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種方式一點一點慢慢引導著劉海瑞自己去尋找出真正的幕後真兇。
經何麗萍的點撥,劉海瑞隱約明白了一些,一邊坐下來一邊說道:“何姐,你的意思是幕後策劃者另有其人?”
何麗萍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另有其人,這個胡濤怎麼說也不會指示李芳組織民工來建委討工資的,是你一直在負責處理這件事,胡濤和你之間有沒有什麼過節吧?”
“胡濤和我之間不是沒有過節,何姐難道你忘了我和胡濤認識就是在這家舞廳裡嗎?那次差點把事情搞大了呢。”劉海瑞提醒著上一次在舞廳裡發生火併的事情說道。
何麗萍想起來了,點了點頭,說道:“對,你和胡濤在這裡因為鄭潔那個女人發生衝突的。”說著,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死死盯著劉海瑞,好像在審判他一樣,接著不緊不慢的問道:“從來之後,你也知道那個鄭潔不是一個簡單女人,你和她還有來往沒有?”雖然何麗萍是出於為了事業考慮,才想將劉海瑞據為己有,但女人狹隘的心眼還是讓何麗萍不願意劉海瑞繼續和鄭潔保持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見何麗萍在質問自己,劉海瑞怎麼著也不能說自己還和鄭潔保持來往啊,儘管這種來往是建立在自己私心的基礎之上,於是,劉海瑞連忙搖頭說道:“沒有啊,像鄭潔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小劉子又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還和她繼續來往,哼!”
看見劉海瑞那種義憤填膺的樣子,何麗萍便被劉海瑞栩栩如生的表演給忽悠過了,她那異樣的眼神才變的溫柔了一些,說道:“你現在也知道了,鄭潔也只不過是胡濤的床上玩物而已,你們男人呀,沒一個好東西!”
劉海瑞見何麗萍的話題鑽了牛角尖,便嘿嘿的笑著說道:“何姐,咱們說討薪那件事,怎麼又說男人呢,還是說正事吧。”
何麗萍用埋怨的眼神瞪了劉海瑞一眼,她扭頭朝著胡濤和李芳所在的位置張望了一眼,接著切入正題說道:“我覺得胡濤背後還有人在指示他,至於是誰,這個就需要你動腦筋去查了,我覺得以你小劉子的聰明才智,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並不是什麼難事吧?”
劉海瑞一邊細想這件事的奇怪之處,一邊點著頭說道:“知道了有胡濤這個狗東西參與這件事,我肯定會想辦法查處指使他的人是誰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衝著劉海瑞和何麗萍的方向走了過來,直接來到劉海瑞身邊,鬼鬼祟祟的說道:“兄弟,這個大姐讓給兄弟玩一下吧?”
奶奶的,看來這個猥瑣男是把何麗萍當成和那些炮姐一樣來這裡賣的女人了,還沒等劉海瑞說話,何麗萍就輕蔑的一笑,衝著這個看上去衣著有點邋遢的男人說道:“你想玩我?你出的起價嗎?”
劉海瑞見何麗萍想逗這個猥瑣男玩,別沒答話,只見這個猥瑣男見何麗萍這個女人和其他炮姐有點不一樣,有點支支吾吾的問道:“打……打一炮多少錢?”
“你出多少錢呢?”何麗萍不屑一顧的瞥了這個猥瑣男一眼問道。
“三十。”猥瑣男給了一個舞廳裡的預設價。
“三萬以下免談。”何麗萍直接了當的給了一個猥瑣男出不起的價格說道。
“你……你是鑲金還是鑲鑽的啊?”猥瑣男顯然有點不服氣的衝著何麗萍問道。
劉海瑞衝著他說道:“奶奶的,你瞎了你的狗眼,你看她想是那些賣的人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給老子滾蛋!”
說著,劉海瑞做出了一個挽袖子的動作,立刻嚇得猥瑣男屁滾尿流的鑽進了人群裡朝舞廳外跑去。
看見這猥瑣的傢伙嚇跑時那屁滾尿流的樣子,劉海瑞不禁被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劉海瑞那種威風八面的勁兒讓何麗萍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衝著他有點小鳥依人般的撒嬌說道:“小劉,你看你把人家都嚇跑了。”
劉海瑞有點得意的笑著,說道:“何姐,我發現但凡來這裡找樂的男人,都是**的小氣鬼,小氣的男人哪有膽大的呢。”
正在劉海瑞在何麗萍面前盡情的塑造自己無比高大威猛的男人形象時,何麗萍捅了捅他的胳膊,說道:“小劉,你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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