚴肅的說道:“笑什麼笑,嚴肅一點!嚴肅一點!”
奶奶的,小劉子,你這是存心讓老哥難堪啊!聽到劉海瑞非要刨根問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楚,胡濤感覺臉上一陣滾燙,低著頭心裡暗自說道。
胡濤老婆見劉海瑞那股子認真勁兒,然後也有點不要意思的說道:“還能是什麼事啊,還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嘿咻嘿咻的事情啊!”胡濤老婆倒也直接,用了一個大家都明白的詞語來描述鄭潔和胡濤在車裡面搞得事情。
劉海瑞認真的點著頭,然後理著頭緒說道:“嫂子你是說大哥和這個女人在車裡面偷 情,然後被你抓了個正著,是這樣吧?”
胡濤老婆點了點頭,繼續發狠的辱罵著已經圍觀者扶坐起來的鄭潔:“肯定是這個狐狸 精**你大哥的!”
劉海瑞搖搖頭,說道:“嫂子,你不能這麼肯定,現在是法治社會,凡事都要以事實說話的,你的一面之詞怎麼能讓大家相信呢?”
胡濤在劉海瑞的解圍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